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霸道的話以及不要臉,朱由校直接毫不慚愧地說出來。
把這種搶劫當做理所當然。
不過想到朱由校那逆天的機緣,眾人心裡一陣哀嚎。
要說朱由校說的話不對,顯然不符合事實。
每到一個地方,朱由校在他們親眼目睹之下,的確靈物滿地。
彆人卻什麼也得不到,得到的都是一些尋常靈材罷了。
說朱由校沒有逆天機緣,說不過去啊。
他就是這般神奇的人。
盜蹠嘿嘿笑道:“公子所言甚是,我等誓死追隨。”
心道:“跟著你,我們吃香喝辣的,哪像我們自己在江湖上行走,有時候要是不動點手段,吃的都是問題。”
跟著朱由校殺人放火,還能得到天大的名聲。
什麼大俠啊,在老百姓口中,那可是滿滿的正能量。
他們墨家的身份都沒有朱由校好使。
這就是差距。
朱由校道:“天門在定州的勢力很大,那些隱藏起來的家族或大勢力不出麵,天門就可以為所欲為。”
“便是無雙城都被帝釋天當做私有物了。”
“覺得無雙城達到帝釋天的氣運標準,便要出手收(諾諾趙)割。”
“這老不死的,如果不死,簡直就是定州一顆令人厭惡的毒瘤。”
朱由校殺人都要一個借口,這是他的習慣。
所以到現在為止,朱由校雖然被定州武者視為眼中釘肉中刺,但沒有人否定朱由校是個真正的俠客。
朱由校對自身的人設可是非常在意。
不容其他人汙蔑。
每殺的人或勢力,朱由校都能給出該殺的理由。
所以定州大勢力,想要殺朱由校隻能暗中進行,不敢明目張膽的去殺。
否則會引起天下武者的鄙視和質疑。
除非這些大勢力不想美化自身,願因魔化。
否則都隻能按照江湖規矩來辦。
便是扶持起來的黑手套,同樣是背地下和秘密地進行。
公開化的後果很嚴重,朱由校又懂得把握分寸底。
都沒有揭老底,掀桌子.
帝釋天在天門的密室裡麵閉關修煉。
這可是他的老巢,隻是沒有想到如同狗一樣的斷浪,竟然趁著他最為虛弱的時候來了。
斷浪滿臉開心地看著帝釋天。
“門主啊,沒有想到吧!”
帝釋天此時已經把鳳血提取出來,形成一個血球。
龍元正要準備打開寶盒吞服。
斷浪卻已經來了。
“你怎麼知道本座的密室?”斷浪道:“很難麼?”
“我利用龜息之術,潛伏在密室外麵已經十天之久。”
“等的就是這個機會。”
“老子傳承了武家功法,上麵便有針對你的各種手段。”
“你太自傲,明知道我修煉了武無敵的玄真真功,卻沒有觀看上麵各類功法。”
“老天待我斷浪不薄。”
“你沒有本事領悟鳳血和龍元的融合,那斷爺今天就讓你開開眼。”
帝釋天最大的失策便是廢功重修,而不是選擇一個人跡罕至之地躲著修煉。
太自信天門沒有人敢過問和反抗。
殊不知他斷爺天生就是殺上司或殺自己主人的人。
帝釋天臉色陰沉,千算萬算就是沒有算到斷浪竟有這樣的本事。
更沒有算到斷浪這般拚命表忠心都是假的。
一切從步驚雲手中奪回的龍元開始,斷浪便已謀劃龍元和鳳血了。
“本座終日打鷹,終被鷹啄了眼。”
“更沒有想到你這個頭生反骨的斷家餘孽竟有這份恒心和算計。”
帝釋天現在就是一個普通人,如果多給他一個時辰,他都有反擊之力。
偏偏他剛剛廢功完畢,等待吞服龍元,恢複修為的時候,就是短短一個時辰的時間。
他倒黴催地成了斷浪的獵物。
斷浪拿著龍元和鳳血,儘是狂笑,一腳踩在帝釋天身上。
“帝釋天,斷爺這輩子最恨彆人把我當奴才。”
“你的狂妄,終究為你買單了。”
“你這樣的神經病,還想著破武神境,你在癡心妄想,夢還沒有做醒。”
帝釋天心裡那個恨啊,以為不足為意的小蝦米斷浪,竟成了自己最後的催命符。
這輩子最大的錯誤便是過於自信,過於輕視斷浪。
才有今天的悲劇。
要是留下聶風和步驚雲,可能他還有一線生機。
這兩位與斷浪性格不同,不會斬儘殺絕。
除非你碰了他們心中的命根子,否則活命不難。
委曲求全,那是他帝釋天素以自傲的。
現在卻成了悲劇。
落到斷浪手中,他必死無疑。
洛仙隨即把信息傳給了無雙成的明月。
她早已投靠無雙城了,像她這樣的女人,選擇無雙城作為自己最後的依靠才是最佳選擇。
洛仙一直在等無雙城幕後的支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