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你可一定要為王丞相做主啊,王丞相這一輩子也沒有做過啥傷天害理的事兒。”
“這老了居然還不得善終,還讓他死的這麼冤屈,您要是不能給王丞相做主,那老臣活著也沒啥意思了。”
“像王丞相這樣的人說死就死,而且還是死在大王您兒子的手中,雖然您是咱們大秦的王,但也不能如此凶殘暴力,殺人都不講個理由的吧。”
嬴政正在這裡頭疼的這禮部尚書就在這裡咄咄逼人的說個沒完。
胡亥就在旁邊站著,他也不吱聲,他就讓著禮部尚書在這裡鬨事兒。
王丞相的妻子在那裡哭的都幾度昏厥。
王丞相的兒子在旁邊一直照顧著他的母親。
贏戰在來到這裡的時候,他也沒閒著,他派著自己手下的副將去抓胡亥的隨從。
他知道這一定是胡亥隨從所為,把胡亥的隨從抓來沒準就能找到一些證據。
贏戰的副將現在已經找到了胡亥的隨從,這家夥正在那裡毀屍滅跡呢。
他把那所有黑衣全都給燒了,他正在這裡燒毀,他們剛才穿過的那些黑衣的時候,副將就來到這裡。
他在火中搶出了幾件黑衣,其中的一件黑衣就是這個隨從剛才穿的他就是穿著這個黑衣去把王丞相給殺了的。
隨從看到副將之後,他慌張的想要把那衣服給搶了。
副將和隨從兩個人就在這裡撕扯,這些衣服就搶了起來。
倆人在這裡一來二去就打了起來,他倆就打的不可開交。
贏戰的副將那是得到贏戰的真傳,那武功也是非常厲害的在這裡和隨從打了一陣,隨從功夫不敵副將被副將給抓住。
贏戰正在這裡被禮部尚書指問,贏戰並沒有著急回答,他在這裡等著他在等待時機等待著自己的副將尋找證據。
贏戰覺得時間應該差不多了,他還沒怎麼說話呢,這副將押著胡亥的隨從就衝上大殿。
他到了這裡,他把胡亥的隨從直接往前一丟,然後把那幾件黑衣丟在了隨從麵前。
副將對贏戰說道:“主公,我已經找到證據了,就是這個家夥穿著這些衣服去把王丞相殺了的,還有他行刺宋雨都是這夥人。”
贏戰聽到這裡頭微微的點了點頭,他看了一眼胡亥。
胡亥沒想到贏戰會在這麼快就把這個隨從給抓來。
胡亥在那裡冷笑一聲,他對贏戰說道。
“你以為拿這個來就想栽贓嫁禍嗎,這家夥雖然是我的手下,但也有很很有可能是被你收買的。”
說完胡亥上前去掐住這個隨從的脖子說道。
“說,你是不是被贏戰收買了?”
隨從看到胡亥之後,他知道這胡亥是讓他自尋短見,誣蔑贏戰,隻要他死了,那就死無對證了.
這隨從在這裡點了點頭,隨後一咬舌頭直接就死了過去。
他嘴裡含著一種劇毒的毒藥,就是在關鍵時刻要破毒藥,然後直接當場死亡。
贏戰沒想到胡漢卻這麼快就把他自己的水桶給害死了,贏戰看到胡亥的一舉一動,他對胡亥說道。
“胡亥你乾嘛,誰讓你殺了他的你這是殺人滅口。”
胡亥在那裡冷哼一聲,他對贏戰說道。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殺了他的明明是他自己自儘的,不信你可以叫人來查驗。”
贏政在上麵親眼看到胡亥來到這個隨從跟前,隨後這個隨從就咬舌自儘了,這明明就是跟胡亥有關係。
嬴政一拍桌子怒吼一聲。
“胡亥,你是把我當成瞎子了嗎,我還在這裡呢,這裡還沒輪到你說話的份兒呢,你算個什麼東西,誰讓你上前把他害死的川。”
胡亥一聽贏政的話,他嚇得趕緊跪在地上對嬴政說道。
“父皇,你可是冤枉我了呀,我可沒有害死他,是他自己咬舌自儘的,是他自己死的,來人把胡亥給我拿下。”
這禮部尚書一看這怎麼回事啊?
這嬴政怎麼把胡亥給拿下了不是說這件事情跟贏戰有關係嗎?
禮部尚書他不知道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他也不知道這王丞相到底是被誰害死的,到底是被贏戰害死的,還是被胡亥害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