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算秘密?而且我都不知道你們徽章什麼樣?”
溫軟還以為要說點什麼狗血淋頭的事,說什麼家族徽章,沒興趣。on手指輕輕捏住她的下巴,把她頭扭過來,“那你可要好好看看了。”
他拿出手機,找出家族徽章的圖片,舉到她眼前。
徽章主體為一隻展開雙翅的不知名鳥類,不知名鳥的利爪抓著一把折斷的劍,劍柄上鑲嵌著紅色寶石,而徽章的底色純淨的白色。
“bancanche”意思,“就因為你們家族徽章底色白?”on很滿意她的回答,藍眸深邃,在她唇上落下一吻,“真聰明。但,隻猜對了一半。”on指尖沿著她的臉頰滑下,停在脖頸處,“這徽章的底色,是用我家初代政敵的骨灰燒製。”
好變態,也不覺得瘮得慌,祖傳變態。
此時窗外的陽光灑在白色的地毯上,映得整個房間更加明亮。
溫軟:“那跟你們給取的名字有什麼關係?”on眼神玩味,食指輕輕敲打著她的臉頰,在思考怎麼說:“你覺得,我們叫你banche,是單純因為徽章的顏色?”
溫軟反問:“不然呢?”on捏著她臉頰的手指略微收緊,“那我就說得更清楚點,白色代表著純潔,無辜……你覺得你符合嗎?”
溫軟經常覺得很無辜,但純潔就不敢說,“黃色”屬於代表色。on滿意的笑了,手指移到她的臉頰,輕輕摩挲著,“看來你還挺有自知之明。”
他眼中閃過戲謔,雙手捧起溫軟的臉,開口惡魔蠱惑,“親愛的,你就像一張白紙,等著我和eo來書寫屬於你的故事。”
溫軟不認同:“那跟你家族徽章有什麼關係?”on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後眼眸微眯,耐心解釋道:“莫頓家族用政敵的骨灰燒製徽章,而你,將被我們打上莫頓家族的印記。”
“純白的底色,卻是被禁錮?”溫軟想到那個初代政敵的骨灰,掛那徽章上禁錮,沒辦法埋土裡。on嘴角勾起些許弧度,在溫軟額頭落下一吻,鼻尖輕蹭著她的鼻尖,“真是聰慧的小兔子。不過,禁錮你的,可不止是這個。”on手指輕輕捏住她的下頜,細細打量著眉眼,像是在欣賞一件藝術品,“欲望,banche,它會將你緊緊束縛。”
溫軟想到一個問題,關注點跑偏,“骨灰是白色嗎?”
on輕笑著鬆開捏住她下頜的手,指尖劃過她的唇,“那隻是表象,就像人一樣,你能看到的,永遠隻是最膚淺的一層。”
溫軟聽迷糊了,“所以你們取那個名字的初衷?”on眼中的戲謔更濃,故意不緊不慢說道:“banche,當然是希望你能像這徽章的底色一般,看似純白無害,實則……”
他故意停頓,欣賞著溫軟的好奇心。
“實則能融入我們的世界。”
他雙手圈起溫軟的腰肢,攬入懷中,“成為我和eo的一部分,永遠被我們掌控。”
溫軟看著手機屏幕的徽章,“成為你們的專屬?”on順著她的目光看向手機屏幕,雙手輕輕捏住她的肩膀,轉過來麵對自己,“專屬?這個詞不錯,但還不夠準確。”
他享受著女孩求知的眼神,慢悠悠的說:“是獨屬,banche。”
他輕撫她的發頂,目光中帶著近乎瘋狂的占有欲,“隻屬於我們的玩物。”
溫軟就知道他吐不出什麼象牙,直接躺倒。
“我是溫軟,永遠屬於我自己。”
on跟著俯身,雙手撐在她身側,居高臨下,手指輕觸她的臉頰,聲音帶著蠱惑:“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是完全屬於自己的。banche……你也不例外。”
溫軟不想爭辯太多,“我就是。”on輕笑著搖頭,手指沿著她的下頜劃過脖頸,停在鎖骨處,“你真能屬於自己,那我倒要看看,你怎麼掙脫這張早已為你編織好的網。”
溫軟閉上眼,這次真的沒一會睡著了。on抱著她看熟睡的麵容,眼中滿是寵溺和占有欲,“毫無防備的小兔子……安心睡吧,你的一切都屬於我和eo。”
他抱著女孩輕輕躺下,蓋上薄毯。on睜開眼的時候已經是傍晚。
他低頭看向懷中的女孩,輕聲呢喃:“該醒了,小懶兔。”
他手指輕輕描摹她熟睡的側顏。
on想到她太久沒換衛生巾了,掀開被子給她換。
溫軟:“……”
on的性格,還得幫她,說不定還得逗她。on替她換好後洗乾淨手,輕捏她的臉蛋,“真是能睡,看來下午的談話對你來說太累了。”
溫軟睜眼,就見窗外的夕陽餘暉灑在男人臉上,勾勒出俊美的輪廓。on居高臨下看她,嘴角勾起似有若無的笑意,“睡得怎麼樣?”on覺得她這樣有趣,不由自主的用手指戳了戳她軟乎乎的腰,“真是越來越像一隻慵懶的貓了。”
“你剛剛是不是亂摸我了?”溫軟開始譴責。on唇角微彎,“我隻是看你睡得太沉,幫你換了衛生巾而已。是在指控你的主人嗎?”
夠不要臉。
on隔著被子輕拍她的背,語帶笑意:“banche,你要知道,你的一切我都了如指掌,沒必要這樣躲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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