鄔雲起拿出了一個黃金打造的水果放在了桌上,看得老鴇子兩眼放光。
“快去喊人吧,門外停著兩輛馬車,讓姑娘們上車,做好準備,晚上才能回來。”
老鴇子將金水果收下,入手還挺沉,“得勒,我現在就去叫人。”
待到對方上樓叫人的時候,鄔雲起則從懷裡拿出一份名單,將寫著‘怡紅院’的那一行給抹掉了。
不多時一群女子在老鴇子的帶領下從樓上下來,在鄔雲起招呼著她們上車的工夫,老鴇子抽空問了一下,“要不要小魚姑娘也叫上,她可是我們這裡的頭牌啊。”
“手巧嗎?”
“手不巧,但腰好啊。”
“那我不要。”
腰好有個屁用,能刻出好陣法嗎。
陰蝕和鄔雲起各駕駛著一輛馬車,鄔雲起駕著湯圓走在前,直到回到宅院,從側門將馬車開入宅院。
“零零一!過來接人!”
春鶯連忙用抹布將手擦乾淨後小跑著過來,可看到下來的人春鶯臉色當即就不好了,不過礙於老板在這,她不好發作,隻是往這邊走的同時嘴上說著一連串帶刺的話。
“呦,這不是怡紅院的姑娘們嗎,來到這地界還穿金戴銀的,是給誰看啊。”
來自怡紅院的幾位不知道這位來接待的人是誰,對方穿著普通,也沒帶什麼首飾,挽起來的長發還是靠著一根木簪子固定,臉上也沒有化妝,幾人還以為是哪裡來的普通民婦。
春鶯之所以這般打扮,不就是因為那件薄裙有些礙事,加上首飾和胭脂之類的對於雕刻陣法沒什麼幫助,所以能摘的就都摘了。
不過春鶯有些後悔,沒想到這次來的會是怡紅院的,早知道就穿戴齊全跟對方比一比,現在的自己一下子就比對方矮了一頭。
“這位姐姐是這裡的下人吧,要不要我分享你一些去皺膏壓一壓您眼角的皺紋啊~”
怡紅院中自然有幾個伶牙俐齒,感受到對方話中帶刺立刻反唇相譏,引得隊伍中其他人嗬嗬直笑。
“好了,都給我少說兩句。”
鄔雲起覺得對方之所以初見麵就一股火藥味,八成是‘學院派’和‘社會派’之間的不對付。
“這位就是你們的頭了,一會兒你們就聽他的。”
秀紅——也就是出言嘲諷春鶯的那位——對著鄔雲起說道:“這位爺,我們來這裡是為了伺候人的,不是來乾雜活的。”
鄔雲起原本正欲前往正廳查看一下成果,聽到秀紅這句話他站在原地,轉身回頭看向秀紅,冷冽的眼神嚇了她一跳,春鶯則湊到一邊幸災樂禍地看熱鬨。
“怎麼,我一個花錢都沒有說什麼,你一個收錢的就開始叫喚了!”
“我……”
秀紅哪見過這陣仗,嚇得跟隻鵪鶉似的。
“我說乾什麼就乾什麼,有意見?”
“沒……”
“有意見說啊,我又不是聽不得意見的人。”
“沒有……”
“乾活去。”
這次幾人沒有一點意見,一言不發地跟著春鶯進入了正廳。
見到沒出亂子鄔雲起便叫來了陰蝕。
“你看著點,我怕人一旦多了鬨出些是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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