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軟從包裡掏出零食吃,“每天上課除了我就是老師,哪有其他人。”
說完,她覺得自己白說,這兩個神經病眼裡,老師也是肮臟愚蠢的歸類。
“不是很好,沒有那些無關緊要的東西打擾。”eo眼微眯起,語氣透露著危險的氣息,“你也能更專心地……取悅我們。”
溫軟差點嗆到,“我去你們家族接受培養,能當繼承人嗎?比如你們死了,如果我來繼承。”
三句一過話題就能拐彎,一去不複返,沒法接。on扶了扶額,無奈的笑。
eo眼神帶著幾分戲謔,“banche,你還真是天真得可愛,你覺得我們會輕易死掉嗎?”
溫軟笑眯眯,“說不定呢,你就說我能不能。”
他們豈止錢多,仇人也挺多,說不定哪天就死了。
eo笑聲漸止,神色認真,話語中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這麼盼著我們死?要真有那麼一天,繼承莫頓家族的也不會是你,你應該火化自己,骨灰和我們拌在一起。”
溫軟放下零食,忽略那些逆天言論,問:“因為血脈?”
eo姿態慵懶,眼神變得銳利,像能看穿人心,“當然,血脈是一方麵,但更重要的是,你有這個能力嗎?”on輕笑一聲,看向溫軟的眼神帶著評估的意思,“管理莫頓家族可不像你想象的那麼簡單,banceo想起家族內部的爭鬥,不禁冷笑:“充滿血腥味的遊戲,不是你這個小螻蟻能玩得起的。”
溫軟起身走到講台屏幕,靠近看,“我倒是不覺得失敗可怕,不嘗試永遠不會成功。”
開始人身攻擊是吧,她把插頭拔了,不能聊。
eo看著女孩湊近的臉,嘴角上揚,“勇氣可嘉。banche,你知道成功需要付出什麼代價嗎?”on欣賞溫軟這副躍躍欲試的模樣,眼裡浮現出些許興味,“banche,你是真的不怕,還是不知道怕?這不是過家家。”
溫軟坐在講台椅子,昂首,“說說看。”on眼裡的興味更濃,毒蛇狩獵般盯著她,“真正的權力遊戲,是要踩著無數屍骨上位,要出賣靈魂,拋棄人性……做得到嗎?”
eo唇角勾起戲謔的弧度,“banche,你到底有幾分能耐,幾分真心。”
溫軟並沒有回答他們任何一個問題,眨眨眼,俯身湊近屏幕,聲音軟軟的,“靠近一點,親一下。”
eo眉眼一挑,故意曲解,“想靠這種手段獲取權力嗎,banceo被她的模樣逗笑,但還是故作嚴肅,“正經回答我們的問題,權力和親吻,你選哪個?”
無論選什麼,都無所謂。
溫軟沉默幾秒。
選擇權給她?
她不喜歡選擇,“靠近一點我告訴你。”
eo身體前傾,俊臉放大了幾分,深邃藍眸緊盯著屏幕,“說吧,我們聽著。”
溫軟手中鋼筆輕戳屏幕,“你說,筆尖能紮穿動脈嗎?”
這就是她的回答,能不能為了權利不顧一切。
eo往後一靠,輕輕鼓掌,眼神帶著讚賞,“看來我們的banche比想象中更有野心。”on對視一眼,兩人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笑意。on輕笑著鼓起掌,看溫軟的眼神毫不掩飾的熾熱,“很精彩的回答,banche。那麼現在,告訴我們,你為什麼想要權力?”on?沒有權利,你覺得今天你們可以跟我說話?或者說,能讓我跟你們說話嗎?”
權利有什麼好的,這個問題他們最清楚。
沒有權利,沒有金錢,他們今天就不可能強製性在她上課期間通話。on眼中的讚賞更甚,仿佛發現了新大陸一般,“所以你是想擁有和我們對話的平等權?真是個有趣的想法。可惜,平等從來都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