銘牌質地偏向木質,上書地母兩個大字,從斷裂處很容易能看出破碎的陣紋,沒一會,這位外務堂弟子就確定了這兩塊銘牌的真實性。
居然是真的!
外務堂弟子打量著伊言,眼中滿是驚色。
一般來說,這種象征著身份的銘牌基本都是貼身存放,這位師兄是如何取來的?
難道是某位長老發現了地母教的一處據點,連戰兩位邪教堂主後力有不逮,專門派這位師兄回來搬救兵?
“銘牌屬實,師兄請稍等,在下這就寫憑證。”外務堂弟子不敢耽擱,當即寫了一張憑證連帶著銘牌遞了出來,“這就是憑證,師兄請拿好。”
伊言微微頷首,拿著憑證上了二樓。
敲開外務堂長老的大門,滿麵愁容的的外務堂長老便映入眼簾。
“誰啊……欸,怎麼是你小子?”看到伊言,外務堂長老不由一怔。
聖血門規模不大,他們這些道基長老也往往都是留守山門,對門派內的消息很是靈通,差點提前結束了聖血洗禮的伊言對長老們來說不算陌生人。
伊言將手中兩枚殘破的身份銘牌遞上:“長老,這裡是兩位地母教邪修的身份銘牌。”
外務堂長老接過一看,眼中頓時流露出嚴肅之色:“道基修士,還是兩個?”
“具體在什麼發現的。”
伊言道:“南方黃風城附近的兩個村子。”
“黃風城……”外務堂長老眉頭微皺,思考片刻後方道,“離聖血門不遠,近期會有長老過去查明。”
抬筆將這件事記下,外務堂長老看向伊言,眼神和緩不少:“能發現兩位道基修士的蹤跡並全身而退,你做的不錯。”
伊言搖了搖頭:“長老,不用查明了,他們兩人一個是在河底下供奉地母像,另一個則是洗腦了一處村子,將村裡的孩子都煉成了鬼嬰行屍,已經都被我殺了。”
“什麼?!”外務堂長老任職多年,自認為養氣功夫也算了的,但聽到伊言輕描淡寫的話還是不由得心頭一跳。
兩個道基修士……就這麼沒了?!
要知道,哪怕這些加入邪教的修士血脈大多不佳,但各種詭異陰損的手段數不勝數,就連他們也不敢說保證擊殺!
“此話當真?”外務堂長老收起震驚之色,神色嚴肅,“或許是他們有假死脫身之法。”
“這我不敢保證。”伊言伸出手,露出手腕處的地元佛珠,“不過我把他們的貼身法器都繳獲了,想來沒死也是重傷。”
雖然伊言沒有確定對方死亡的事實,但此話一出,外務堂長老反而更堅信對方已死。
這佛珠一看就是道基法器,要是沒死,那些摳門的邪教修士肯定會全力奪回,伊言既然能站在這裡,足以證明對方八成是沒了性命。
念及於此,外務堂長老看向伊言的目光變了。
雖然靠著先天大宗師的實力,武者的確有搏殺道基修士的可能,但伊言居然能做到在短時間內連斬兩位道基修士,這已經不是正常先天大宗師能做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