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笑:“沒事,為了正義,這點辛苦算什麼?”
突然,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
敲門聲急促而有力,打破了辦公室裡短暫的寧靜。我心頭一緊,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這麼晚了,會是誰?
“誰?”我提高了聲音問道。
“是我,吳慶章。”門外傳來吳隊長的聲音。
我示意雅琪把收集到的資料迅速收好,然後才起身打開了門。吳慶章一臉陰沉地站在門口,身後還跟著兩名警察。
“陳真,”吳慶章語氣冰冷,“我們接到舉報,說你私下接觸證人,乾擾警方辦案,請你跟我們走一趟。”
我心中暗罵一聲,看來楊樹嶺的動作比我想象的還要快。他一定是察覺到了什麼,所以才向警方施壓,想要阻止我們繼續調查。
“吳隊長,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誤會,”我儘量保持冷靜,“我們隻是在了解一些情況,並沒有乾擾辦案,而且這也是我們的工作範圍。”
“有沒有誤會,你說了不算,”吳慶章毫不客氣地打斷我,“跟我們走一趟,你就明白了。”
我深吸一口氣,知道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了。我轉頭對雅琪使了個眼色,示意她不要輕舉妄動。
“走吧。”我平靜地說道。
到了警局,吳慶章立刻讓人把我帶到了審訊室。他坐在我對麵,眼神銳利地盯著我:“陳真,你最好老實交代,你到底想乾什麼?”
“吳隊長,我再說一遍,我隻是在調查楊樹嶺的犯罪行為,”我語氣堅定,“我沒有任何違法行為。”
“是嗎?”吳慶章冷笑一聲,“那你解釋一下,你為什麼要私下接觸證人?你為什麼要偽造證據?”
我心中一凜,看來楊樹嶺已經把我們修改報表的事情告訴了警方。我沉吟片刻,決定將計就計。
“吳隊長,我承認我修改了報表,”我坦然說道,“但我的目的並不是偽造證據,而是為了引出楊樹嶺。我知道他很狡猾,如果我們直接調查,他肯定會想方設法掩蓋自己的罪行。所以我才故意製造了一個假象,讓他以為我們已經上當了,從而放鬆警惕。”
吳慶章顯然沒有料到我會這麼說,他愣了一下,然後問道:“那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楊樹嶺有犯罪行為?”
我從容地將我們收集到的線索一一列舉出來,包括楊樹嶺賄賂官員、非法倒賣土地等事情。這些線索雖然還不足以定罪,但足以引起警方的重視。
吳慶章聽完我的陳述,陷入了沉思。我知道,他已經開始動搖了,哎,你們特麼不講武德,那我也隻好胡攪蠻纏了。
與此同時,楊樹嶺正在自己的彆墅裡得意洋洋。他以為我已經走入了死胡同,被警方帶走,再也翻不了身。他甚至開始慶祝自己的勝利,開了一瓶珍藏多年的紅酒。
“敬陳真,敬這個不自量力的小子!”楊樹嶺舉起酒杯,一飲而儘。
他並不知道,危險正在一步步逼近他。
我和雅琪被放走後,立刻開始了下一步的行動。我們知道,楊樹嶺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他一定會想方設法報複我們。所以我們必須先下手為強,徹底將他扳倒。
我們聯係了之前提供線索的那些老板,讓他們配合我們,一起指證楊樹嶺的罪行。同時,我們也開始收集更多楊樹嶺犯罪的證據,力求將他繩之以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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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們緊鑼密鼓地展開行動的時候,一個電話打斷了我們。
“陳真,”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焦急的聲音,“不好了,我們被人跟蹤了……”
電話那頭是李老板,聲音顫抖得厲害,斷斷續續地說著有人跟蹤,還拍了照片。我心頭一沉,楊樹嶺果然出手了!“李老板,你現在在哪兒?儘量保持冷靜,找個安全的地方躲起來,我們馬上過來!”我一邊安撫著李老板,一邊快速對雅琪說:“看來楊樹嶺比我們想象的還要警覺,我們必須加快速度了!”
雅琪臉色也凝重起來:“現在怎麼辦?我們暴露了,再去找其他證人恐怕更危險。”
“沒錯,”我咬了咬牙,“我們得孤注一擲,去找那個倉庫!”我指的是之前從一個匿名信中獲得的線索,據說楊樹嶺很多重要的賬本和文件都藏在一個廢棄倉庫裡。這個線索一直沒有得到證實,也存在很大的風險,但現在我們已經沒有選擇了。
掛斷電話後,我立刻聯係了王自立,簡要說明了情況,讓他幫忙安排一輛不起眼的車。時間緊迫,每一分每一秒都至關重要。
二十分鐘後,一輛破舊的桑塔納停在了我們麵前。王自立探出頭來,一臉擔憂:“陳真,情況怎麼樣?”
“很緊急,來不及解釋了,快上車!”我催促道。
一路上,我的心都懸在嗓子眼。後視鏡裡,總感覺有車輛在遠遠地跟著我們,但又不確定。雅琪緊緊握著我的手,手心裡全是汗。
“彆擔心,”我反握住她的手,給她一個鼓勵的眼神,“我們會成功的。”
好不容易擺脫了那種被跟蹤的感覺,我們終於來到了城郊的廢棄工廠區。根據匿名信上的描述,倉庫就在這片區域內。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廢棄的廠房在暮色中顯得格外陰森恐怖。
“就是這裡了,”我指著前方一棟破舊的倉庫,低聲道,“我們小心點。”
倉庫大門鏽跡斑斑,鎖頭也已經生鏽了。我用隨身攜帶的工具撬開了鎖,輕輕推開了倉庫大門。一股黴味撲麵而來,倉庫裡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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