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典韋停下的及時。
這家夥早就被結結實實的劈成四塊了。
“你不配做我的對手。”
典韋冷冷的收回雙戟扛在肩上:“滾!”
手持長矛的匈奴戰士臉上紅了紅不過還是乖乖的丟下了武器、狼狽的撤回了匈奴大軍之中。
他的意誌,已經徹底被典韋給摧毀。
贏戰看到典韋的做法,滿意的點了點頭。
讓典韋與這些匈奴戰士戰鬥的主要原因,並不是想要殺多少人。
而是,為典韋建立威信。
讓典韋能夠駕馭他們。
隻要能達到這個目的,並不一定需要殺個血流成河。
典韋自己可能並不理解這些。
但是,他的做法的確讓贏戰滿意。
就在此時,左賢王拿著一把胡床來到了贏戰的身邊,恭敬的道:“主公,還請您坐下觀戰。微臣已經讓人去準備酒水糕點,用不了多久就能夠送到。”
所謂胡床就是凳子的前身。
這個時候在中原大地上還不流行凳子。
基本上大部分人都是跪坐。
贏戰大馬金刀的坐下,給了左賢王一個讚許的眼神。
“沒想到堂堂左賢王,竟然還挺擅長伺候人。”
知道贏戰話裡有話,左賢王也不敢有過多表示,隻能陪著笑。
誰知贏戰話鋒一轉:“你伺候人伺候的這麼好,要不送你去我父皇身邊當個太監如何?”
左賢王的笑容,直接就僵在臉上。
他堂堂匈奴左賢王,贏戰這個家夥竟然想讓他當太監?
要不是打不過,他真恨不得給贏戰這個家夥狠狠的來上幾刀。
贏戰卻是一副我全都是為了你好的模樣:“你也不虧,知道我父皇是誰麼?千古第一皇帝贏政陛下。
多少人哭爹喊娘的,想要去伺候我父皇呢。”
左賢王的臉上一會紅一會綠,就跟霓虹燈似的。
“主公的美意我心領了,隻是在下化外之民,不好衝撞了真龍聖駕。”
贏戰差點沒笑噴。
也難為左賢王這個匈奴人,竟然能跟漢人一樣,絞儘腦汁的咬文嚼字。
“你真不想去?機會很難得的?”
左賢王的腦袋搖的就跟撥浪鼓一樣:“不.……不必了。”
他最怕的就是贏戰這個喪心病狂的家夥,直接把他閹了。
那可就什麼都沒指望了。
“好吧,你不想去就不去吧。”
聽到贏戰這句話,左賢王隻覺得仿佛聽到了仙音。
感激的就差點給贏戰跪下。
喜形於色的拜謝道:“多謝主公。”
贏戰調戲左賢王的時候。
典韋已經戰鬥了數十場。
其中有一大半人,連一回合都沒有撐住就死在了典韋的手上。
寥寥數人逃得性命。
卻並不是因為他們的實力有有多高。
恰恰相反,是因為這幾個人實在太弱,弱到典韋都提不起跟他們戰鬥的興致.
越來越多的匈奴人,被典韋的強大震驚到了。
他們可以接受典韋的強大。
畢竟,能夠百戰百勝的勇士,他們匈奴也不是沒有。。
可不論誰上去,卻連一招都接不下來,這就有點太過打擊人了。
典韋就仿佛是一座高山,擋在他們的麵前,壓的他們喘不過氣。
最恐怖的是,明明典韋已經連戰數十場,卻依舊生龍活虎完全沒有疲累的樣子。
這根本就不是人,是一隻牲口吧?
隻有贏戰明白為什麼會這樣。
雖然戰鬥了這麼多場。
但是,典韋根本就沒~有認真打過一次。
最直接的證據就是,典韋連禱杌的血脈都沒有激發。
那些向他挑戰的家夥。
不論是什麼達爾罕,還是什麼凶獸血脈
看起來再怎麼凶悍的家夥,連讓典韋認真的資格都沒有。
典韋凶戾的目光環顧四周:“還有誰!”
片刻的靜默過後,一個人不急不緩的站了出來。
此人雖然是匈奴人的打扮,看起來卻有一種類似漢人文質彬彬的感覺。
跟其它臟兮兮的匈奴人不同,此人卻是乾淨整潔,彎彎的胡子打理的一絲不苟。
他的身材並不高大,甚至看起來還有些纖瘦。
可是麵對此人的時候,典韋的表情卻變得嚴肅了起來。
匈奴戰士們也是麵麵相覷。
“這個家夥看起來好像有點弱啊,他真的可以麼?”
“他這是上趕著去送死吧?”
“也不一定,說不定他就是覺得典韋不會殺他,所以才去挑戰的。”
“這家夥是誰啊,有人認識他麼?”
“以前從來沒有見過啊,這家夥真的是匈奴人麼?”
整個匈奴軍隊之中,似乎也沒有幾個人知道此人的身份。
不過,左賢王看到此人之後,眼睛卻是一下子就亮了起來。
喃喃道:“如果是他的話,說不定真有贏的機會。”
儘管左賢王的聲音非常小,可哪裡躲的過贏戰氪星血脈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