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駕、駕……”
“噠、噠、噠……”
李無憂和趙敏一起,在廣袤無垠的草原上策馬奔騰。
不知跑了多久,直到馬兒跑累了才停下來。
兩人翻身下馬,牽著馬並肩而行。
趙敏撫摸著愛馬的額頭,笑著道:“本郡主的張無忌可是汗血寶馬,你卻能一路追上我,你騎術很不錯嘛。”
李無憂沒好氣道:“叫什麼不好,叫這破名字,趕緊改了,不然殺了吃肉。”
哼哼——
名為張無忌的汗血寶馬,突然扭頭對李無憂打了個響鼻,像是在表達不滿。
“怎麼,吃醋了?”
“那倒不至於,但一想到這畜牲叫張無忌,你還騎著它策馬狂奔,總感覺緊怪怪的。”
“瞎說什麼呢,是張無忌那個混蛋一直和我作對,我給這匹馬取這個名,是想貶低他。”
“我不管,總之叫什麼也不能叫張無忌。”
“噗,還說你不是吃醋…那改名叫李無憂好了,本郡主以後就天天騎著你策馬奔騰。”
“這可是你說的啊…走,找個沒人的地方,讓你騎個痛快,本掌櫃絕不反抗。”
“你呀,下流死了。”
趙敏踹了李無憂一腳,快速翻身上馬,李無憂跳到馬背上,從後麵摟著她的腰。
二人共乘一騎,信馬由韁,一路上纏纏綿綿。
隻不過,李無憂一想到二人胯下這匹馬叫張無忌,總感覺很彆扭。
趙敏突然問道:“你準備什麼時候去救洪七公和老頑童他們?”
李無憂沒好氣道:“兩個不懂事的老家夥,我乾嘛要救他們?”
“他們畢竟和蓉兒妹妹關係匪淺,你不怕你的蓉兒傷心嗎?”
話音剛落,趙敏突然感覺到了什麼,反手就給了李無憂一肘子。
趙敏氣呼呼道:“無恥、下流、混蛋,一提到蓉兒,你居然有反應了,真是個下流胚子。”
李無憂緊緊摟著她,笑道:“明明是因為馬兒顛簸,你對我造成的反應。”
“趕緊收起來,不然本郡主一刀把它切掉。”
趙敏說罷,從靴子裡抽出一把匕首。
這種事兒特麼的怎麼控製得了,李無憂趕緊跳到自己的馬背上。
兩人好一陣嬉笑怒罵,又說回正事兒。
李無憂問道:“大舅哥說的白塔,到底是什麼地方?”
趙敏道:“白塔正式名稱叫萬部華嚴經塔,原是金國人建造的一座佛塔,因為位於白塔村附近,所以又俗稱白塔。”
“白塔距離王廷也就100多裡,對你來說眨眼間就到了,你準備什麼時候去?”
“以老乞丐的功力,一時半會兒應該死不了,等到晚上再去看看吧。”
李無憂很是疑惑道:“有一點我始終想不通,郭靖武功尚在,應該沒有像蓉兒一樣被抹去記憶。”
“以他仁厚的性格,為什麼會對洪七公這個恩師出手?”
趙敏道:“他會不會是隻被抹去了關於一些人和事的記憶,沒有被抹去武功心法之類的記憶?”
李無憂搖頭道:“不可能,郭靖習武、成長的過程,是他很重要的人生經曆。”
“其中就包含了很多重要的人和事,不可能將這些記憶完全分離開來。”
趙敏說道:“或許他沒有被抹除記憶,隻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才對洪七公出手。”
李無憂搖頭道:“更不可能,以他的性格,就是被洪七公打死,也絕不會還一下手。”
趙敏想了想,說道:“那就隻有一個可能了,有人像你剛剛對我哥那樣,控製了他的神智。”
李無憂微微皺眉:“不無這種可能,但還是那句話,人的大腦是非常複雜的。”
“哪怕是我也不敢說,可以完全的,長時間地控製,一個內心強大、意誌堅定的絕頂宗師的神智。”
趙敏笑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也許我們蒙古有人比你還厲害呢。”
李無憂若有所思道:“如果真有人比我還厲害,那他就不是人了。”
嘶——
遠處傳來一聲高亢的馬兒嘶鳴聲。
趙敏驚喜道:“快看,那邊圍了好多人,我們過去看看。”
李無憂笑道:“妹妹想吃瓜,哥哥哪有不從的道理。”
“又陰陽怪氣。”
“走吧,嘚兒,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