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話夏九淵是不敢迎合一個字,
流詩遠,何中秋,李滄煌,珞花生關係熟絡得很,問道宗便是他們四人一手創建的,
後來何中秋,流詩遠隱退,大家也漸漸淡忘了兩人的存在,
直到一年前,師傅突破後坐化,才再次引起了軒然大波。
他們四人之間互相怎麼調侃都行,但旁人若是評價一句,那就得被記在心上了。
流詩遠罵了幾句後,心中的怒火似乎得到了一定的緩解,她放下手中的劍,恐怖劍意頃刻消散,夏九淵那種身體馬上就要爆炸的感覺也隨之消散,
流詩遠看向均六禾,打了個響指問道:
“你認不認何中秋為師?”
均六禾上山時師傅已經死了,雖然大家還是把她當作師妹看待,但是終究沒有行拜師禮,
“認。”
“為什麼?”
“受人恩惠多年,我自認他做師傅。”
夏九淵點了點頭,幸運峰的大部分開支來自主峰每個月發給各峰的資源,
雖然他們幸運峰領的很少很少,但他們幸運峰隻有五個人啊!
而幸運峰之所以可以特立獨行,就是因為夏九淵這個親傳大弟子代理峰主的地位,
所以說,幸運峰上的一切都是何中秋給予的,即使他已經死了。
“好,”
流詩遠看向剛才均六禾被自己劃破的傷口,已經愈合,但還是生硬地吐出了兩個字,
“抱歉。”
均六禾搖了搖頭。
流詩遠打量著均六禾,話題一轉突然問道:
“你是天道之子?”
“幸運峰上的所有人都是受天道垂憐的存在。”
“嗬嗬……天道不允許你師傅突破七階你怎麼看?”
“我是我,不是天道化身。天道不仁,以萬物為芻狗,天道沒有感情,隻有規矩,有些規矩祂自己也無法改變。
若是這顆星球的天道限製了師傅,那師傅怎麼可能想不到離開這裡,前往太空突破。”
流詩遠移開了緊緊盯著均六禾的目光,隨後若有所思地點頭,
“你說得對,也許不是天道。”
言罷,她又再次看向夏九淵,
“我前段時間閉關一百年突破歸來,才知道發生了如此劇變,
那混蛋死了,還是自殺,
他沒有為我留下任何東西,隻留下了幾個弟子,
而你們這群所謂的弟子,敗壞著何中秋的名聲,
我本想一劍了結幸運峰,但李滄煌阻止了我,
隨後我又讓劍峰去挑起事端,準備剝奪你們的權利,但李滄煌又中途硬插一腳,
不過……你們倒也不是我想象的那般不堪,所以,我現身了。”
好嘛,原來劍峰是師娘指示的,這下破案了,他就說問道宗誰敢忤逆李師叔啊,
“所以,風雨樓也是師娘你安排的嗎?”
“風雨樓?和他們有什麼關係?”
“……風雨樓接了挑釁我們幸運峰的單子,他們壞了規矩。”
夏九淵陷入沉思,這樣來看的話,應該是師娘下了命令,劍峰的人不敢不聽,也不敢真的來挑釁幸運峰,
所有他們通過風雨樓下了單子……
可問題是,風雨樓還真敢接這種單子啊!
“這事與我無關,不過風雨樓背後確實有著一位奇人,他比我們都要年長……讓李滄煌去處理,我不擅長與人交談。”
這倒是看出來,夏九淵感覺這個師娘性格瘋瘋癲癲的。
“是。”
“今日之事,爛在心中。”
“是。”
“這柄劍,送給你,它叫爍。”
說罷,白色長劍化為袖珍小劍,掛在了夏九淵腰間,和溯貼在一起。
“你身體裡的那個東西不一般,祂的位格似乎很高,你做好隨時暴斃的準備。”
夏九淵張大了嘴,最後吐出一個是字,
流詩遠看向均六禾說道:
“我不知道你有什麼底牌和祂交流合作,但我認為,在絕對的實力麵前,任何計謀都是徒勞。
我的意思是,祂說的話,最好一個字都不要信。等夏九淵突破七階之時,再考慮分離之事。”
“是。”
“說到等階,你怎麼回事,為什麼還是一階?”
麵對師娘的質問,夏九淵哭笑不得,“不知道。”
“真是怪事……”
流詩遠沒有過於關注這個問題,畢竟能把這個問題遺留到現在,也就意味著何中秋,李滄煌,珞花生三人對此無能為力,
那她一個沒有研究過旁門左道的人肯定更對此無能為力。
“還有一件事,你似乎沒有繼承你師傅專情的天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