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工作人員也沒料到男人會這麼激動,求救一般的望向了旁邊的評委席。
眾人也有些懵了,這交流會舉辦了這麼多年,他們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情況啊。
就在這時,唐天開了口:“你這毛病也不難治,你應該是在十六七歲的時候用腦過度,而且還每天冷水洗頭,對吧?”
聽到這話男人狐疑的看了唐天一眼,他是怎麼知道的?
“你不光有偏頭痛,而且晚上睡覺還會多夢,盜汗,經常聽到一丁點的聲音就會醒來,是吧?”
“另外,你每次入睡都十分困難,而且睡眠的時間也不長,脾氣很大,尤其是沒睡醒的時候……”
唐天如數家珍一般將男人身上的症狀全都給說了出來,聽完之後男人徹底的傻了眼。
“這……這是你們提前調查好的?”他張大了嘴巴看著一旁的工作人員問道。
工作人員此時也有些懵了,沒想到這年輕醫生都不用把脈竟然就能說出病人身上這麼多的症狀和症狀的來源。
關鍵是看病人這反應,他應該是都說對了!
好家夥,這是治病的還是算命的?
“這位先生,你們都是我們隨機挑選的誌願者,剛才唐天醫生說的這些病症我們也不清楚,是否屬實隻有您自己知道。”工作人員一本正經的說道。
男人頓時老實了下來,也不鬨騰了,此時隻覺得雙腿發軟。
不管他是怎麼知道的,這都太邪乎了!
“神醫,求求您,趕緊給我紮針吧!”
男人當即老老實實的坐了回去,一臉虔誠的看向了唐天,也不敢鬨騰了。
評委席上的幾人都懵了,因為離得遠,他們也聽不清唐天跟那病人說了什麼,但是好歹病人的情緒是被安撫下來了。
“看來這個唐天有點本事啊。”
“說幾句話算什麼?有沒有本事得看能不能把人治得好!”劉聖銘冷聲道。
此時的他雙手抱臂,雖然滿臉的不屑,但目光卻緊盯著唐天所在的位置,顯然是很期待他的表現。
不僅僅是他,其餘人也紛紛看向了唐天。
畢竟此時的唐天就是整個大賽的焦點,攝影師都恨不得將攝像機懟在唐天的身上。
而此時,唐天隻是淡定的往男人腦袋上紮針,並沒有過分在意外界的眼光。
一旁的朱誌國看著他給病人紮了一腦袋的針直搖頭:“這年頭啊,還真是什麼人都敢出來當醫生了!”
“小子,你這麼用針也不怕給人紮壞了?”
麵對朱誌國的冷嘲熱諷,唐天不予理會,將最後一枚銀針刺入了病人的太陽穴當中,隨後將手懸空放在了那些銀針的上方。
看見這一幕評委席上趙河山坐不住了,騰的一下站了起來:“他這是要乾什麼?”
趙河山的心跳都跟著加快了很多,一雙眼死死的盯著唐天的手。
這架勢,這動作,要是猜得不錯的話,這小子應該是想要以氣禦針!
旁邊的劉聖銘也有些詫異,但是看唐天這架勢不像是假的。
難不成這小子真的會以氣禦針?
要知道,以氣禦針這玩意都失傳了幾百年了啊!
隨著唐天催動身體當中的力量,男人頭頂的銀針開始微微的震顫了起來。
男人猛地瞪大了眼睛,剛才還痛苦的表情瞬間被驚訝給取代了。
這……這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呢?
整個腦袋都是酥酥麻麻的,像過電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