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哥哥!”
聽到楚望舒的一聲嬌滴滴的喊聲,鄔雲起表情怪異地看了韓澤霖一眼。
見鄔雲起這般表情地看著自己,韓澤霖先是歎了口氣,率先回應楚望舒,“殿下,我說過的,不用這般稱呼韓某。”
對於韓澤霖這番話楚望舒就像沒有聽見一般,光顧著詢問自己要問的問題,“韓哥哥你這是去了哪啊,可擔心死我了,我還以為被那些不要命的修士擄了去。”
這位公主可能實力不強,不知道一些修行者的內幕,道基煉化完畢不是想奪走就能奪的,而且就韓澤霖的實力哪有修士有能力把他擄走。
“感謝殿下的擔心,我隻是感應到有故人在此,所以便去尋找。”
聽到這話楚望舒便注意到韓澤霖身邊還站著一人,她抬眼看去,細細打量,過了一會兒才問道:“這位是?”
“我?我是韓澤霖的朋友。”
鄔雲起見對方詢問,便自我介紹了起來。
“大膽!”還未等鄔雲起自報名諱,一邊用著尖銳嗓音的太監突然喝斥起來,“殿下麵前竟然不行禮,當真是放肆!”
“住口,”楚望舒瞪了眼身邊的太監,“韓哥哥的朋友無需行禮,這是我先前說過的。”
“奴婢該死。”
教訓完自己的侍從後楚望舒對著鄔雲起說道,“韓哥哥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對於朋友無需行禮。”
鄔雲起有些驚訝,倒不是驚訝楚望舒的大氣,而是驚訝他現在才想起來在大梁公主麵前原來還是要行禮的啊。
自己和楚謹曦待了這麼久,行禮什麼的,壓根就沒有做過。
好像是大梁的官員對於皇族要行跪拜禮,修士倒是要行拱手禮,至於其他勢力要不要行禮就得看勢力有沒有通玄坐鎮。
那個太監不懂,楚望舒哪能不懂。
“在下鄔雲起,是和韓澤霖一同長大的。”
楚望舒有些驚訝,原來麵前這位就是韓哥哥經常提起的鄔雲起啊,這次總算是見到活的了。
“原來是雲起先生,久仰大名。”
見到來者是鄔雲起,楚望舒準備趕緊帶著幾人進入營地深處。
久仰大名?他很有名嗎?自己有用自己的本名做了什麼嗎?
鄔雲起看了眼韓澤霖,顯然楚望舒是從他的嘴裡知道自己的情況,自己有什麼事情能讓對方這麼一直念叨?
楚望舒立馬安排人給鄔雲起布置了一個不錯的帳篷,他這次也算是沾了韓澤霖的光。
“馮驍月呢?”
鄔雲起發現這段時間一直沒有見到應當在此的馮驍月,便開口詢問起對方的情況。
“怎麼?這麼在意她。”
韓澤霖突然吃味的一句話直接讓前方走著的楚望舒停下,錯愕地回頭看向他,她還是第一次從一向淡漠的韓澤霖口中聽到這麼極富感情的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