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救命之恩，這位女仙王或許會感激，也或許會報恩，但絕不會表現出如此一副恭順服從的態度。
能夠令這位女仙王麵對清雪的老祖宗時表現出這種態度的，隻有一種可能。
那便是清雪的老祖宗，比這位女仙王還要更強！
而且還要強得多！
唯有如此可能，才能令一尊仙王真正表現出心悅誠服之態。
否則，若僅僅隻是報恩的話，這位女仙王絕不會表現出這種態度的。
作為仙界的曾經古老真仙，霄月仙子太清楚了。
強者隻會尊重強者。
強者隻會臣服於更強者！
救命之恩？報答了也便是了，哪裡會表現的如此恭順服從？
清雪的老祖宗，比仙王還要強？
這才是最令霄月仙子感到不可思議，甚至是離譜的地方！
清雪這丫頭的老祖宗才活了幾萬年？
滿打滿算，也不過隻有十萬年。
恐怕這位女仙王的年紀，都要比清雪的老祖宗大的多的多！
僅僅十萬年時間，卻修煉至淩駕於仙王之上，令一尊仙王都要為之臣服的境界，這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這已經不是所謂的天才與妖孽所能解釋的通的了。
便是天才中的天才，妖孽中的妖孽，也根本做不到這一點！
尤其是，清雪的老祖宗，一直都待在下界啊！
想不通，簡直想不通！
難道說……
霄月仙子的目光瞥過站在角落裡的凰九兒，芳心猛地一跳，似乎想到了某種可能。
這凰九兒是如何在上蒼內被發現的，她也清楚。
而且，她還知道，這凰九兒之所以選擇留在上蒼，就是因為顧塵的緣故。
這些年凰九兒的晉升，霄月仙子都看在眼裡。
她很清楚，凰九兒絕不可能是下界誕生的生靈，大概率如她一樣，是從仙界流落到下界中去的。
而且，這凰九兒在仙界的來曆，也隻會比她更神秘，更強大。
其真實年紀，恐怕也比她看上去的要古老的多。
這樣一尊自仙界流落下界的古老存在，卻因為顧塵的緣故，一直留在上蒼。
這本來就是不合常理的事情。
除非……
清雪的老祖宗，也是仙界之中，某位無上存在轉世！
當腦海中冒出這一念頭時，霄月仙子隻覺得縈繞在自己腦海中的一切疑惑，全都在霎時間迎刃而解！
“怪不得……”
霄月仙子美眸中露出一抹震撼之色。
怪不得清雪的老祖宗，僅僅隻用了九萬年的時間，便成就了傳說中的帝境，且能斬殺仙尊。
怪不得就連那自仙界流落下界的凰九兒，都忍不住想要待在顧塵身邊。
怪不得即便是這尊女仙王，在麵對顧塵時都如此恭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