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幼螢看得欲哭無淚:“你小子是戒過毒嗎?我素這麼多天了,讓我吃點肉怎麼了?”
謝不籌沒聽懂,很認真地問一句:“你餓了嗎?”
馮幼螢狠狠點頭,然後瞪著他,表情凶狠地說:“餓,很餓,色中餓鬼的餓。”
謝不籌已讀亂回:“我去看看晚膳好了沒。”
他轉身就走了。
仿佛身後有狼在追。
給馮幼螢氣得不輕:“謝不籌,你不行!”
謝不籌暫時不懂她的梗,但身子被撩撥得冒火。
他對連衡說了快些準備晚膳的事,便去淨室洗了澡,換了乾淨的衣服。
等端著晚膳下去時,馮幼螢眼睛那叫一個尖:“你洗澡了?怎麼這麼早就洗澡了?沒在洗澡的時候乾壞事吧?乾壞事的時候,想我了嗎?”
她嘰嘰喳喳問個不停。
謝不籌聽得俊臉通紅:“馮幼螢,安靜點。”
馮幼螢立刻安靜地朝他勾手。
謝不籌明白她的意思,走過去,抱起她,放到了凳子上。
當然,放下她之前,出了點小意外。
“這就紅溫了,我可還沒開始了?”
馮幼螢盯著謝不籌緋紅的臉,戲謔一笑,雙手摟緊他的脖頸,在他放下自己之前,吻上了他的唇。
“謝不籌,你身上好香啊。”
“……”
謝不籌身子一僵,大腦一片空白,等他恢複意識,馮幼螢一隻手已經摸進他衣服裡了。
“拿出來。”
他冷著臉,一副被冒犯的憤怒。
馮幼螢才不怕他,眨著雙眼裝傻:“什麼拿出來?”
“你的手。”
“哦,我還以為是……彆的呢。”
她表情遺憾地收回手,眼神意味深長。
謝不籌皺著眉,一等她收回手,立刻把她放到椅子上。
“馮幼螢,你再這樣,以後就自己吃飯。”
他深呼吸一口氣,又被她撩得一身火,煩躁的很。
“謝不籌,你這樣,好傷我的心啊。”
馮幼螢摸著心臟的位置,痛惜道:“你知不知道,我這樣是為你好,聽過沒,男人啊,一過了二十,就六十了,那到了床上,就是日薄西山,一天不如一天。”
謝不籌沒聽懂:“什麼日薄西山,一天不如一天?”
馮幼螢咳咳兩聲,一本正經道:“自然是男人的床上能力啊。這二十歲之前的男人,就像是正午的太陽,特彆能乾,二十歲之後呢,那可能想乾都乾不動了,所以,你要珍惜你現在能乾的日子。我這是為了你好。”
她朝他眨眨眼睛,表情極儘真誠。
謝不籌聽得皺眉,表情如同地鐵老人看手機:“你、你這都哪裡來的歪理邪說?”
“這怎麼能是歪理邪說?這是真理。”
儘管她也沒親身實踐就是了。
沒辦法,娛樂圈出名的亂,她守的是婦道嗎?
是婦科!
但謝不籌這樣潔身自好的男人,那就妥妥安全了。
“閉嘴,吃飯。”
謝不籌給她夾菜:“馮幼螢,你不說這些,就沒彆的話題了嗎?”
馮幼螢知道他嫌棄自己滿腦子黃色廢料,但那又如何呢?
“對不起,我沒格局,腦子裡就男女這點事。”
“你要是不喜歡我這種女人,那我們以後就做正常朋友,或者說好兄弟、好哥們。儘管我很喜歡你,但我保證再不撩你。”
“所以,謝不籌,你要跟我做好哥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