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準帝之境何等玄妙,豈是那麼容易突破的?多少人窮其一生,都難以觸摸到那層境界的門檻。
張兄你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達到如今的高度,已經是驚才絕豔了。不能太過苛責自己。”拓跋熊拍了拍張飛的肩膀。
張飛微微一怔,心中的怒火稍稍平息了些,但眉頭依舊緊鎖,眼神中仍透露出一絲不甘,
“拓跋老弟,我知道你是在安慰我。可戰場上,實力才是硬道理。若是我能早一步突破到準帝,我們也不用在這耗著,損兵折將了。”
“張兄,事已至此,著急也沒用。我們還是想想如何應對接下來的局麵。如果實在沒有辦法,向陛下求援也未嘗不可。”拓跋熊無奈地建議。
“求援?真的要走到這一步嗎?”張飛的身體緩緩靠在座位之上。
如果,求援,豈不是自己很無能嘛?
就在這時,一名傳令兵急匆匆地跑了進來,臉色緊張地喊道:“報!報!報!”
“發生了什麼事,如此慌張!”張飛。
傳令兵咽了口唾沫,定了定神:“啟稟主帥,皇城的魏總管到了!”
“魏總管?”張飛眼中閃過一絲疑惑,喃喃自語,“他突然前來,莫不是陛下有旨意傳來?”
拓跋熊眼中精光一閃,快步上前:“張兄,說不定我們攻克天古要塞的時機到了!”
“你的意思是……”張飛眼中閃過一絲希望,“走,拓跋老弟,我們一同去迎接魏總管吧!”
隨即,張飛站起身來,大步流星地向帳篷外走去,拓跋熊緊隨其後。
……
隻見數十步外,魏忠賢身著一襲華麗的紫色宮服,在一眾侍衛的簇擁下傲然挺立。
張飛滿臉堆笑,快步迎上前去:“魏總管大駕光臨,有失遠迎,還望恕罪!”
“豈敢豈敢,將軍身係前線軍務,忙得不可開交,咱家也是才到不久,無需多禮。”魏忠賢袖袍一擺,臉上浮起一絲笑意。
“哈哈哈,魏總管爽快!來,我們進帳詳談。”張飛大笑著,熱情地伸手相邀。
眾人踏入營帳,張飛扭頭,對著身旁勤務兵高聲吩咐:“來人!速速上膳!”
不多時,幾個士兵腳步匆匆,抬來香氣四溢的靈獸肉,還有一壇壇軍中靈釀。
張飛端起酒杯,一臉歉意:“魏總管,這邊塞之地,可比不上皇城繁華,隻有這粗酒糙肉,還望總管莫要嫌棄。”
魏忠賢目光掃過滿桌酒菜,端起酒杯,笑意盈盈:“將軍言重了!這已然是極好的待遇。
將軍在外征戰的赫赫戰功,咱家早有耳聞,欽佩不已。這杯酒,咱家敬將軍!”
張飛聞言,神色一振,重重地點頭,兩人仰頭,將杯中的靈酒一飲而儘。
酒過三巡,一個時辰悄然流逝。張飛放下手中酒杯,目光炯炯,笑著看向魏忠賢,開口問道:“魏總管,此番千裡迢迢前來,想必是奉了陛下旨意?”
“張將軍,正是!”魏忠賢眼中閃過一絲精芒,坐直了身子。
“哦?還望魏總管詳細講講。”張飛來了興致,往前探了探身。
“張將軍,陛下可是給您送來了一場無上機緣!”魏忠賢語調上揚,刻意賣了個關子。
“無上機緣?”
“正是!”魏忠賢猛地起身,從懷中掏出一道詔書,高聲喝道:“張飛,接旨!”
張飛聞言,立刻起身,單膝跪地。
帳中的拓跋熊以及一眾士兵見狀,也齊刷刷單膝跪地。
“臣,張飛接旨。”張飛聲音洪亮,在營帳內久久回蕩。
魏忠賢緩緩打開詔書,
嗖!
一道刺目白光裹挾著強烈氣流乍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