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們什麼都做不了。
就算是出手化解勁力也已經晚了,除非在勁力波及對方的瞬間出手化解。
這一變化太過突然,他們無論如何都沒想到祁玄昊的體內還有一股守護之力,讓他們都沒有反應過來,更不知道這股勁力竟是如此的霸道和可怕。
如今,勁力已經滲透到對方的五臟六腑,摧毀肉身,無計可施,隻能眼睜睜地看對方等死。
七名黑袍男子對祁玄昊的仇恨與憤怒值高到了極點,隻是沒有頭領的命令,他們不會衝動。
而且,頭領已經告訴他們祁玄昊一旦死去會帶來多麼嚴重的後果。
他們能聽到對方的全身骨頭被勁力震碎的聲音,使得自己的骨頭都在隱隱作痛,猶如傷在自身。
黑袍男子把血都吐完了,但還在乾嘔,幾條帶著血水的唾沫從嘴裡留下。
啊。
他最後發出一聲淒厲絕望的慘叫,整個身體嘎吱嘎吱地收縮成團,極其恐怖,骨頭仿佛都融化了,如一攤泥,接著倒地而亡,眼神充滿驚恐、痛苦和不甘。
現場再次陷入一片死寂,唯有可怕的殺氣與寒意不斷從七人身上彌漫開來,令方圓百丈的空間都在隱隱顫抖。
死了。
情頭手足的同伴,就這麼慘死在自己的麵前,最讓他們可氣的是無能為力。
每個人都在喘著粗氣,內心的憤怒值強盛到了極點,胸口起伏不斷,看向祁玄昊的眼神,殺意仿佛要溢出眼眶。
“冷靜!”
頭領男子感受到同伴的氣息強盛到已經要忍不住出手,連忙喝道,將他們心中的殺意鎮住。
“我忍不了!”
那名想要去幫助受傷同伴的黑袍男子悲痛欲絕,聲音顫抖地嘶聲道,雙眼血紅且布滿了淚水。
死去的黑袍男子與他的關係最好,兩人猶如親兄弟,眼睜睜地看著他慘死在自己麵前卻無能為力,世間最可悲的事情莫過於此。
他的內心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殺了祁玄昊報仇。
“忍不了也得忍!”
頭領男子的眼神同樣血紅不已,內心的悲憤不弱於在場的任何一個人,但他不能這麼做。
頭領男子指著祁玄昊沉聲道:“你們看,他身上的透明勁力還在,彆說是你們,就算是我也不敢靠近。”
“如此說來,我們豈不是帶不走他了?”一名內心較強的黑袍男子不甘地說。
恐怖勁力現在被徹底逼了出來,這讓他們怎麼帶走。
頭領男子冷聲道:“此子出現在此地,可能就是玄門高人讓他前來曆練,那麼肯定會將一些保命底牌交給他。”
“而我們修煉的靈力與玄門本就是正邪不兩立,正因為如此,我們的手段才將其的保命底牌給激發了出來。”
“也就是說,我們的手段對他不起作用,還可能會反噬自身。”
頭領男子想到了一個辦法:“我記得,點蒼派有一種術法,可以將人裝進空物中!一會點蒼派長老到來,我會向他討要。”
一名黑袍男子擔心道:“他要是不給呢?就算給,他們的術法之力說不定也會被這股勁力震碎。”
頭領男子冷哼道:“不會不給。彆忘了,是誰在背後支持他們做的那些事情!”
“至於是否起作用,試過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