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嘛,這大桑葚樹的主乾,最少也得有三米多,四米的樣子。
可這黑長蟲,最少有三米那麼長。
就是說,這黑長蟲都得有這樹乾那麼長了,怪不得如此囂張,一口吞了仿生人。
這種黑長蟲,現在丁小果打眼一看,就不是什麼凡品。
他從小到大,好像在他們家附近,還從來都沒有看到過這種品種。
他們這個地方,長蟲還是非常多的,畢竟是鄉下農村,再加上離田地比較近。
又沒什麼大的工業汙染,就算是莊稼要用農藥,用量也極少。
他自打記事以來,像那些花紅蛇,青梢蛇,草上飛,細長黃長蟲,虎紋長蟲,還有在水麵跟射箭一樣跑得飛快的水長蟲,可以說天天都能看到,還不止一條。
就算是在自己家院子裡,也經常能看到那些家蛇,在院牆內外爬來爬去。
這些家蛇倒好,大多都是過來追著老鼠跑的,它們以吃老鼠為生。
家裡人都知道這個事,從來都不會把這些長蟲給打死,見了也就是用鐵鍁給鏟出去一丟。
而像這條的大黑三角頭的黑長蟲,不用說,肯定是劇毒的。
另外,他感覺,這黑長蟲跟崗上那個紅石棺墳坑裡的黑長蟲有些像。
而那墳坑裡的長蟲比較細小,沒有這麼大而已。
看樣子,現在這條黑長蟲,估計也是西院那個堂哥,早就捉過來給放進這樹洞裡的吧。
一想到其中的聯係,丁小果就感覺,這人真是狠毒到了極點。
這堂哥本來是在南方打工的,很小的時候就出去了門。
當時丁小果還是剛上初中,或者還在上小學,人家這堂哥,就已經出去打工。
雖然這堂哥沒什麼文化,但跟那個李叔差不多,出去的早,機會也比較好。
多多少少算是賺到了點錢,雖然是辛苦錢,但十多年下來。
也回到村子裡,蓋了樓房,娶了媳婦,表麵上看著算是過得不錯。
隻不過,就是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狠自己一家。
非要想方設法,把自己家給搞散,搞得家破人亡不可。
說起來,這還真是非常近的近親呢,丁小果的爺爺,跟這堂哥的爺爺,可是親兄弟。
這還沒有出三代呢,這就想把自己這一支給弄絕掉。
丁小果現在一想到這個,就感覺比較莫名其妙。
像他是一路上學,然後考出去,很多年都基本上沒在家裡真正生活過的。
見了像堂哥這樣關係的人,無非也就是點頭說幾句話而已。
至於人家的想法,和做法,他是從來都不知道的。畢竟像堂哥這樣的人。
也隻有在過春節時,才會從南方回到家裡來,過個一星期,過完年就又離開。
就跟那些會遷徒的飛鳥一樣,一年一個來回。
就是這,讓丁小果更搞不懂,為什麼這樣的近親,會有這麼大的仇恨。
現在自己老父親沒了,老娘又被他接到城裡生活。
這個堂哥也因為年歲比較大,大多時間就在家裡種種地,帶帶小孩。
還好自己今天回來了,要不然,也不知道他會把自己家院子給破壞成什麼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