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o神情倨傲,好像世間一切規則都在自己之下。
“我就是法。”
“banche,你太不乖了,這是小懲罰。”on不置可否,語調溫和,內容卻令人毛骨悚然,“直接打斷腿太便宜你了,不如……”
溫軟躺平,“我死了算了。”
真要把她打斷腿,他們晚上最好彆睡覺,看她紮不死他們。
白臣好笑,想起過往溫軟貪生怕死的模樣,不禁失笑:“怎麼?現在知道怕了,剛才不是還挺橫的嗎?”
他眼神一凜,語氣變得冰冷:“還是說,你覺得我們舍不得對你怎麼樣?”
eo已經接過管家遞來的鐵錘,覺得自己動手比那些廢物醫生靠譜。
他掂量著手中的鐵錘,在溫軟麵前蹲下,陰惻惻地笑了,“banche,我改變主意了,不用醫生,我親手來。”
他舉起鐵錘,作勢要朝她腿砸下去。
說歸說,溫軟還是沒辦法真的擺爛,隨他們去,鯉魚打挺起身抱他,抓住鐵錘。on看著她抱住eo的樣子,眼神變得幽暗,“怎還想反抗?覺得自己能阻止得了嗎?”on站起身,走到他們身邊,居高臨下看著。
溫軟力氣沒eo大,真動手阻止不了一點。
“白臣,我要死了!”
“要死了?”
白臣好整以暇看著沙發上兩人的拉扯,像是在看一場鬨劇,“我怎麼記得有人剛才還說要躺著去死?”
溫軟一聽,想死的心都有了。
直接砸斷腿,她一定會疼死。
eo要動手前,白臣輕易就將溫軟從他手中撈起。
白臣看向兄弟倆,嘴角勾起戲謔的笑,“好了,彆鬨了。你們還真打算把她弄殘?那以後誰陪我們玩?”
eo不悅皺眉,放下鐵錘,“那就給banche點彆的教訓,她總該知道什麼事能做,什麼事不能做。”on頷首,摩挲著指上的戒指,思索著合適的懲罰。
他雙眸微眯起,倏而冷笑,心中已然有了主意。on故意停頓,享受著女孩不安的神情,“去地下室陪那些“小可愛”待上一晚。”
溫軟怕了他們,縮在白臣懷裡,“什麼小可愛?”
彆是拿蛇嚇唬她,會嚇死。on嘴角勾起的笑容透著危險的氣息,手指輕佻地劃過溫軟的臉頰,“一些能讓你尖叫的“小可愛”。”
白臣往地下室去,垂眸看向在懷中掙紮的溫軟,語氣帶著調侃:“怕了?剛才不是還很有骨氣嗎?”
任由溫軟掙紮,他步伐沒有絲毫停頓,繼續朝地下室走去。
溫軟氣得不行,“我今天要是好好的出去,你們以後最好彆躺我旁邊睡!”
eo靠近伸手輕拍她的臉,話裡威脅意味十足,“是嗎?banche……你倒是該祈禱那些小可愛對你溫柔點。”
說話間,已經到了地下室門口,溫軟被放下。
eo一把將她推了進去。
“哎,我……”
溫軟話都沒機會說完,門被“砰”的一聲關上,獨留她在黑暗中。on站在地下室門口,隔著透明玻璃門,看著裡麵漆黑的空間,臉上露出殘忍的笑容
他背過身去不看,已經篤定溫軟會在恐懼中服軟求饒,語氣淡漠地吩咐管家,“把燈打開,讓我們的小寵物好好看看她的“室友”們。”
溫軟想靠近門,腳踩到一個會動的東西,滑溜溜的,嚇到愣在原地。
蛇?!
燈光亮起,溫軟看清地下室。
很寬敞,牆壁沒有任何裝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