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校這個暴君,太不是個東西了。”
雖然對朱由校恨得牙癢,恨不得把朱由校剝皮抽筋,卻又咬不動朱由校。
這樣的滋味,是這些世家門閥和宗門從未有過的體驗。
幾曾何時他們遭到這般待遇,受到這般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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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個王朝更替能離開他們的支持,離開他們的幫助而成功的?
現在卻知道了一個事,沒有他們,王朝照樣建立起來,照樣強國興邦.
對於可能掌握知識權和修煉權的人而言,離開他們,王朝就無法立足。
如今朱由校用事實證明,沒有他們,一個王朝一個世界都在正常運行。
並非離開誰,離開某勢力就不行了。
打臉所有掌握知識權的階層,徹底把他們廢了。
朱由校在九州這般討人嫌,所有特權階層沒有不怕朱由校是暴君。
朱由校侵犯的不僅是大明的同姓,便是他們都被連累。
但要他們付出代價而針對朱由校的具體行動,又沒有人願意做出犧牲。
除了在背地下狂吠外,還能有什麼手段?。
對付朱由校這樣一個帝國天子,便是其他國家的強大勢力都要三思而後行。
不是手一拍腦袋,就說乾了!
這樣的後果沒人承受得起,至少要考慮自身效忠的皇帝。
他們厭恨,但是所有諸國皇帝都想做第二個朱由校呀!
哪個國家的皇帝不想自己的國家自己做主呢?
用自己的腦子想想都不可能遂他們的意。
人都在為自身利益考慮,所謂的天下為己用,縱觀九州有幾個這樣的人?
比如儒家,本來起源地是在秦州,但興盛的卻在其他州。
在秦州儒學是顯學,卻不是唯—,法家、墨家和儒家都是顯學啊……
朱由校現在隻是取消了儒學的壟斷地位,放開百家可以在大明推行自己的理念而已。
這樣就要死要活的,那秦州的儒家豈不要活活傷心死?
九州王朝林立,並非儒家不可。
大家都有其他選擇的餘地,不要把自己看得太高,不要過分收割一個王朝的利益。
否則就要麵對大明這樣的悲劇。
大宋和大隋都並非隻有儒家是唯一,人家都用了其他學派作為製衡手段。
大隋的釋家,大宋的道家,都是製衡儒家的手段。
看似大隋、大宋和大明都是儒家獨尊,事實上,大明以前就是用道家製衡。
都沒有唯一性。
每一個王朝的開國君主都不是傻子,不可能沒有一點製衡手段。
可以說,把儒家養嬌氣的是大宋、大元和大明。
大元是為了使用更多的儒家人才,才不得不拔高儒學的地位,
不得不厚待孔家。大明和大宋同樣如此。
不過儒家成為一個國家崛起的障礙,打壓儒家變成了必然。
隻是朱由校手段更狠,直接把儒家掀翻。那也是儒家自己作死做出來的。
都騎在明皇頭上拉屎撒尿,都淩駕於皇權了。
作為一個天子,憑什麼不能反抗不能廢除儒學的統治地位?
有因必有果,這是事物發展的規律,不是以人的意誌為轉移。
現在大明放開選拔人才的範圍和階層,怎麼就成了大逆不道?
怎麼就成了暴君?這不是扯淡嘛!
以前大隋的儒家勢力在看戲,甚至在貶低大明國策。
如今大隋人才都向大明湧去,他們都抓瞎了。
忽然發現在自身在大隋的地位並非想象中的那麼高。
好多人才都經受過儒家思想的教育,到頭來,卻去了大明發展。
不值得深思麼?
本身大隋世家門閥主導的儒學,他們自身就已違背儒家思想和理念。
他們主導的儒學能得到認可才怪。
想要彆人認可,必須以身作則,做出成績。
而不是空談,隻懂得鼓吹和洗腦。
這些套路,無法束縛那些天才。
跳不出藩籬的人,實際上就不是真正的大才。
不是真正的人才,做世家門閥的犬,成為人家的炮灰便是必然。
至少朱由校不會同情這群人。
楊廣執掌大隋權柄後,針對性地推出了科舉製度,選拔寒門人才。
卻沒有強製執行,玩成了形式主義,隻是走個過程,便偃旗息鼓了。
要是大隋當年真正地科舉製度推行成功,那世家門閥就沒有現在囂張。
藐視皇權那是世家門閥骨子裡就有的心態。
優越感一直都在皇權之上,覺得每一個皇朝的皇權都是他們賦予的。
百年的王朝,千年的世家。
這就是當年大明孔家嘲諷大明天子的話。
極其藐視皇權,更沒有把皇權當回事。
一個天子的老師,都在為了儒家而背叛自己的效忠的天子。
這就是儒家倡導的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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