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o對她的提議感到意外，“你想讓這所學校有其他學生？”
溫軟不答：“這個學校畢業證有用嗎？”
她不上，不能浪費，得讓他們燒一下錢。
要是學校畢業證沒什麼用，這學校也沒什麼用。
不過，雙胞胎和白臣的能力，要讓學校有含金量應該很容易。
eo不屑輕，語氣滿是對所謂畢業證的輕蔑：“那不過是一張廢紙罷了，很在意？”
“什麼廢紙？”溫軟懷疑這學校真就沒有用。
eo石膏腿隨意搭在床沿晃了晃，臉上掛著漫不經心的笑：“在我看來，那就是給螻蟻們的生存製度，毫無價值。”
又螻蟻了，溫軟氣笑：“你什麼意思。”
eo眼神輕蔑掃了她一眼，手枕在腦後，語氣裡滿是不屑：“就是說，你根本不需要在意什麼畢業證，懂嗎？小螻蟻。”
他嘴角勾起戲謔的弧度，眸底卻沒有絲毫笑意，“社會的規則，都是由我們這些人製定的……”
他食指輕點自己的胸口，而後指向溫軟，“而你們，隻需遵守。”
溫軟：……
她真的不是很想跟他說話，像個神經病，但他的位置說這種話又沒有問題。
溫軟擺爛，“我不明白。”
eo從病床上坐直身體，“不明白？那我就慢慢讓你明白。”
溫軟：“你說你說。”
開心就好，不用管她的死活。
eo石膏腿緩緩垂下，眼神裡帶著玩味，“這世上的一切都是有階級的，而畢業證不過是給底層螻蟻的一張入場券。”
溫軟已經猜到他要怎麼說了，“比如進入職場，為你們打工？”
eo打量著她，像在看一隻新奇的寵物，“banche，你也不算太蠢。不過……打工？那隻是最底層的螻蟻做的事。”
溫軟語塞，“還分等級。”
她以為在他們眼裡，除了他們，都是渺小螻蟻，一視同仁。
eo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問題，放肆笑了起來，眸底卻冰冷刺骨：“當然，這世界本就是個金字塔，越往上，能掌握的資源就越多。”
溫軟：“你的意思是還有中層螻蟻？”
eo對她的比喻很滿意，“很聰明，banche，中層螻蟻……他們比底層的稍微好點，但也隻是稍微。”
溫軟也是難得他的聽能說她這個“螻蟻”聰明，倒是要看看他能多荒謬，“還有高層唄？”
“高層？”eo嗤笑一聲，眼眸微眯，眼底閃過一絲輕蔑，“不過是一群自以為是的蠢貨。”
on眼裡，都一樣。”
“你……”
溫軟真是對他無話可說。
eo勾起她的下巴湊近，眸底儘是涼薄，“我說的不對嗎，banche？”
溫軟彆過頭，“你懂不懂有名校畢業證能找到更好的工作。”
他不用打工，又不是每個人都不用。
eo像是聽到笑話般嗤笑出聲，神情間滿是不屑：“在我看來，那不過是給螻蟻們的誘餌。”
他指尖輕點屏幕，模型旋轉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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