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不籌冷著臉,不為所動,並提醒她:“馮幼螢,你尚沒有完全脫離危險。”
馮幼螢討好一笑:“我相信你會保護我的。”
謝不籌並不買賬,冷聲說:“凡有所求,必有代價。”
“什麼代價?”
“誰知道呢?”
“也是,未來的事,誰說得準呢?”
馮幼螢歎息著鬆開了手。
謝不籌以為她放棄了,卻聽她說:“所以,活在當下,你有救她的辦法沒?”
“……你等著吧。”
他出去探聽林見鹿的消息。
馮幼螢就在房間裡養腳傷,無聊了,又單腳跳著去看他發明的一些小物件,有一踩就張嘴的垃圾桶,有手搖的大風扇等,都很精巧,可惜,對她來說,有實用性,卻沒趣味性。
她還是想玩牌,便喊了春月進來,教她製作撲克牌。
兩人搗鼓到下午,還真製作出來一副牌來。
隻這撲克牌的玩法很多,春月聽半天,就聽懂接竹竿這個玩法,彆的炸金花、打八張等對她來說都太難了。
她識字不多,且算法算不好,就是玩接竹竿,也反應很慢。
馮幼螢跟她玩了半個時辰,就沒了興趣。
這麼幼稚的玩法,現代小學雞都不玩了。
她太悲哀了,都淪落成小學雞了。
“姑娘,這個是Q對吧?第二大的牌。”
“嗯。”
馮幼螢興致缺缺應了一聲,看她默默記下,又問彆的牌。
她一遍遍說,說到後麵,嗓子都啞了。
等謝不籌回來,她如等到媽媽放學來接的孩子,特彆激動:“天,你可終於回來了。”
謝不籌看她兩眼熾熱放光,心裡一跳:“怎麼了?”
他微微避開她的目光,覺得她目光熱情如火,能燒死個人。
馮幼螢不知他的心思,立刻可憐兮兮地哭訴:“我一天都待在這屋裡,要無聊瘋了。快,跟我說說,你今天出門有沒有遇到什麼新鮮事?”
謝不籌聽得皺眉:敢情她這麼激動,是太無聊了?
“沒什麼新鮮事。”
他心情忽然糟糕,臉色也冷了下來:“我又不是百事通或者說書先生,你問錯人了。”
馮幼螢看出他心情不好,忙關心:“你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嗎?”
謝不籌可說不出自己因為她心情不好,他也不想承認自己心情總受她影響,就搖頭說:“沒有。”
這下馮幼螢急了:“那你一天都在外麵忙什麼?”
午飯都沒回來陪她吃,她很有怨言的。
“沒忙什麼,去了胡家一趟。”
謝不籌說的很簡單,馮幼螢覺得他很敷衍。
就很不爽:“去胡家待到現在?被哪個美人絆住腳了?”
她知道胡家女兒多,美人多。
謝不籌聽不得她把自己看成一個色胚,皺眉道:“你思想能不能乾淨點?”
“提個美人就是思想不乾淨了?”
馮幼螢不服氣,卻也沒爭辯,話音一轉:“那你幫我淨化一下吧。就用林見鹿的消息。她還活著嗎?陛下有下達什麼命令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