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軟怎麼舒服怎麼躺,整個身子都貼了上他,腳搭他腰上。
江遇年腦袋昏昏沉沉,摟著的手卻收緊了些。
窗外月色如水,透過紗簾灑入,朦朧的光影落在彼此身上,呼吸逐漸交織纏繞。
兩個人因為房間空調溫度不夠低,酒意混合著困意又讓人意識不清,隻憑著本能拽著身上礙事的布料,這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中午。
江遇年被刺眼的陽光叫醒,宿醉讓太陽穴隱隱作痛,身旁的溫熱觸感讓瞬間清醒。
“我……我們……”
他紅色碎發淩亂的散在額間,平日桀驁的眼眸此刻布滿迷茫。
宿醉讓溫軟太陽穴隱隱作痛,拉過被子把自己裹住,隻露出通紅的鼻尖,“我可沒對你乾嘛。”
她不是那種趁人之危的人,反正早晚記憶斷片,有也是沒有。
江遇年沒了被子,光溜溜暴露在空氣中。
他垂眸掃過自己,隨後迅速拽過被子一角,耳尖紅得能滴出血來。
江遇年腦袋還有些混沌,努力回想昨晚的片段,臉也越來越紅,“昨晚,我們都喝多了……”
溫軟昨天晚上的記憶很模糊,老老實實說:“我斷片了。”
知道江遇年不願意,她是不可能趁人之危。
“我也是,但、但應該沒發生什麼?”江遇年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一團,和溫軟之間隔了十萬八千裡。
一看他這個樣子,溫軟一把掀開被子,“看看就知道了。”
她不是故意的,雖然她身體告訴自己沒發生什麼,就是“單純”確認確認。
江遇年下意識伸手擋自己,臉上紅暈還未褪下,嘴硬道:“看……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的……”
溫軟打量他全身上下,“手拿開,這樣我怎麼確認。”
“還確認!”
江遇年差點跳起來,咬咬牙,拿開了手,耳根紅得快燒起來,“這下滿意了?沒、沒發生什麼。”
溫軟故作一本正經,湊近低頭看了看他,“好像是沒有。”
“那現在可以把被子還我了嗎?”江遇年被她盯得渾身不自在,伸手去拽被子。
他的肌膚上還帶著沒散的紅,腹肌線條流暢,因為緊張隱隱顫動。
溫軟把自己身上被子也掀開,“公平起見,你也看看我。”
她賭他不看,非得讓他先接受接受,不然不好拿下啊。
江遇年瞳孔一縮,條件反射般扯過一旁的床單蓋住溫軟,指尖不小心觸碰到她的皮膚,像被燙到般飛快收回。
溫軟賤嗖嗖,“你……”
“……停。”
江遇年把床單給溫軟裹得更緊,喉結艱難的上下滑動,“能彆用你的詞形容嗎,聽得我……”
溫軟扯過被子一起蓋,和他抱在一起,明知故問,“咋了?”
“沒,就是有點熱。”
江遇年能清楚感受到彼此的溫度。
空調呼呼吹著涼風,卻怎麼也驅散不了房間裡的曖昧。
溫軟摸到床頭遙控器調低一點,撲倒他,“可以了,再睡會。”
江遇年雙手抵在她肩上,身子卻有些發軟,“彆,這樣沒法睡。”
溫軟身子一側,老老實實躺到他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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