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剛就隨口一說。
沈諭一把握住溫軟的手，輕輕蹭著她的掌心，“我不會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的，畢竟我還要賺很多很多錢給某個財迷呢。”
溫軟語氣認真，“如果我說，想看著哥哥永遠年輕呢？”
她不希望沈諭有這種危險的舉動，維持現狀或許更好。
“軟軟，哥哥不想在你變成小老太太的時候，還頂著一張和你相差甚遠的臉……”沈諭眼眶逐漸泛紅，眸中像有一層水霧，讓那抹淡青紫若隱若現，“想和你一起白頭。”
溫軟看著他銀白色發絲，想說，等著她老了也是一起白頭了。
但現在的氣氛，也不適合開玩笑。
溫軟觸及沈諭瞳孔，察覺他又要失控，親了親他，“我喜歡年輕的，所以彆冒險了哥哥。”
這是真的，她真喜歡年輕的，哪怕到了中老年，還是喜歡。
沈諭清醒過來後眼底儘是懊惱，抿著唇愧疚看向她，“抱歉……剛剛又……”
沈諭把溫軟輕輕抱放在旁邊，整理著紊亂的呼吸，不住後怕，“還好，沒有失控。除了取血的事，我想和你約法三章……以後不許你再這麼隨便親我。”
溫軟目光幽幽，“為什麼？”
翻臉不認人！
正常的時候怎麼這麼難靠近呢？
沈諭喉結滾動，眸光瀲灩，“軟軟，你知道你對於哥哥說意味著什麼嗎？”
他右手撫上溫軟的臉，指尖像帶著電流，從她的額頭一路滑落到下巴，“如果說我的基因缺陷讓我失去感受快樂的能力，那你就是唯一能彌補我這種缺陷的存在。”
溫軟：“那不是很好嗎？”
“萬一有一天你膩了，走了……”沈諭呼吸逐漸急促，眸底的淡青紫愈發明顯，“我不敢想那個後果，所以答應我，不要隨便撩撥我，除非你做好永遠留在我身邊的準備。”
“知道了。”溫軟點點頭。
她不知道自己會不會永遠留在這個世界。
就算是留下，溫軟自認也沒辦法一輩子跟沈諭兩個人在一起，那麼多帥氣男人怎麼辦。
而沈諭，應該也很難接受有其他男人。
這個事很難說。
“真乖。”沈諭想到了什麼，唇角勾起無奈的笑，“要是你能把對海島和股份的上心程度分一點給這個約定就更好了。”
“一碼歸一碼！”
溫軟覺得，錢是錢，色是色，不衝突。
“好，不過既然提到了……”
沈諭拿出手機發了幾條消息，沒一會就有人敲門送進來一遝文件，“海島的轉讓文件和股權變更書都送來了，簽個字吧。”
溫軟拿起來看，念叨：“要注意坑。”
雖然她覺得沈諭不會坑，大概還得看一下。
看著她財迷的樣子，沈諭唇角不自覺掛上了輕柔的笑意，“放心簽吧，這座島已經在我名下很久了，手續齊全。至於生物醫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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