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睡在這裡。”
他克製著把情緒收斂。
溫軟趴到他身上，“哥哥，你知道我什麼意思。”
沈諭雙手虛扶著她的背，“……我不能這麼做。”
他閉眼平複心緒，再次睜眼的時候眼底一片清明。
溫軟抓著他雙肩，稍微拉開距離，“為什麼不可以？”
不會沈諭也想結婚之後吧？
她也不能分身，一個個跟他們結婚。
沈諭雙手覆上溫軟的背，拉開些距離，眼眸中情緒翻湧，“現在的關係就很好，不是嗎？”
溫軟手一點點往上，覆到他耳朵，低頭親他。
沈諭在她唇上落下蜻蜓點水的一吻，把她輕輕按回枕頭上，食指輕點她的唇。
他還是那樣平靜的語氣，“很晚了，明天還有事，乖乖睡覺。”
溫軟背對著他蜷縮成一團。
真正的心寒，一個被窩都乾不了什麼。
沈諭察覺她的失落，猶豫片刻，從背後環住她，讓她的背貼著自己胸膛，“這樣，可以嗎？”
要溫軟說，這樣可以，又不太可以。
她還是不說了。
沈諭見她不語，下巴輕置在她頸窩，聲音帶著誘哄，“彆生氣了，哥哥隻是……還沒做好準備。”
“軟軟……”
溫軟始終沒有回應。
沈諭以為她已經睡著，小聲呢喃：“其實，我也不是完全沒有想過。”
溫軟突然轉身麵對他，“想過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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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諭被她的聲音嚇了一跳，有些慌亂的移開視線，“沒，沒什麼。”
窗外的風輕輕吹動窗簾，忽明忽暗。
溫軟：“哥哥，你說你說。”
月光映得沈諭瞳孔裡有淺淺情意蔓延，“一些……不應該有的想法。”
溫軟知道，就是故意問：“什麼？”
現在能坦白，接下來就會被動接受，然後主動。
沈諭有些猶豫，但對上她明亮的眼眸的時候，還是開了口：“關於我們的，更親密的關係。”
他指尖拂過女孩精致的眉眼。
溫軟親他一下，“那可以嗎？”
沈諭食指輕點她的唇，呼吸略顯急促，“現在還不行。”
他側過臉逃避溫軟的視線，耳廓染上一抹緋色。
溫軟抱緊他，“什麼時候可以？”
不一定要今天，同意就行，今天她也沒勁。
她就是要沈諭的同意，隨時可以的同意。
沈諭輕拍懷裡女孩的後背，側過臉把唇隱在她發間，聲音發悶：“等你再長大一些，好嗎？”
溫軟讓自己緊貼他，“我已經是成年人了。”
沈諭隔著睡衣感受到她灼熱的體溫，眸色一暗，拉開彼此間的距離，“在哥哥眼裡，你還小。”
“不要心急，等合適的時候，我會告訴你的。”
他側過臉平複情緒。
這不就鬆口了，溫軟也沒繼續逼他。
“哦，那可以摸摸腹肌嗎？”她手探進他衣服。
雖然腹肌看著大差不差，但每個男人摸著還是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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