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多,這位從一所著名大學畢業的高材生,自踏入社會起,就選擇了一條不同尋常的道路——從阿麥斯公司的最底層做起。儘管擁有父親的扶持,他的晉升之路依然充滿了汗水與努力,每一步都走得堅實而有力。然而,命運似乎總愛與人開玩笑,正當他的事業如日中天之時,父親勞倫斯卻因病驟然離世,這不僅給他帶來了巨大的悲痛,也讓公司的局勢瞬間變得動蕩不安。
緊接著,一個名叫庫裡斯的人,憑借著一係列陰謀詭計,悄然奪得了公司的掌控權。這位新掌權者上台後,立即開始實施一係列打壓政策,尤其是對公司的創始人及其後代,他們的權利被大幅削弱,隻剩下分紅股份的虛名。這樣的變故,讓隆多等人感到既憤怒又無奈,他們深知,如果不采取行動,自己和家族的心血將付諸東流。
隆多,作為一個內心充滿野心的年輕人,自然不甘於現狀。於是,他開始四處尋求幫助,最終將目光投向了自己的大學同學——米哈伊·弗雷德曼。然而,米哈伊並沒有立即給出肯定的答複,他深知此事的複雜與艱難,隻是表示會儘力想辦法。這一態度,雖然讓隆多感到有些失望,但也為他後來的行動埋下了伏筆。
在那段日子裡,隆多的心情異常沉重。今天上午,他甚至與庫裡斯在公司裡大吵了一架,情緒失控之下,兩人的衝突升級為了肢體碰撞。結果可想而知,隆多被公司停職了。心情鬱悶的他,回到家後獨自坐在草坪上,試圖通過修剪草坪來平複內心的煩躁。然而,由於心不在焉,草坪被修剪得參差不齊,這讓他更加沮喪。一氣之下,他扔下了手中的工具,坐在了地上,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就在這時,太太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緒:“隆多,你的電話。”聽到電話鈴聲,隆多仿佛看到了一絲希望,連忙起身接過電話。電話那頭,是伊萬諾夫的聲音。伊萬諾夫告訴他,米哈伊已經幫他找到了一位能夠提供幫助的人,現在正在一家咖啡館等著他。聽到這個消息,隆多的心情瞬間好轉,他迅速換上西裝,整理好儀容,匆匆趕往約定的咖啡廳。
在咖啡廳的一個偏僻角落裡,杜澤和伊萬諾夫正靜靜地等待著他。隆多一到,雙方簡單介紹後便開始了交談。杜澤微笑著說道:“隆多先生,我聽米哈伊提起過你的遭遇,我非常同情你。因此,我決定伸出援手,幫助你度過難關。”隆多聽後雖然感到意外,但他很快便恢複了冷靜,試探性地問道:“杜先生如此慷慨相助,不會僅僅是因為米哈伊的關係吧?”
杜澤聞言大笑起來:“哈哈,隆多先生果然是個爽快人。既然你如此直接,那我也就不拐彎抹角了。我之所以願意幫助你,是因為我對你們公司最先進的光刻機非常感興趣。我希望通過你的幫助,能夠獲得這台設備。”
聽到這裡,隆多心中不禁暗自思量:要買光刻機,這個事情可是不好辦。但無論如何,這對於目前陷入困境的他來說,無疑是一個難得的轉機。
隆多這個人也是很聰明的。儘管政府明文規定,不得向華夏出售光刻機,實施技術封鎖,但在他看來,這一切與重新奪回阿麥斯公司的控製權相比,簡直不值一提。人性嘛,終究是自私的,誰不是先顧著自己,再考慮彆人呢?隆多心裡盤算著,實在不行,大不了把這光刻機先賣到鵝國,再轉個手,華夏那邊又能奈我何?反正我又沒直接賣給他們,他們能拿我怎麼樣呢?
想到這裡,隆多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對杜澤說道:“杜先生,您如此鼎力相助,我要是再不識好歹,那可就說不過去了。好吧,我答應您,賣給您一台光刻機。實話告訴您,現在倉庫裡就擺著一台最先進的成品機呢。不過,我還有個想法,想跟您商量商量。”
杜澤一聽隆多答應了,心裡那叫一個高興,連忙說道:“哦?隆多先生有什麼想法,但說無妨。”
隆多歎了口氣,假裝無奈地說道:“杜先生,想必您也知道,光刻機在我們國家是對華夏禁售的。這真不是我們的意思,一台光刻機,零件就有好幾千個,是好多國家一起合作做出來的。其中很多關鍵零件,掌握在那麼幾個國家手裡。我們要是不聽他們的,他們也會卡我們的脖子,我們也是沒辦法呀。”
杜澤聽了,雖然心裡憤憤不平,但也知道這是事實。華夏這個時候還在起步階段,隻能先忍一忍。不過杜澤暗下決心,總有一天,華夏會崛起,到時候再看這些人的嘴臉!
隆多見杜澤沒說什麼,接著說道:“杜先生,我有一個辦法。你們可以用鵝國的身份先買走,然後嘛……”
杜澤一聽,眼睛一亮,笑著說道:“這辦法不錯!既然隆多先生這麼爽快,那我也不能食言。”說著,從包裡拿出一個文件夾遞給隆多,“這裡是庫裡斯貪汙受賄的證據資料,肯定能幫得上您。”
隆多接過資料,迫不及待地翻看起來。剛看了兩頁,他的臉色就變得鐵青,把資料狠狠地摔在桌子上:“這個該死的竊賊!我就知道他沒安好心!阿麥斯公司的業績一直這麼好,可分到我們股東手裡的,就那麼一點點錢!這個竊賊,我一定要起訴他,讓他坐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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