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虧他們領導人好,對他們這些手下沒的說,處處都護著,不然這小子得讓人骨頭渣滓都炸出油來。
“對了,你說那小子送的消息賊有用,這是不是說咱們這次的行動有門兒了?”想到這個山貓整個人都興奮了起來。
“嗯,等回去後彆多問,該告訴你的自然會告訴你,咱們這工作主打一個嘴嚴,不該問的不要問,知道的越少越好。”
“嘿嘿,我知道,我就是這麼一問,不能說的你也不會跟我說啊。”他又不是真的傻,就是反應的慢一點兒罷了。
“不過,東子,我跟你說個事兒你幫我一起想想,我咋感覺我跟著那小子瞅著眼熟呢?”
“就感覺那張臉我絕對在彆的地方見過,就是一時有些想不起來了。”這也是陳葉將所有的偽裝都撤下後,山貓發現的。
東子……
我壓根沒看清楚那小子長啥樣好不好,我過去的時候人家都走進站台了,我上哪看人長啥樣去,昨天晚上黑糊糊的更是看不清。
“想不起來就不想,該你想起來的時候就想起來了。”
山貓的腦袋一卡,這話有些繞,尋思了一下他才尋思出來是啥意思:“你說的對,沒準過兩天我就想起來了。”
“到了,你那腦袋不適合想太多,趕緊進去報告吧。”
這注意力一轉移,果然山貓就將剛才還疑惑的事兒給忘了,趕緊下車朝著他們暫時的辦公室走去。
“報告。”
“進來。”
山貓收起臉上的笑,腰板挺的溜直大步朝屋子裡走:“山貓回來複命。”
屋子裡的年輕人好笑的看著這傻小子,扳著臉一本正經的還看著那麼點兒聰明:“行了,客氣什麼,坐下回話吧。”
年輕人就看著這小子呲著一口白牙,立馬從還有些聰明的樣子變成了一個傻憨憨:“嘿嘿。”
年輕人倒了一杯水推給山貓:“喝口水在說情況。”
山貓也不跟自己的頭兒客氣,一口氣乾了茶缸子裡的水,一抹嘴就開始報告。
“頭兒,昨個兒我跟著那小子回到招待所,那小子屋子裡就亮出了微弱的光,那光絕對不是點燈跟手電筒的光,也不是蠟燭的光。”
“不過,具體是啥發出來的光我也說不好。”他昨天晚上好幾次,都想爬二樓擱窗戶看看到底是啥發出來的光。
“一直亮到了天快大亮的時候,那光才熄滅,應該是那小子在做什麼事情。”
年輕男人……
還能做什麼?應該是畫地圖,跟藏東西的確切地點,還有他知道的消息都要寫下來。
“那小子是真能睡啊,九點多才起來,起來後臉就變了樣子,可我是誰啊,我一眼就看出了跟昨天晚上那小子是一個人。”
“那小子先去了國營飯店,看到人家飯店沒吃的還挺遺憾的,接著就去zf辦工大樓,拿著兩塊糖讓一個小孩子幫著他送信。”
“接著這小子轉到一個死胡同裡,在出來又換了一張臉,不過那身上的衣服沒變,雖然跟其他人穿的差不多,可我還是從身高體型上一眼看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