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滴血在令牌和這棧燈之上。”
夏九淵喚出溯,劃破自己,墨墨,均六禾的手指,
但尷尬的是,均六禾還未擠出一滴鮮血,那小小的傷口就已經愈合了。
兩人麵麵相覷。
“我自己來吧。”
夏九淵把溯遞給禾禾,在眾目睽睽之下,禾禾對著自己手腕一劃,血液噴湧而出,下一秒又立刻愈合。
“禾禾真帥。”
夏九淵感歎。
彆人都割腕自殺,禾禾割腕取血。
“很好。”施陸明將三人的血液分至令牌和燈上,
“這盞燈會記錄你是否死亡,當然,它並不能100靈驗,
它若亮,你一定沒死。它若滅……你大概率死了,當然也有可能處於某些特殊空間內。
應天學院有很大的自由,這盞燈若不滅,一般不會去影響你的生活。”
“明白。”
“這份令牌,是應天的通行證,若丟失,補辦需要一千貢獻點。”
施陸明站起身,“諸位敬請享受吧,再見!”
“等等,愛莎……”
夏九淵話沒說完,這位奇怪的校長就已經消失了。
愛莎拍了拍夏九淵的肩膀,一塊令牌出現在他眼前,
“我不是說過我以前是這裡的學生嗎?”
夏九淵看著愛莎手中那塊看起來和他不同款式的令牌道:
“你應該已經畢業了吧?”
“我是天才,所以這個令牌沒有被收回,而且看看這個。”
說著,愛莎再次掏出了一枚令牌,上邊刻著一個遒勁有力的字——師!
夏九淵沒什麼反應,倒是從剛才就有些傻眼的段沙河神情變得感覺不可思議,
這位不會真是新的嫂子吧?
他雖然知道師兄有女人緣,但之前姑且在一個可以理解的範圍,
但現在,天災怎麼會同意的?師兄不會威逼利誘了吧?
“說起來,我現在可是你們的老師了,快叫聲老師聽聽!”
……無人回應
愛莎氣急:“不叫我可要展現師德了!”
一股九階的氣息縈繞在眾人身邊,
“老師。”夏九淵搖了搖頭,這除了增加情趣毫無作用。
“老師。”墨墨屈辱的開口。
“老師。”均六禾語氣平常,不帶有絲毫感情。
“老……師。”段沙河最為遲疑,難道不是嫂子嗎?但九階氣息圍繞在此,並且師牌也有,叫了實際上也符合規定。
“嗯嗯。”愛莎滿意點頭。
“……你還是應天的老師?你不是一直在第一防線嗎?”
“我早些年又沒有陷身於第一防線。在應天當老師很自由,我這麼多年隻教過一個學生。”
夏九淵不禁疑問道:“你還有過學生?”
“算是。”
“……誰啊?”
“真蠢,這都猜不出來。”愛莎大笑。
“斯蒂安?”
“嗯,還不算無藥可救。”
夏九淵搖了搖頭,看向段沙河,“有住處嗎?”
“師兄你需要幾個房間,應天學院外院和內院租房的價格天差地彆,大概差十倍。”
“還有內外院之分?”
“其實沒有,不過應天學院多次擴建,我們習慣把原地址稱為內院,那裡距離學院的核心區更近,所以更繁華,更貴。”
段沙河顯然早有準備,他掏出一張條子說道:“外院一間看得過去的房子大概四千到八千貢獻點一個月。內院就很奢侈了,最低兩萬,最高千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