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柔,你去解決這幾個瘋子,不要用暗器,免得讓人以為我唐門隻有暗器。”
唐老太太語氣平淡,仿佛在說一件非常微不足道的事。
“是,門主。”
唐柔有著女人的名字和女人的聲音,卻是一個男人。
他是唐門外係,也是唐老太太親自調教出來的唐門年輕一輩高手。
桃穀五仙像是被激怒的野獸,氣勢洶襲來。
唐柔赫然出劍,人影一閃而過。
兩潑鮮血灑在演武場的石板上,被烈日照的鮮紅,桃花仙和桃葉仙身死倒地。
剩餘三仙驚恐交加,頓時亂了方寸。
烈日反射劍光,唐柔身影再次閃過,桃乾仙和桃枝仙分彆被一劍封喉。
老大桃根仙如夢初醒,急忙撒丫子跑路。
他輕功極好,一步就到了兩丈開外。
唐柔眉頭一皺,連續射出三枚暗器。
桃根仙應聲倒地,屍體重重砸在演武場的石板上。
此時,現場眾人一陣驚愕,特彆是日月神教眾人。
他們很清楚桃穀六仙的武功,幾人聯手一般宗師境高手都不是對手,沒想到僅僅幾招就被一個年輕人給全部斬殺。
而這樣的年輕一輩,唐門又有多少?年長的一輩又有多少?功力又如何?
此時,所有人都意識到,唐門遠比他們想的要強大。
唐柔回到竹棚,唐老太太瞥了他一眼,冷聲說道:“廢物。”
唐柔沒有聽她的話,最後還是使用暗器射殺了桃根仙,這讓老太太對她的表現很不滿。
桃穀六仙的屍體很快被唐門清理掉,日月神教沒有任何表示。
六個逗逼雖然武功不錯,但瘋瘋癲癲,很多時候都難堪大任,還會惹出不少麻煩。
死了就死了,難道還要向唐門討說法不成。
老六桃實仙死前,把唐門的旗子留在了山上。
一群人聚集在山腳下眼巴巴地看著,沒人知道山坡上還有多少暗器,也不敢有人貿然去取。
突然,任我行從演武場中飛奔而來。
“不能讓這魔頭得到棋子。”
嫉惡如仇的滅絕師太當即持劍飛身追去,六大派的眾人也緊隨其後。
很快,任我行踏入山間。
隻見他身形極速旋轉,以強大內力彈飛所有暗器,同時看準時機以吸星大法,隔著三丈將旗子吸到空中。
就當他要伸手接住旗子時,滅絕師太淩空一道劍氣斬向他的手臂。
任我行連忙收手躲避,同時用力一甩。
旗子在吸星大法的牽引下,被甩飛到演武場中,剛好落到白自在頭頂。
白自在下意識伸手接住,心裡有些懵逼,這玩意兒怎麼又落到我手裡了?
很快,日月神教、六大派和反賊聯盟的人就將他團團圍住。
任我行怒道:“把旗子交給老夫。”
陳近南抱拳道:“前輩,天下英雄令事關江湖安危,萬不可落入魔教之人手中。”
任我行冷聲道:“把旗子交給老夫,否則讓你雪山派雞犬不留。”
滅絕師太持劍相指,厲聲道:“你若給他,我們照樣不會放過你。”
白自在氣得肺都要炸了,一向妄自尊大的他何時受過這種威脅,當即決定就算是把這杆旗毀了也不給他們。
“哈哈,我白自在一生狂妄,沒想到今日居然受如此奇恥大辱。”
白自在舉起手中旗子,大笑道:“想要這杆旗子,你們有本事就來搶吧。”
“何必跟他廢話,大家一起上,直接殺了這老賊。”
說這番話的人是武當宋青書。
好不容易有個露臉的機會,他仗著有老爹和各位師叔,還有這麼多人在,直接就拔劍動手了,其他人也隻好被迫出手。
雪山派眾人再度陷入混戰,好在六大派眾人沒有下死手,而且他們也要防止任我行趁火打劫。
突然,場外傳來一個中氣十足,又有些憨厚的喊聲。
“爺爺,爺爺……”
很快,一個身材粗壯,臉色較黑,眉毛較粗的少年衝進人群。
隻見他恍若無人之境,閒庭信步的避開所有人的攻擊,圍著白自在憨笑道:“爺爺,原來你真在這裡跟人打架啊。”
白自在看了他一眼,沒好氣道:“什麼打架,我是在被人打。”
少年傻乎乎道:“爺爺,你為什麼要被人打?”
“因為打不過,就隻能被人打。”
“啊,可這些人的武功也不怎樣啊,爺爺打不過他們嗎?”
聽聞此話,立即有人罵道:“哪裡來的狗雜種,竟然敢小瞧我們?”
少年不怒反喜,憨笑道:“你怎麼知道我叫狗雜種,我們見過嗎?”
眾人聞言,揍他的心情都沒了,心想原來是個傻子啊。
竹棚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