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日的時間悄然而過,而這段時間,除了伊州出現了更多的難民之外,並沒有什麼事情發生。
“大將軍,如今龜茲的難民越來越多了,不會是龜茲已經頂不住了吧?我們借他們的糧食,還能還了嗎?”
龜茲有蘇伐疊,而突厥這邊也有烏紇的小舅子。
看著猶如白癡一般的問話,烏紇很想打他一頓。
“你還真聰明,本將是不是給你點獎賞啊?”
“嘿嘿!獎賞到不用,不過末將能不擔任這個運糧的職責嗎?”
烏紇想打人,所以房間中很快傳出了淒慘的叫聲。
在一邊挨揍的過程中,這將領也終於明白了烏紇的計劃。
“你的主要目的就是在沿途做好標記,至於其他的自然有人去乾,明白嗎?”
打了這家夥一頓之後,烏紇算是消氣了不少。
他這個小舅子,什麼都不行,可就有一點,搞錢和“偷人”,咳咳~~~
以前他還不是將領的時候,這小子就總以暗號的方式帶他去鬼混,而且那暗號做的幾乎無人能發現。
這麼多年過去了,烏紇已經成為了大將軍,不過當初那種日子想想還真刺激。
以至於他並沒有因為多年不用而忘記當初的手段,這也是為何烏紇讓他跟在運糧隊伍中。
“嘿嘿~,原來是這樣,姐夫,不是,大將軍您放心,這件事包在末將身上了!”
這將領走了,還帶走了原本最為重要的建議,徹查難民。
不過這一點對房俊來說絕對是天大的好消息。
“我們真的要在城中居住兩日,大人,我怎麼有些心驚膽顫的那?要不您先出城,我們在這裡!”
那利感覺這是自己這輩子最為謹慎的時刻了,他現在是一門心思的考慮房俊的安全問題,以至於他現在都有點魔怔了。
“伯父,越是這樣,不反而越引起烏紇的懷疑嗎?您就把心放在肚子裡,一切都沒事,
話說當初您準備刺殺我的時候也沒見您這麼緊張啊?”
那利聞言,苦笑著搖了搖頭。
當時自己已經抱著必死的決心了,所以壓根不緊張。
再者說了,即便他真的死了,那也隻不過是死他一人而已,甚至還能留下一個傳世美名。
可現在不一樣啊!如果房俊死了,他那利可就是整個西域的罪人了,不遺臭萬年就不錯了。
房俊不知道那利的想法,所以笑著安慰道。
“放心吧!伯父,現在的烏紇絕不會動手,否則突厥以後就彆想再有什麼附屬國了,要動手也是在龜茲境內。”
那利當然知道房俊的意思,不過這種以身作誘餌的行為,那利還是非常不解。
“如果隻是達到這個目的,大人完全可以派我們前來嘛?為什麼非要親自來這裡冒險?”
“形勢隨息萬變,本王不是神仙根本預判不了,如果不是烏紇給了本王既當又立的感覺,這借糧一事根本不可能成功!”
那利等人聽到房俊的解釋,臉上露出了原來如此的表情。
“大人觀察的還真細!”
蘇伐疊的這句馬屁拍的房俊大笑了起來,那利則是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心想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家夥還有這種能力?
當初那利讓他假裝脫離自己,可蘇伐疊像個倔驢一般說什麼都不乾。
現在倒好,學會溜須拍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