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皇隨意撕毀盟約,隨意撕毀簽訂的協議。”
“當年是明州監督者邵元節默許我荒州的,現在………”
哲彆臉色登時陰沉下來,憤怒道:“此事我已知曉。”
“我將親自去大明見一下邵元節,倘若沒有一個解釋,那彆怪我無情。”
“當年答應道門的利益,我們也可以廢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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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邵元節是以犧牲大明的利益而換取道門在荒州和明州的利益。
現在邵元節既然不乾預大明現在的違規,那責任將在邵元節等道門身上。
如果是唐州的道門,哲彆不敢有質問的勇氣。
但是明州的道門,哲彆無懼。
他同樣是個欺軟怕硬之徒。
除了定州和秦州外,唐州的道門力量最強大,高手如雲。
唐州建立起來的大周,內部強者如雲,根本不是荒州、金州和明州可以招惹的對象。
太強大了,倘非密宗以及其他大勢力在扶持突厥和匈奴,隻怕蠻州上的人都不可能延續至今。
在定州生活過的哲彆,太清楚定州和秦州的恐怖。
便是唐州也知道裡麵的強者同樣不弱,隻是大家都很低調,都在等待千秋大劫。
所以才沒有任何動作。
現在統一不等於恒久。
唯有千秋大劫過後建立的皇朝才能延續千年。
這是曆史已經證明的事實和規律。
所以現在隻是為千秋大劫做準備,而不是統一九州的最佳時機。
大元想要統一九州,必須拿下金州、明州和宋州。
唐州極有可能會拿下隋州。
畢竟大劫降臨,都要擴大自身內部縱深,以便抵擋千秋大劫至結束。
朱由校已經得到消息,這個消息是邵元節通過張三豐而傳遞過來的。
朱由校聽了,臉上露出了一絲冷笑。
“張真人,邵元節這位真人有點不要臉啊………”
“他答應的,關朕屁事。”
“自己拉的屎自己吃。”
“破壞規則的不是大明,是大元,是其他與大明為敵的國家。”
“自身不看好大明,如今大明崛起了,卻艦著臉需要大明遵守規則。”
“天下有這樣的道理麼?”
張三豐不敢回話,心裡同樣討厭邵元節等人沒有把事兒辦好。
見張三豐保持沉默,朱由校道:“回去告訴邵元節,神通境大名殺過。”
“誰敢損害大明利益,朕不介意再殺幾個神通境。”
“就是武王境,朕也不懼。”
通過消息的收集,朱由校對各州的監督者越來越不在意。
真正謀劃九州的大勢力,現在都在開始角逐,謀奪九州氣運。
根本沒有心思管明州、荒州、金州等這些靈氣稀薄的州,他們的主要棋盤和棋子都在定州、秦州和唐州。
看起來九州之地的監督者,其地位一致,實際上,大家都知道,靈氣稀薄的監督者,話語權最弱。
要是大勢力的什麼特使的話,朱由校還會考慮遷就一下。
現在大明正處於高速發展期,需要韜光養晦,夾著尾巴做人。
真正的危機都還沒有來臨,就把自己的底蘊和潛力暴露,這不是朱由校想要的。
至於哲彆這個荒州監督者的怒火,要是敢撒在大明頭上。
朱由校不介意殺了祭旗。
隋州的監督者嘉祥吉藏都被他宰了,多一個荒州的監督者哲彆又有何妨?
張三豐內心裡更是震驚,心道:“果如貧道所料。”
“陛下還有底牌沒有拿出來。”
“當年太祖敢把大元追殺到底,現在的明皇同樣敢殺。”
心裡更佩服朱由校的果斷和高瞻遠矚。
早已料到明州、宋州、金州和荒州都沒有納入定州和秦州的棋盤上。
真正的角逐之地是秦州、定州和唐州,其他州都不過是陪跑。
更是大劫來臨時的炮灰。
浪翻雲早已同他聯係,甚至討論了大明的未來以及當今天子的性格。
得出的結論是,明皇這是在謀劃統一九州,落子於棋盤邊角。
其餘的大勢力走的是棋盤中段,而大明走是棋盤之邊。
倘非浪翻雲與他私交極好,張三豐不會提醒浪翻雲不要為韓柏出手。
否則會死人的。
時代變了,曾經的傳奇未必在這個時代就能延續。
現在的明州已經是大明的時代,更是天子朱由校的時代。
其他人都要靠邊站,這就是明州大勢。
放在九州,也就是小勢,不足以引來定州強者的關注。
隻要朱由校不瘋狂擴張,而是自保的話,大勢力都不會把大明放在眼裡。
覺得朱由校是在小打小鬨。
哲彆、邵元節這些人死了,也不會有任何怒火。
反而覺得這群監督者的能力有限,換一個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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