溫軟：「我們？」
盛燼：「你不記得了嗎？」
他手指不自覺蜷縮起來，屏幕的光照在臉上，映得臉色更蒼白。
溫軟：「我應該記得什麼？」
她有原主對盛燼的關注，沒有一點關於和盛燼接觸的記憶。
盛燼握著手機的手微微顫抖，遲疑片刻後打字：「之前的事……」
點擊發送，他又補充一句：「所有的事。」
盛燼想到池忱的話，溫軟又被虛擬意識體篡改了記憶，連在病房裡跟他聊過虛擬意識體都忘了，找到另一半手稿鏈接zero之前還不能說，否則zero可能傷害她。
也許他應該，確認一下。
盛燼刪掉打好的字，重新輸入：「沒什麼，見麵再說吧，有些事還是當麵講比較好。」
溫軟納悶，怎麼老遇見奇奇怪怪的人。
池忱也是藏著很多東西，又來一個盛燼，好像以前跟原主關係很好，但不直接說，她又沒有記憶，完全得不到答案。
溫軟：「沒什麼，但要見麵說？」
盛燼眸底像有深不見底的漩渦，手指飛快在屏幕上敲擊：「很重要，對你……也很重要。」
溫軟：「手機不能說？」
打字不行，打電話也行。
盛燼斟酌措辭，打出：「手機上說不清楚，而且，我也想見你。」
他刪掉打好的字，重新輸入：「手機上說不清楚，見麵說吧。」
溫軟想了想，還是見一下，找找盛燼哪裡不對勁，係統為什麼這麼在意。
「那晚上吧，你在醫院？」
彆是被eo的保鏢打完就近在醫院掛號住院，容易碰上。
盛燼心中一喜，隨即又冷靜下來，回複道：「不在醫院，我在學校。」
說到學校，溫軟要開學焦慮了，不想去學校！
溫軟：「不是還沒開學嗎？」
開學比較早？
盛燼下意識摩挲左手腕上的手表：「有些事需要提前處理，晚上幾點見麵合適？」
溫軟：「在哪見？」
他已經去學校，學校附近應該沒什麼危險。
看到這條消息，盛燼眼底浮現笑意，迅速打字回複：「老地方，就是我們小時候常去的那個公園。」
溫軟完全沒有這個他們很熟的記憶，委婉發言：「我沒印象。」
盛燼心中頓時被失落填滿：「我們經常去……」
他刪掉打好的字，重新輸入：「沒關係，我等會發地址給你。」
沈諭把最後炒好的腰花端進餐廳，放在桌上。
他解下圍裙走出來，看向溫軟，說：“過來吃飯吧，嘗嘗味道怎麼樣。”
他神色已經恢複往日的冷靜，隻有眼底還殘留著一絲心疼。
“好，馬上來。”
溫軟看了一眼屏幕，回複：「我吃飯了，晚點見。」
盛燼盯著屏幕上的“晚點見”，嘴角不自覺上揚，快速回複：「嗯，那晚上見。」
他點擊發送後，又怕打擾到溫軟，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再發消息。
溫軟洗手跑進餐廳，沈諭已經裝好飯，她坐下就吃。
第一口吃了爆炒腰花，溫軟還是不太喜歡：“味道沒問題，就是我不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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