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墅內燈火通明，映得庭院裡的雪景格外美麗。on突然有了興致，轉頭對溫軟說：“banche，想不想打雪仗？”
溫軟眼睛亮了亮，“你們給我堆雪人吧？”on眉毛輕挑，對於她這種理所當然的語氣並沒有感到不悅，反而覺得有趣，“我和eo可不是你的仆人，為什麼要給你堆雪人？”
eo低頭看她，臉上笑意更甚，很期待回答，“banche，給我們一個理由。”
他抱著的手緊了緊，讓溫軟更貼近自己。
溫軟掙紮著下來，“你們堆像你們一樣的雪人，比較好看。”
他們就要她滿心滿眼都是他們，這麼說準沒錯。
兄弟倆對視一眼，從彼此眼中看到了相同的情緒。
eo把溫軟放下。
“這個理由勉強可以。”他彎腰抓起一把雪，在手中揉捏著，“好好看著。”on也在不緊不慢地滾雪球，動作優雅從容，好像不是在堆雪人而是在進行一場藝術創作。
“banche，過來。”
溫軟吸了吸鼻子，“你們堆，好了叫我，我好冷。”
她是要他們凍，沒想陪他們一起。
溫軟轉身往裡跑。
eo眼疾手快地攥住她的手腕，輕易就扯進懷裡，而後把剛剛捏好的小雪球塞進她衣領，“讓你臨陣脫逃。”
溫軟凍得一激靈，抖著衣服，“eo！”
沒讓他們凍到，把她自己凍到了。
eo對自己的惡作劇十分滿意，欣賞著女孩炸毛的樣子，漫不經心問了句：“怎麼了，on讚同點了點頭，手上的動作卻不停，又滾了一個雪球，將兩個雪球疊在一起，一個簡易的雪人初見雛形。
他開口，語調惡劣，“尤其是生氣的時候。”
溫軟：“……”
是可忍，孰不可忍。
她跑向厚積雪，捏了個雪球就砸eo。
eo輕鬆躲過雪球，笑容肆意，“banche，這可是你自找的。”
他迅速捏了個雪球朝你丟去，精準命中溫軟的肩膀。
溫軟捏了兩個雪球，委屈巴巴開口：“我疼。”
eo笑意瞬間凝固在嘴角，兩步並作一步到溫軟麵前，作勢要扒開衣服查看，“讓我看看。”
溫軟有理由懷疑，他是不是正經看，還是讓她漏風凍一下。on知道溫軟是在裝可憐，俊臉上卻一時神色複雜，“真疼假疼？給我們看看傷。”
溫軟手上兩個雪球，分彆快速塞他們衣領，轉身就跑，還不忘回頭看他們凝固的表情。
“我的國家，有一記叫——兵不厭詐。”
她準頭有時候不行，那就隻能來點“陰謀”。
溫軟往顧著回頭看嘲笑，絆倒紮雪堆裡去，腦袋都埋進去了。
人，果然不能得瑟。
“banceo顧不上生氣，第一個衝上前把溫軟從雪堆裡拔出來，所見之處一片雪白，隻有那通紅的鼻尖證明著她還活著。
他伸手拂去溫軟頭發上的雪花，“乾了壞事就跑？”on眉頭微蹙，神色間有些無奈，心中卻被女孩的天真活潑填滿，“笨兔子，還能自己摔進去。”
他一邊說著一邊幫溫軟清理身上的積雪。
溫軟手先往他們衣服裡探，摸到腹肌，這才回答：“我就是看看雪軟不軟。”
on捉住她使壞的小手，腹下的肌肉不自覺地輕顫，“雪軟不軟不知道，把我們都當成你的玩具？”
溫軟臉蹭了蹭他胸膛，雪花沾他衣服，“我手套掉了，手冷。”on也依舊無法狠心拒絕，把她兩隻小手都握在掌心，“下次再這麼調皮，就不給你暖手了，放籠子關起來。”
“記得把雪人堆好！”
溫軟趁其不備，掙開他們，一溜煙跑回室內。
多說一句，她都得留下看他們堆雪人，大冬天晚上堆雪人，也就他們有興致。on看著女孩跑開的背影笑罵一句，轉頭和eo對視一眼。
“還真把我們當成她的仆人了，堆雪人……”
他低頭看著剛剛為溫軟暖過的雙手，似乎還殘留著女孩的溫度，“那就堆吧。”
eo和他一起精心堆好了雪人，按照溫軟的要求做了兩個，看著成品不禁微微勾唇，“不知道bancanche，雪人堆好了，出來。”
溫軟早洗完澡就睡著了，聽不見，就是聽見了也假裝聽不見。on站在在雪人旁，姿態優雅，神色難得透著幾分幼稚的期待。
女傭來彙報：“溫小姐已經洗完澡休息。”
兩個男人對視一眼，心臟泛起些奇異情緒。on看著兩個栩栩如生的雪人，“banceo想到溫軟睡著的樣子，心變得柔軟，“走，看看去。”on一起上樓。on來到床邊，看著女孩熟睡的側顏，伸手拂開她額前的碎發，動作輕柔得如同對待一件珍貴的寶物，“睡相安靜，像隻乖乖的小兔子。”
月光灑在女孩的臉上，睡顏恬靜而美好，像是一個沉睡的天使。on一同站在床邊俯身看，手指摩挲過溫軟臉頰，聲音放輕：“確實安靜，醒著的時候就愛調皮搗蛋。”
他鼻尖幾乎要貼到女孩的臉上，仔細打量著她臉上的細微絨毛，“還是睡著的時候更乖順些，讓人忍不住想要欺負一下。”
他們同時直起身，分彆去洗澡，然後上床睡覺。on環住她的腰肢，eo則從背後抱著，形成了一個溫暖的夾心三明治。on互道晚安，閉上眼睛，收緊抱著懷裡女孩的手，漸漸進入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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