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彆鶴不愧是老狐狸,他這麼說既是道德綁架,也是拿邀月做擋箭牌,好讓兩兄弟放他一馬。
但這家夥顯然是想多了。
原著中,小魚兒也沒殺他,隻是廢了他們父子的武功,將他們囚禁在莊園裡做園丁。
不出所料,見江彆鶴已經自廢武功,兩兄弟也沒為難他。
小魚兒道:“留你一命便宜你了,但你以後若是再作惡,我們兄弟一定不會放過你。”
“我已是一介廢人,經沒有作惡的能力了。”
江彆鶴歎息道:“我女兒在七俠鎮李掌櫃身邊,我之後會前去投奔她,從此在七俠鎮了卻餘生。”
李無憂聞言,有種想抽他的衝動。
這老狐狸顯然是怕自己沒了武功後,被人打擊報複,故意拿李無憂拉大旗扯虎皮。
果然,吃瓜群眾聞言,看江彆鶴的臉色都變了。
有些人甚至也動了小心思,心想要不要咱也給李掌櫃送個女兒。
神醫大會落幕了,但幾個有名的神醫卻不見了蹤影。
彆院中的一間客房內,幾個神醫端坐著,大眼瞪小眼。
他們早就聽到外麵打的驚天動地,很想去看一看。
可惜他們被人點了穴道,不能動彈,也不知道那人把他們控製起來乾嘛?
李無憂推開門,隨手一揮解開幾人的穴道。
幾人對視一眼,不約而同使出自己的看家本領,或用毒針,或用毒藥,對李無憂發起進攻。
李無憂不閃不避,僅僅一個眼神就將這些毒針、毒藥驅散。
幾人明顯感覺到一股強大到不可匹敵的氣勢,一個個神色凝重地看向李無憂。
李無憂掃了一眼幾人,笑道:“諸位神醫彆緊張,我把你們召集起來,是有事兒跟你們商量。”
萬春流焦急道:“我不管你是什麼人,有什麼事,但我趕著去救人,沒時間待在這裡。”
說罷,就要開門離去。
李無憂淡淡道:“萬神醫不用擔心,邀月已經放了燕南天和那兩兄弟,他們已經走了。”
萬春流驚呼道:“此言當真?”
李無憂說道:“大宮主,你親自跟他解釋吧。”
門外傳來邀月冰冷的聲音:“萬春流,你最好照著他的意思做,不然本宮會讓江小魚兒死無全屍。”
聽邀月道語氣,小魚兒他們應該沒事,
萬春流驚喜交加,頓時鬆了一口氣,看向李無憂道:“你是什麼人?要我們做什麼?”
李無憂臉部肌肉蠕動了幾下,恢複本來容貌後,拱了拱手道:“在下七俠鎮掌櫃李無憂,有幸見過幾位神醫。”
這些可都是人才,不說是禮賢下士,客套一下也是應該。
幾位神醫吃了一驚。
毒醫烈震北驚呼道:“你真是李掌櫃?”
李無憂點頭:“如假包換。”
烈震北大笑道:“聽說李掌櫃當日大鬨蒙古,先殺域外三大宗匠,後廢蒙古皇爺思漢飛,又重傷魔宗蒙赤行,嚇得蒙古大汗忽必烈都沒了脾氣,真是驚為天人。”
“哈哈,在下當日聽聞此事簡直不敢相信,後多方打聽才知確有此事,沒想到今日卻見到李掌櫃本尊了,實在是三生有幸。”
咦,好像遇到一個忠實粉了。
李無憂笑道:“烈神醫謬讚了,蒙古亡我中原之心不死,我也就隨便教訓了他們一下。”
“哈哈,是該好好教訓一下那幫韃子。”
烈震北爽快道:“李掌櫃看到起烈某是我的榮幸,不知李掌櫃想讓我們做什麼,彆人我不敢保證,我烈震北絕對願意效勞。”
“有烈神醫這句話就夠了。”
李無憂說道:“是這樣,我準備在七俠鎮開一家大型醫館,想請諸位神醫去七俠鎮坐診。”
“一來是為治病救人,二來也是想傳播醫術,以便造福天下更多的百姓。”
“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事兒。”
烈震北痛快笑道:“我等醫者治病救人,本就責無旁貸,既然李掌櫃親自邀請,我烈震北自然不敢不答應。”
嘿嘿,死忠粉就是好忽悠。
“那就多謝烈神醫。”
李無憂看向其他幾人,笑問道:“幾位神醫意下如何?”
話音剛落,葛病一臉孤傲,兩眼上翻,說道:“治病救人哪裡都可以,為何要去你七俠鎮?我沒興趣。”
李無憂知道此人性格孤傲,也懶得多說什麼。
“本掌櫃不會強人所難,葛神醫請自便。”
葛病離去後,萬春流開口問道:“敢問李掌櫃,可是你讓邀月放過小魚兒他們的?”
李無憂笑道:“不是,主要是大宮主人美心善。”
萬春流嘴角抽搐,邀月人美我無話可說,說她心善,那簡直吳秘書研究甲魚蛋新吃法——扯淡。
但他心裡明白,既然邀月和李無憂在一起,兩人的關係肯定不一般。
邀月能放過小魚兒等人,多半還是受了李無憂的影響。
萬春流沉思片刻,說道:“我願意去七俠鎮效勞,但我想先治好燕南天再去。”
烈震北沒好氣道:“你要不想去就直說,何必找借口推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