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秦衡會不顧齊遠承的性命和他交手,原來是在轉移他的注意力。
血魂魔尊隻有一道元神隱藏在齊遠承的腦海中,這段時間和青楓等人接觸甚少,為的就是以防被青楓察覺出他的元神。
在青楓幾次離開宗門的空檔時間,血魂魔尊就控製齊遠承,偷偷摸摸地遊走在禦獸宗的每個角落,暗中布下陣法。
這也是為什麼齊遠承大部分時間都躲在房間裡很少出來,就是怕被彆人發現控製齊遠承的身體久了會出現的一些變化。
青楓廢了齊遠承一條右臂,正好給了他理由修養,從而有很多時間動手。
所以今日祁玄昊來到宗門,是血魂魔尊完全想不到的事,是一個巨大的變數。
要是現在插手,青楓所做的都前功儘棄了。
秦月更是雙手緊緊攥在一起,滿臉擔憂和心疼,急得都快要哭出來了。
看到青楓身體左右搖擺不定,明顯就是身體不支的反應。
秦月心中既是心疼也非常的自責,隻怪自己沒本事,不能幫到青楓,隻能在下方看著。
本來兩人的元神相互有聯係,隨著青楓放下話要自己單乾的時候就切斷了聯係,祁玄昊怎麼樣都聯係不到青楓。
沒人看到,青楓的雙眼已經開始流血,兩隻眼睛幾乎要裂開般,卻始終有兩道堅韌的金光在閃爍,保護著將要爆裂的眼睛。
青楓的身心已經到達了極限,臉上毫無血色,即便是有神力的支撐和靈橋的增幅,靈力已然接近枯竭。
血雲深處的血色光球,對青楓來說猶如天邊之遠,神眸之力根本觸及不到,艱難衝出一丈便被無窮無儘的陰邪之力給吞噬了。
還是境界太低,無法發揮出天機神眸的威力。
尤其是元神之力的消耗更是恐怖,此時的青楓看起來根本就不像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眼眶凹陷,顴骨凸出,頭發泛黃乾枯。
唯一還有生氣的就是他的一雙眼睛,縱然目光呆滯,卻始終保持著神采,與血雲在爭鬥。
催動天機神眸消耗元神之力,同時他的肉身也在和血雲降下的恐怖威壓和陰邪之力抗爭。
祁玄昊看到青楓這麼做時不由得感到心驚膽戰,內心對其無比的佩服。
換作是他,在沒有鎮邪法陣的保護下,根本不可能直接與血魂大陣麵對,不論是肉身還是元神都支撐不住磅礴的陰邪之力侵蝕。
青楓做到了。
可是他還能堅持多久?
秦月帶著哭腔,忍不住向祁玄昊問道:“祁大哥,大師兄……還能堅持多久?”
從第一道玄陰雷劈下到現在隻過了五分鐘,對兩人來說卻猶如過去了五百年,太漫長了。
縱然如此,青楓的背脊還是沒有被壓彎一絲,充滿著勢必要與其鬥到底的堅韌之意。
可他還能堅持多久?
人力終有限,血魂大陣凝聚天地間的陰邪之力,就等於是借了一絲天地之勢。
就算達不到十分恐怖的破壞程度,可血魂大陣一旦全力爆發,以辰明峰為中心的方圓一裡,將化作一片死地。
祁玄昊深吸一口氣,拿捏不準道:“我也不知道,這就要看青楓兄自己。”
“他的元神之力已經和血魂大陣的陰邪之源相連,兩者在相互爭鬥,在此消彼長下,誰能堅持下去誰就是勝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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