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病房三張病床,三個男人並沒有穿病號服,一副等著獵物進來的模樣。
他們除了手臂或者手背有繃帶,其他一點事沒有,狀態好得不行。on朝溫軟勾了勾手,“banche,讓我看看有沒有被嚇到。”
白臣靠在床頭,目光幽深如潭,“我們活著,你很失望?”
溫軟笑不出來,“怎麼都在一個病房,你們破產了?”
白臣掀開被子下床,一步步向溫軟逼近,捏住她臉頰,“你這張嘴,該說它狠毒呢,還是愚蠢?”
溫軟一巴掌拍開,“我不是怕你們掛了,我來晚吃席趕不上嗎?”
最好是那麼多遺產分點給她。
白臣被氣笑,眼神卻愈發冰冷,“你還真是無情。放心,我們不會這麼輕易就死的。”
eo從病床上坐起,手臂的傷口還滲著血,卻滿不在乎笑了笑,“banche,你這是在關心我們?你知道嗎,我現在就想把你吃掉。”
溫軟後退,白臣一把拽著她到病床邊。on也撐著床坐起,兄弟倆一左一右將溫軟困在病床與白臣胸膛間,消毒水味混著血鏽氣。
溫軟:“我關心你們才來。”
eo指尖劃過她鎖骨,“關心?不如用行動證明,比如今晚陪我?”
溫軟朝他們繃帶處一人一拳跳開,“都受傷了,老實躺好吧。”
白臣看著她孩子氣的舉動,傷口的疼痛似乎都減輕了幾分,“你這脾氣,真是讓人“又愛又恨”。”
他重新坐回床上,目光始終沒有離開過溫軟。
eo低笑出聲,傷口被扯得發疼也不在意,“小拳頭還挺有力氣。”他朝白臣抬了抬下巴,“ryan,她這脾氣,得管管。”
白臣若有所思摩挲著指尖。
是思考,又是回味觸碰過女孩的溫度。on靠在床頭用沒受傷的手撐著頭。
病房裡彌漫著曖昧又危險的氣息。
溫軟最怕他們不吭聲,再開口就給她來一個大的,搬了個椅子坐在他們三人床尾。
她幸災樂禍,“你們怎麼傷那麼輕……不是,我的意思是,用不上住院。”
eo拍了拍床邊的位置,示意她坐到自己身邊,“坐那麼遠乾什麼?難道你還怕我們吃了你?”
溫軟嗬嗬,“你們不會?”
剛剛都說想吃了她,現在還好意思問她怕什麼。
“你說呢?”
三人異口同聲,隨即相視一笑,似乎在進行著某種默契的交流。on:“這可說不準……”
eo舔了舔嘴唇,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原始的渴望,“畢竟,你是我們的小寵物。”
白臣見溫軟有些害怕,臉上不自覺掛上了笑容,“行了,不逗你了,我們受傷都不嚴重,不住院也可以,但是……你得跟我們走。”
溫軟直勾勾看著他們也煩,走到病房邊上桌邊看,拿起一包薯片吃,“走哪去?”on掀開被子下床,踱步到她身側,指尖掠過薯片袋發出窸窣聲。
“當然是……”
他俯身貼近溫軟耳畔,透出危險的笑意,“去個隻有我們的地方。”on形成鉗製之勢將溫軟困在桌角。
白臣靠在床頭抱臂,目光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