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邪皇,第二刀皇惹不起,時常被吊打。
第三豬皇又打不贏第二刀皇,同樣被第二刀皇吊打。
“朱大哥,我爹爹打上門了,怎麼辦?”
看著第二夢著急的樣子,朱由校不由笑道:“彆怕,不是還有我麼?”
“你爹這是沒有被外麵的人吊打過,自以為是。”
“這個性格需要磨礪一下。”
他不怕第二刀皇,隨手就可以鎮壓。
不過無雙城裡麵卻沒有一個可以打得贏第二刀皇的人。
先看看這個神經分裂症嚴重的第二刀皇會如何做。
他準備看事情發展再處理。
一旦出手就不能給第二刀皇任何麵子,使勁地錘才是正確的處理方式。
修煉什麼斷情絕欲的無情刀法,連女兒都不要了。
對女兒的管理上更是放養。
說的不好聽點,其實第二夢的成長,都是第三豬皇在看著的,在照顧。
反而這個親爹卻沒有做過一天父親的責任。
這樣的人,目前私心極重,需要狠狠地收拾,方才明白自己幾斤幾兩。
尤其第二刀皇還不知道第一邪皇早已是武聖了。
修為高了他一個大境界,人家沒有與他計較。
第二刀皇反而上綱上線,整天在作死。
看著第二夢焦心憂慮的樣子,朱由校沒有捉弄下去。
明月和第二夢直接拉著朱由校離開天上人間。
她們知道,能處理這第二刀皇的人,非朱由校莫屬。
當三人來到城主府,第二刀皇已快和第三豬皇打起來。
第三豬皇非常清楚朱由校的性格,要是激怒這家夥,人家未必給第二刀皇麵子。
當然,還有一個人可以鎮壓第二刀皇,那便是第一邪皇。
可惜第一邪皇自己把自己封鎖起來,還沒有從殺妻滅子中走出來。
正在自己的閉關場所裡麵贖罪。
隻有第二刀皇在奮發圖強,瘋狂地修煉,企圖打敗第一邪皇,一雪前恥。
第三豬皇明白得很,第二刀皇這輩子都不可能打贏第一邪皇。
兩人的天賦天差地彆,雖然大家都是天才,但是第一邪皇絕對是天才中的天才。
第一邪皇如果不是自我封閉武學,早已是半步武神境強者了。
不至於隻是武聖境圓滿的層次。
兩人根本沒有可比性。
但第二刀皇不可否認的是,天賦應該比他好一點點。
不過第三豬皇這天賦好一點點,僅限於勤奮上,而不是真正的天賦上。
他要是有第二刀皇勤奮,早已能做到錘第二刀皇的實力。
“哈哈哈,我以為是誰呢?”
“原來是傳說中的老泰山啊……”
朱由校帶著明月和第二夢現身城主府,第二刀皇殺機盈盈。
好像不殺了朱由校,就對不起自己似的。
“是你騙走我女兒?”
“你的身份配得上麼?”
“我第二家族可不是阿貓阿狗都能上門的。”
朱由校戲謔地看著第二刀皇道:“你不是修煉了無情無義的斷情刀法麼?”
“你不是已經拋妻棄女了麼?”
“怎麼現在清醒過來,又覺得有個親人好?”
“你認為自己做父親的儘責了?”
“你關心過自己的女兒麼?”
看著第二刀皇無言以對的樣子,朱由校臉上更是冷笑連連。
好像他沒有這個嶽父似的。
第三豬皇哈哈大笑道:“小朱啊,我挺你,說得太對了。”
“要不是我們三家世代同氣連枝,我早把小夢夢寫進第三家族的家譜裡麵。”
“一個整天隻想著超越第一邪皇,何曾有過家的想法?”
第三豬皇可是不嫌事兒大,反正朱由校不可能殺了第二刀皇。
不如讓朱由校狠狠地收拾第二刀皇。
免得這個家夥分不清自己的武道上的水準到底有多爛。
第二刀皇臉色黑卡卡的,氣得不輕。
從未想過第三豬皇這般不給麵子,到底有多瞧不起自己的斷情刀法。
既然說他不如眼前這個小白臉,那眼前這個小白臉更該死了。
朱由校轉身就走,一邊走一邊道:“這裡是城主府,有膽子就來城外竹林。”
“那裡不容易破壞。”
第三豬皇沒有理會第二刀皇,隨後跟著朱由校便走,同時還照顧了一下明月和第二夢。
滿臉開心的樣子,第二刀皇怒了。
今天必須讓這個小白臉付出代價。
必須知道第二刀皇的厲害,絕不是自己吹噓出來的。
“豬皇叔叔,要是……你一定要出手啊……”
“夢侄女啊,你擔心自己的情郎還是擔心你爹?”
“我兩個都擔心,傷著誰我都不開心。”
第三豬皇笑道:“沒事,小朱很厲害的。”
“一定有分寸,要說傷了你爹,那是必定的。”
“不過是些皮外傷,害怕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