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擊鍵盤的聲音再次響起，他電腦屏幕上彈出一份份文件。on沉默著，神色莫辨，周身氣息愈發沉凝，“但願她不要做出什麼蠢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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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食指一下一下輕點桌麵，似在壓抑著什麼。
他眸光深幽，宛如寒潭，指尖敲擊桌麵的動作愈發緩慢，每一下都帶著無形的壓力。
“盛燼……”
他薄唇輕啟，語氣冰冷如霜，“看來得想個辦法儘快從他手裡把手稿拿過來了。”
白臣眉眼間滿是漫不經心，雙手抱臂靠在椅背上，垂眸思索片刻，眼底閃過一抹幽光，“當然，虛擬意識體也不是毫無用處。”on腦海中浮現出女孩的身影，眼神不自覺柔和了幾分，“不過，banche還是真實的比較好。”
白臣認可：“虛擬意識體用來控製螻蟻玩弄，倒沒必要用她身上。”
他唇角勾起細微的弧度，眼眸中的笑意卻不達眼底，透著骨子裡的傲慢。on語氣中滿是不屑，“不過是些低等生物，隨意擺弄就是。”
白臣手指在桌麵敲擊的動作和他同步，像在附和著什麼，周身都是難以忽視的威壓，“這世上的螻蟻，生來就是被掌控的。”
他眼眸微眯，閃過一絲興奮的光芒，聲音中透著絲絲寒意，“看著他們在虛假的記憶中掙紮，互相廝殺，一定會很有趣，”on想象著那副畫麵，嘴角上揚，雙眸微闔，似乎已經陶醉在那美妙的場景中。
“那場麵，一定會很精彩。”
……
實驗結束後，池忱看到手機上的未接來電，心中一緊，立刻回撥過去。
電話接通，他語氣中夾雜著一絲焦急：“抱歉，剛結束一個實驗，沒接到電話。”
溫軟疑惑，“實驗？”
歌手做實驗？！
池忱猶豫片刻後，還是選擇隱瞞，故作鎮定轉移話題，“嗯，怎麼突然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
溫軟直接道：“我想問問你，能不能找到對虛擬意識體有研究的人？”
這是他說過的，有什麼事先想到他。
池忱握著手機的手緊了緊，心中有些驚訝，“虛擬意識體？怎麼突然對這個感興趣？”
溫軟不能說係統，隻是問：“就是想知道，你可以找到嗎？”
池忱沉默片刻，大腦飛速運轉，想著該怎麼回答，語氣帶著些遲疑：“我試試看吧，你為什麼想了解這個？”
溫軟：“感興趣。”
池忱手指不自覺地敲擊著桌麵，“這方麵的研究比較前沿，也比較複雜……”他頓了頓，試探性問：“你怎麼突然會感興趣？”
溫軟根本沒法說：“沒什麼，你找到告訴我。”
池忱壓下心中的擔憂，儘量讓聲音保持平靜，“好，一有消息我就告訴你。”
他有些擔心zero傷害她，猶豫了一下，還是忍不住問道：“你真的隻是感興趣嗎？”
“當然，那早點休息，晚安。”溫軟趕緊掛電話，再說下去他更懷疑，不知道怎麼解釋。
池忱聽著電話裡的忙音，心中五味雜陳，既有對溫軟可能自我意識覺醒的擔憂，又有一絲無法靠近的無奈。
“晚安，早點休息……”
他低聲呢喃著。
盛燼回到家看到手機上的未接來電，心中一緊，猶豫後回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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