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宏邈的心跳都跟著加快了幾分,趁著周潮生還抱著周辰新的屍體哀嚎,他小心翼翼地從地上爬了起來,想趁機離開。
剛走了沒兩步,一隻大手就將其從背後抓住了。
“沈少這是要去哪兒?”
出手的是周潮生的貼身保鏢,這人是個地級強者,此時正麵色陰鶩地盯著沈宏邈,嚇得他不由得哆嗦了起來。
“我……我想回去換身衣服。”
男人這才注意到,沈宏邈的身下還在稀稀拉拉地淌水,身上也散發著一股子騷臭味。
“沈少,你既是個見證人,那這件事兒你也得去!”
男人一揮手兩個保鏢便走上前來:“帶沈少去換身衣服!”
“是!”
兩人一左一右將沈宏邈給架住了,這回好了,他就算是想跑也跑不了了。
酒店的房間內,唐天將人放在床上,許晴的手腳可是一點都不老實,像個八爪魚似的抓著他不舍地鬆開。
後者無奈隻能直接欺身壓了上去,解這種毒的最好方式就是給許晴泄泄火,正好他自己也能順便泄泄火。
兩人一頓折騰下來天都要黑了,許晴終於是老老實實的睡了過去,而唐天則是打開手機看見了唐小鬆的來電。
得知周家帶人找到望月樓去了,唐天隻覺得好笑:“他們動我女人在先,你自己看著解決吧!”
說完這話他直接掛斷了電話,這麼點小事兒都要他回去一趟的話,那唐小鬆這個小叔叔也太沒用了。
再說了,他這幾日在外麵可是借用的常老板的虛名,也該他出點力了。
與此同時,唐小鬆站在樓上看著外麵那浩浩蕩蕩的送葬隊伍,眼神也跟著陰沉了下來。
不知道的還以為特麼的給他送葬呢!
“五長老,我帶人去把他們攆走吧?”身側的人小心翼翼的說道。
“不用,我下去看看。”
望月樓現在已經正常開放了,此時不少客人都在樓裡看熱鬨呢。
他這個當老板的若是不出去的話,倒顯得他怕了對方。
夜風中,周潮生帶著人站在望月樓下,目光淩冽地盯著大門口。
不少人正在指著他們紛紛議論,猜測著到底出了什麼事兒?
旁邊的沈宏邈被兩個保鏢夾在中間,跟個小雞崽子似的,完全沒了之前的囂張氣焰。
此時他一萬個後悔,當初就不該招惹人家許晴!
“常老板出來了!”
“太好了,這回有好戲看了!”
“這人都抬著屍體找上門了,我倒是想看看常老板怎麼解決。”
“聽說這棺材裡的是周潮生的兒子,被常老板的侄子給殺了!”
“好家夥,這倒是有點意思。”
唐小鬆帶著幾個武者大步的來到了周潮生的麵前,對周圍的聲音置若罔聞。
他隻是想問問這個周潮生,誰給他的膽子?
三個隊伍的喇叭齊鳴,吵得唐小鬆耳朵都疼。
直到他來到了周潮生的麵前站定,周潮生這才抬起了手,身後的人也停止了吹奏。
“周先生,這是幾個意思?”
唐小鬆雙手背後冷聲問道,這周潮生倒是個會來事兒的,陣仗弄得倒是不小。
這後麵呼啦啦地跟了百十來號人,都穿著白色的孝服,而且還拉了幾個橫幅。
“望月樓老板的侄子仗勢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