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讚眸色一暗，突然彎腰把她扛在肩頭，“我抱你去洗乾淨。”
溫軟拍了他一下後背，“沒臟呢，彆這麼扛著，腦袋暈。”
感覺腦出血了。
“抱緊了。”
蔣讚反手托住她的腿彎，徑直走向浴室，輕放在洗手台上。
溫軟抬起腳，懟他麵前，“沒臟。”
蔣讚突然握住她的腳踝，“我檢查一下。”
溫軟沒動，蔣讚指腹擦過她的腳底，又沿著小腿緩緩上移，“好像真沒臟。”
蔣讚抱起她去餐廳放下，盛了碗烏雞湯，看溫軟乖乖坐在椅子上，眼底笑意更甚，“來，小公主，先喝口湯。”
溫軟湊近聞了聞，才想要接過碗。
蔣讚躲開她的手，又舀了一勺湯遞到她唇邊，“我喂你，張嘴。”
溫軟就著喝，“我又不是小孩。”
也是讓她實現，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
“在我眼裡你就是小孩，但有些地方，又不是。”
蔣讚眼神從溫軟的唇一路向下，最終停在裙擺處。
溫軟拍他腦袋，搶過碗，“好好吃飯，不許說話。”
蔣讚腦袋被一拍也不惱，眸底笑意加深，“……吃完飯再說？”
溫軟不搭理他，自顧自吃飯。
什麼都沒有吃飯重要。
蔣讚看她吃得香，胃口也跟著好了幾分，風卷殘雲般吃完，“飽了？”
溫軟吃完飯，碗一放，癱坐在椅子上，“你怎麼不喝烏雞湯？”
“吃撐了？”蔣讚摸上她肚子，大掌隔著薄薄的裙料貼在她肚子上，一下一下揉著，“要不要幫你消消食？
溫軟直接推開他，抽紙巾擦嘴，收拾碗筷要放洗碗機。
蔣讚攥住她的手腕往懷裡一帶，“放著，我來收拾，你去客廳待著。”
溫軟拿起他手，“那你記得戴手套，讓你做飯的時候，我都忘了你切到了。”
剛才聊他過去都忘了。
蔣讚反握住她的手，把她指尖送到唇邊輕吻，“就這麼心疼我？”
想到溫軟還沒穿鞋，看著彎腰把她橫抱起來，走向客廳，“坐沙發上，不許亂跑。”
溫軟看了一眼掛鐘，傍晚六點，“我要回家了。”
蔣讚沒說話，給她擦乾淨腳穿好襪子和鞋子，“現在真不想放你回去，今晚住這？”
溫軟想著為了好奇心戳他傷口，剛要答應，蔣讚意識到自己的想法有些自私，眉頭微蹙，先開口：“算了。”
溫軟拉他站起來，“怎麼算了。”
蔣讚眼底深處有幾分掙紮，“你還小，住我這，不合適。”
他沒多說，回房間穿衣服。
溫軟走向玄關等著。
另一邊沈諭。
他擔心溫軟還在生悶氣，猶豫了很久還是撥出電話。
溫軟接聽，手機裡傳來沈諭冷冽的聲音：“溫軟，你在哪裡？”
溫軟沉默幾秒，“有事嗎？”
一向處事淡然沈諭，此刻竟有些語無倫次，“到吃晚飯的時間了，你回來吃嗎？還是我去接你。”
溫軟沒想好怎麼麵對他，“不用了，你吃吧，我晚上不回去住了，我回我爸爸家。”
沈諭心裡的失落已經無法用語言描述，就連呼吸都帶著疼痛。
他沉默了好一會，才勉強開口：“那明天？明天回來嗎？”
“跟誰打？”蔣讚穿好衣服邊說邊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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