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軟點點頭，額頭一下一下輕輕磕他額頭。
池忱眸中情緒翻湧，最終歸為寧靜，“等我出院了，有些事，我想和你坦白。”
溫軟第一時間想到，“那些我問過，但你沒說的？”
池忱像迷霧，很多跟她有關的事情像會預知。
會跟沈諭一樣，也夢到她嗎？
池忱眼中透出些痛苦，“嗯，關於我自己的事，我怕告訴你之後，你會離開我。”
溫軟堅定：“不會，池忱就是池忱，我認識的你什麼樣，就是什麼樣。”
第一次站在她麵前的池忱，很好，一直很好。
在她認識之前是什麼樣，那不重要，她相信自己看到的。
池忱眼眶泛紅，感動於這些話，緊緊握住溫軟的手，“你真的這麼想嗎？我還以為，你知道我的過去之後，會覺得我很可怕……”
溫軟隻是問：“要現在說說嗎？”
她太好奇了，不知道晚上睡不著。
看著她，池忱心中的不安漸漸消散，深吸一口氣，開始講述：“如果你願意聽的話，我想現在告訴你。我重生了三次……”
溫軟震驚，“重生？？”
她心理準備還是做少了，重生這種事都有！
她突然想到那個四億愛意值。
怪不得，突然出現這麼多，根本就是池忱。
她單方麵剛認識，不會往他身上想。
後麵她想過池忱是一見鐘情，也沒往這方麵想。
沒有什麼一見鐘情，她的第一麵，是他無數麵。
他愛她，在很久以前。
池忱苦笑著點頭，“每次重生，我都會回到過去，試圖改變一些事情。前兩次，我都發現，每一次靠近你，都會讓你的人生軌跡變得更糟糕。”
他神色愈發痛苦，聲音也有些顫抖，“所以我隻能選擇當一個旁觀者，默默守護你。我不敢靠近你，又忍不住想要接近你……”
溫軟抱著他，安靜聽他說。
“我應該早點發現zero……”池忱眼角泛起點點淚花，伸手緊緊抱住她，“但現在一切都好了，我不會再讓你離開我。zero再也不會威脅到你，我會一直保護你。”
“一般人也想不到有虛擬意識體這個東西，不是你的錯。”溫軟捧著他的臉，親吻眼睛，一直到唇。
換位思考，她估計永遠不會發現zero。
池忱被她的溫柔舉動深深打動，忘記了所有煩惱，隻想就這樣一直和她在一起。
“我愛你……”
池忱雙手捧著溫軟的臉，回應著她的吻，感受到她唇的溫度，輕輕撫摸臉頰，生怕弄傷。
吻畢，他把溫軟摟入懷中，彼此心跳聲清晰傳來。
他眼角還泛紅，卻笑得溫柔，眸底漫上甜蜜之色。
溫軟隻是安靜抱他。
池忱享受著這溫馨的時刻，“你知道嗎？這是我重生以來，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擁抱你。”
他眼神有些迷離，像在做夢一般，“現在，你就在我懷裡，我可以儘情感受你的氣息，你的溫度。”
氣氛到這了，溫軟反問：“我們前幾輩子，睡過嗎？”
之前池忱說親過幾次，敢情是以前跟她親過幾次，但說沒睡過。
不會一次次重生，歸來還是處男？
池忱無奈輕笑一聲，“沒有，我隻是一直在等你，等一個能夠真正擁有你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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