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諭眼神平靜,“來之前,我說過自己的秘密,我也想知道你的。”
書房裡彌漫著一股緊張的氣氛,窗外的風輕輕吹過,吹動了窗簾。
池忱手指緩緩摩挲著鋼琴鍵,琴鍵在燈光下泛著柔和的光澤,“我的秘密,你確定你能承受得住嗎?”
沈諭走到鋼琴旁,指尖掠過琴鍵,發出清脆的聲響,眼神堅定看著他,聲音低沉而有力,“我想,我們現在有共同的敵人,不是嗎?”
池忱側頭望向窗外,夜色漸深,遠處的霓虹燈在玻璃上投下斑駁光影。
他指尖在琴鍵上按下一個低沉的音符,“這是你我合作的唯一理由。但記住,我的底線,不想任何人跨越。”
池忱指尖懸在中央c鍵上方許久,琴箱裡傳來細微的共鳴聲。
“三次重生……每次靠近她,都會讓她的人生軌跡更糟。”池忱垂眸時睫毛在眼下投出陰影,嗓音沙啞:“所以我隻能當旁觀者。直到這次,我決定主動改寫。”
沈諭瞳孔微縮,指尖無意識蜷起抵在冰涼的琴蓋上,“所以你之前那些奇怪的言行,都是因為這個?”
書房裡的空氣仿佛凝固,牆上的老座鐘發出沉悶的滴答聲。
池忱指尖琴鍵被按下,像是內心壓抑已久的情緒在釋放,“那你呢?那些預知夢境,就沒有讓你感到害怕嗎?”
沈諭想起那些不斷重複的夢境,看著窗外的夜色,心中五味雜陳,“我更害怕失去她。所以,我們必須合作。”
他曾經把夢當夢,看著現實和夢境重疊。
他希望,她的“妹妹”,隨心所欲活著。
池忱指尖沿著琴鍵邊緣緩緩滑動,把關於溫軟和虛擬意識體的事說出來。
“zero不僅篡改了她的記憶,還試圖操控她的行為。”他猛地按下一個和弦,琴箱裡回蕩著尖銳的顫音,“我絕不會讓它再接近她。”
zero不知道在哪,但隻有消失才好,也必須消失。
沈諭聽到溫軟過去幾次被“死亡”的結局,語氣帶著少見的狠厲,眼底浮現病態的偏執,“zero必須被徹底清除,不管用什麼方法。”
池忱手指停在琴鍵上,神色凝重,“那三個瘋子,他們是關鍵。沒有那半手稿,盛燼就無法連接虛擬意識體,也就無法銷毀zero。”
他眉頭緊鎖,陷入沉思,抬頭看向沈諭,目光堅定:“必須找到。”
找到,溫軟才會完全恢複自己的記憶,明白之前的一切都是zero的操作,分辨現有記憶什麼是她自己的。
凜從陽台陰影中走出,把那半手稿遞出,“池忱,你要的東西在這,但如果你敢傷害她,我保證你會後悔的。”
沈諭一眼就認出了凜。
這個少年是殺手,和季琛的關係,夢境裡和溫軟的關係……
池忱神色冷淡,目光平靜看著凜,“把手稿給我,你可以走了。”
他向凜伸出手,臉上沒有絲毫表情。
凜把手稿遞到池忱手中,盯著他的眼睛冷冷開口:“我要確保她的安全,在你們銷毀zero之前,我要一直陪在她身邊。”
沈諭上前半步攥住手稿邊緣,銀白發絲隨著動作微動,嗓音裹著雪水般的冷意,“她的安全,我會用命擔保。但你,彆越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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