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所謂的聖道繼承者,在朱由校眼裡全是他媽的禽獸。
對待自己的百姓,宛如牲畜,對待外邦豺狼,如同父母。
這樣的人如果得到諒解,天理難容。
這不是他們裝逼,成為聖母的必經之路。
以自己的同胞生命,換取屠夫之命,以此成全自己的偉大和慈悲。
這樣的人,朱由校覺得殺了都臟自己的手,由他們舔的人成就他們。
證明他們的偉大。
不應該一群自我標榜自我肯定自我吹噓。
既然要吹自己的聖道無敵,就去邊境最為慘烈的地方生活。
而不是大明境內最安全的地方活著,他們倒是安逸了,那遼東百姓的苦難誰來申訴。
這些人不知道這樣做有點無恥?
尤其“七一七”自己的老師,對自己傳授聖道,秉持聖人之行。
都是寬以待己,嚴以待人。
現在他要改規矩,不會為這群畜生背鍋和買單。
大明帝國皇家日報將要刊登這群人的卑鄙和無恥的嘴臉。
堂堂正正的打一仗聖道。
君子坦蕩蕩,小人長戚戚。
打臉才過癮。
下朝的文武百官,臉上露出了震驚,乃至恐懼。
他們一直拿著這些微言大義,不斷地要求天子,而他們卻可以坦然的無所畏懼的享受一切奢侈的生活。
現在天子直接掀桌子,不玩這些潛規則,直接按照他們教導天子的東西方過要求聖道弟子。
恭敬地請這些人的相關家族前往遼東,踐行聖道的偉大和燦爛的光輝。
說白了,朱由校這樣做,就是逼曲阜孔家跳出來擔責。
隨後朱由校便能把孔家一家子全部遷徙遼東。
放在最危險地區,然後放開口子,任由建奴屠戮和報複。
隨後又能以漢奸的名義進行審判。
天下人不能隻是士紳,還有那些活在底層的百姓。
沒有人為他們發言,為他們伸張正道,那天子親自掛帥,為他們解決身上的不公待遇。
沒有這些所謂的士紳根基,無非是延遲發展二十年而已。
他有時間可以等待,可以慢慢培養出合格的人才出來。
金手指的底蘊擺在那裡,沒有先生為這些草根百姓家的孩子傳道授業。
他可以大批量地劇限複活木偶出來,並且具現出來的人物,最低都是先天圓滿層次的人才。
還能為他接下來推行武道創造條件。
不是其他帝王沒有這樣的心思,而是沒有這樣的能力解決。
現在朱由校有外掛,底氣十足,徹底解決天子不敢掀桌子,不敢一刀切地動搖統治根基。
每一個皇朝的根基都是士紳,沒有這些士紳,一個皇朝都無法運轉。
短短一年的時間,朱由校雕刻出來的木頭已有一萬多名低端人才。
就是他眼中的低端人才,都可以達到教授天下孩子的能力。
文武兼備。
朱由校現在已經不需要看彆人的臉色行事,也不需要百官逼宮。
搞什麼辭退戲碼?
做大明的官,從來都是自願的,不願意可以滾蛋。
一旦他們沒有官身,在大明,他們就真正地成為普通人,是普羅大眾。
大明特權已經廢除,再也沒有高高在上的地位。
他們犯法與普通百姓一樣,都要受到大明律法製裁。
半個月後,這群為建奴請願的臣子,其家族都已到達京城郊外。
尤其朱由校搞出來的歡送的陣容,太打臉了。
明明讓他們去送死,但朱由校卻高舉他們的聖道,給他們身上增加漂亮的光環。
他們就是想退都退不了,隻能硬著頭皮上。
周氏一族、朱氏一族、魏氏一族、丁氏一族……
一個族群,最少也有五六萬,多得十幾萬。
加起來都有百萬人。
可以說,這一次逼宮加威脅天子的臣子所在家族,沒有一個漏網。
全部遷徙遼東,並且以大義賦予他們崇高的任務和理想。
天子在大明皇家日報上,親自寫文,闡述這群聖道之臣前往遼東的偉大意義。
這是大明立國以來第一次嘗試聖道的踐行,一旦成功,大明將要推行聖道。
看看前往圍觀的百姓,就知道百姓非常明白天子的心思.…………
天子這是在為他們做主,為他們申冤,為他們打抱不平。
所有百姓都點讚,都歡送,尤其這些家族當地百姓,更是開心了。
沒有這些家族禍禍,他們日子好過得很。
加上這些家族的土地都由天子代管,直接八二分成。
天子每年隻收取兩成的稅收,其餘的都歸百姓所有。
什麼是聖君,這才是!
天子的行為,在士紳中影響惡劣,但在底層百姓裡麵卻得到了擁護,高呼天子聖明。
滿朝文武大臣都在歡送,甚至給這些人戴上高帽子。
心裡卻在大罵朱由校陰毒,這是什麼踐行聖道,這是讓這些人去送死。
一旦投靠了建奴,等於自己證明自己是個垃圾,是漢奸,是大明叛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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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條路都是死路,更是把曲阜孔家架在火上烤。
一旦孔家不出麵救援,那曲阜孔家就將失去大明心目中的儒家聖地。
孫承宗、徐光啟、顧秉謙等人卻在苦笑。
他們不是為這些人而難過,是為天子撼動了統治根基而為難。
不過,他們提出了這個隱患,但天子卻說,他還有牌沒有打。
便是大明所有官都辭官不做,天子也能解決。
通過天子每一次出手的目的都非常明確,都有後手,他們隻能等待最後結果。
國子監的學子已經有人開始暗地裡聯係,想要遊行示威,向天子請命。
逼天子收回聖明,還天下一個太平。
一旦這些學子做了,那後果很嚴重。
天子壓根就沒有妥協的想法,這些所謂的大明棟梁,隻怕都要成為殺雞儆猴的對象。
抄家已經是最仁慈的選項,否則又要複製這一次的玩法。
孫承宗歎道:“但願複社的人,不要繼續作妖,不要繼續和天子對抗。”
“否則,複社也要亡。”
黃立極冷笑道:“顧憲成倒是打了一手好牌。”
“看似為東林留下精神傳承,實際上就是把複社當做犧牲品,為東林黨贏取一線生機。”
畢自嚴冷笑道:“不能怪陛下,是這些人過分。”
“老夫從未見過這般無恥之徒。”
“這些雙手沾滿血腥的屠夫,他們竟想著釋放,乃至跪舔。”
“這是人乾的事麼?”
畢自嚴非常討厭這群人,整天正事不做,乾的不是賣國就是拖後腿的事。
他是戶部尚書,更是天子親自提拔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