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溫軟身邊,伸手輕輕撥弄了一下她的頭發,語氣帶著幾分調侃:“懷念以前?”
看著封梟的動作,池忱眸光微冷,心裡有些不是滋味,在回憶,“溫軟以前,一定彈得非常好。”
溫軟看他,由衷道:“你很厲害,藝術果然還是吃天賦。”
她一向自信,在鋼琴上,不得不對池忱甘拜下風。
池忱迎上她的目光,眼中帶著笑意,手指輕輕摩挲著琴鍵,感受著餘溫,“天賦隻是一部分,更多的是熱愛和堅持。”
就像他對她的感情一樣。
封梟心裡不爽,他們一副惺惺相惜的樣子,“說得好像誰沒有天賦似的。”
他身體向後仰,靠在鋼琴上,一副漫不經心的姿態。
溫軟站起身,拉他坐下,“讓我看看賽車手的天賦。”
他口嗨,她非得讓試試。
封梟坐在鋼琴前,手指在琴鍵上隨意按了幾下,發出不成調的聲音。
他腦海中閃過母親彈琴的畫麵,神色有片刻怔忡,隨即回過神來,轉頭看向溫軟,語氣輕佻:“還是算了吧。”
溫軟盯著他手勢,“你真會吧?”
彈鋼琴看手指姿勢就知道,他是真會,她還以為裝逼呢。
被看穿,封梟索性也不藏著掖著,挑了挑眉,雙手在琴鍵上快速遊走,一段流暢的旋律響起。
他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怎麼樣,還不賴吧?”
溫軟:“不錯。”
但是跟她比,還是差點意思。
聽著她的誇讚,封梟心裡暗自得意,說:“賽車手的天賦可不是隻在賽場上。”
“是嗎,我以為不互通呢。”
溫軟想法就是,彈琴相對安靜,賽車是極致的速度與激情,很難做到都會。
封梟眼輕眯,眸底漫上笑意,略微彎腰湊近她,“怎麼會,藝術和運動都需要天賦和熱情,不是嗎?”
溫軟笑:“你要是不賽車了,搞搞藝術?”
年輕賽車,老了搞藝術。
封梟嘴角揚起一抹玩味的笑,“那可不行,賽車才是我的命,藝術偶爾玩玩還行。”
他神色認真,想到在賽道上飛馳的感覺,“那種速度和激情,能讓我感受到生命的意義。”
他頓了頓,眼神變得柔和,“不過現在好像又多了點彆的。”
看著封梟看向溫軟的眼神,池忱心裡有些不舒服,開口打斷:“你還真是個執著的人。”
他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
這家夥是在陰陽怪氣什麼?
封梟轉頭看向他,眼神瞬間變得警惕起來,微微仰起頭,語氣帶著幾分挑釁:“執著不好嗎?總比某些人……”
他故意停頓,眼神彆有深意,“強。”
池忱神色冷淡,似乎並不在意他的挑釁,“每個人的追求不同,溫軟,你覺得呢?”
封梟彆有深意的話出來,溫軟直接想入非非,脫口而出,“你們有多強?”
池忱沒跟她想到一塊,以為她對這個話題感興趣,神色略微認真起來:“封梟在賽車領域的成就有目共睹,至於我……音樂,是我表達內心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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