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宇聽到典韋的話,他微微的點了點頭,他對典韋說道。
“我可以不告訴主公,但是你得好好的養著身體,不許再逞強,如果你再逞強病情再發作的話,到那個時候我就告訴主公,看他怎麼收拾你。”
贏戰在這邊和扶蘇兩個人推杯換盞的,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杯。
贏戰本以為按照他這個酒量用不了多久就可以把扶蘇給灌倒。
可是他卻小瞧了扶蘇,扶蘇的酒量那也是千杯不倒的。
贏戰和扶蘇兩個人在這裡喝著,這扶蘇還來了興致,他對贏戰說道。
“不如咱倆劃拳怎麼樣,誰輸了誰喝酒。”
贏戰現在酒都已經喝的差不多了,他也有些暈暈乎乎的了,正好借著這個酒勁贏戰點了點頭,對扶蘇說道。
“劃拳就劃拳,誰怕誰呀,難道我還怕你不成。”
贏戰雖然喝的有些醉了,但他現在並不糊塗,他知道自己該乾什麼不該乾什麼。
贏戰也想用這種方法讓扶蘇多喝一點酒,自己少喝一點酒,他現在都有些微微的醉意。
贏戰都不知道跟扶蘇在喝下去,他倆到底誰會把誰灌醉,他看著扶蘇現在的狀態還挺好的,如果他倆一直喝下去的話,被灌醉的那個人會不會是自己?
贏戰和扶蘇兩個人就在這裡邊喝酒邊劃拳,扶蘇根本就不是扶蘇的對手.
贏戰都看出扶蘇下一步要出的是什麼,他每次都能壓製住扶蘇,都能贏得了扶蘇。
這幾場劃拳下來,每次輸的都是扶蘇,扶蘇喝的開始耍賴了。
他搖了搖頭對贏戰說道。
“不行了,不行了,不能喝了,我喝不下去了,我認輸了還不行嗎?”
贏戰聽到扶蘇的話他哈哈大笑,他對扶蘇說道。
“你要是早點認輸不就完事兒了嗎,沒想到啊你的酒量還挺好的。”
贏戰真的沒想到扶蘇居然能喝這麼多酒,地上擺的酒壇子都有幾十個了。
這贏戰和扶蘇兩個人這一會兒工夫,兄弟兩個人就喝了幾十壇子的酒。
贏戰都感覺自己現在有些暈暈乎乎的了,他想問扶蘇自己的地下室到底是不是扶蘇挖的。
他剛想張嘴,扶蘇一頭就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他已經醉的人事不醒了。
贏戰本來還想在扶蘇這裡得到一點消息呢,可扶蘇現在倒在桌子上呼呼大睡,睡得跟死狗一樣,在他這裡還能得到什麼消息啊。
贏戰也不知道扶蘇是真的醉了還是在裝醉,他知道扶蘇這個家夥狡猾多端,沒準是在裝著呢,贏戰上前來拍了拍扶蘇的臉頰呼喚他幾聲。
可扶蘇在這裡呼呼大睡,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表現。
贏戰一看這家夥的不管是真的還是裝的,反正現在拿他沒辦法。
贏戰隻好把她推到一邊去,扶蘇其實是裝的是扶蘇特彆的聰明,他故意在這個時候裝睡他知道贏戰會問他很多問題。
他隻有裝睡才能躲不過去,贏戰搖搖晃晃的從這個房間走出去之後,扶蘇緩緩的睜開的眼睛,他看著贏戰的背影,這嘴角露出一抹笑容。
扶蘇還是足夠狡猾,贏戰笑了,在他這裡得到什麼消息也不是那麼容易的抖。
贏戰明知道扶蘇是裝的,可他拿扶蘇沒辦法,就算是把扶蘇的嘴撬開,他不說實話,你拿他能怎麼著呢?
贏戰帶著宋宇又一次來到這個地下室下麵,他想在這地下室下麵找找看看到底還有沒有什麼線索到底,是扶蘇挖的這地下室還是誰挖的。
他怎麼把這地下室挖在自己的府上了,贏戰剛才在扶蘇的房間裡已經找了一圈,並沒有找到通往這地下室的通道。
贏戰還在納悶呢,這通往地下室的通道去哪裡了?
為什麼找不到,現在這裡隻有一個通道,是從他們後花園的那一個狗洞的地方通過來的。
看來胡亥就是從這裡離開的,可這一切和贏戰想的完全不一樣,贏戰知道這一定是扶蘇跟胡亥兩個人設為這倆人現在越來越膽大,越來越猖狂了。
這裡的一切被他們給弄的,有些無法收拾。
贏戰沒想到他把扶蘇接到府上來,居然是引狼入室,當初他就是想把扶蘇接到這裡來,然後好更好的看著扶蘇,可沒想到的是現在把扶蘇弄到這裡來是能看著他了。
可他在自己眼皮底下所做的一切贏戰卻一點都沒看住,贏戰第一次覺得如有一種挫敗感.
贏戰就帶著宋宇在這底下一直尋找著,贏戰並不知道典韋的病情又加重了。
宋宇當然也沒敢跟贏戰說,贏戰以為典韋回去休息了呢。
他就帶著宋宇在這地下室裡尋找,當他看到這地下室裡有很多東西都是贏戰平時見不到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