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澤一聽,心中暗自慶幸。有國家的幫助,事情果然順利了許多。他感激地說道:“那就太好了。至於費用方麵,我來承擔吧。”
梁博文卻搖了搖頭:“杜總說哪裡話,這個錢國家已經幫你付了。等你回國後,說不定還會有獎勵等著你呢。”
杜澤一聽,連忙推辭:“這可不行,畢竟我是私營企業。這個錢怎麼能讓國家來付呢?”
梁博文耐心地解釋道:“雖然你是私營企業,但光刻機運回國內後,生產的芯片不也是為了服務華夏的企業嗎?這個道理我們還是懂的。再說,你的企業在華夏可是赫赫有名,國家對你的貢獻心知肚明。其他的就不用多說了,咱們還是趕緊辦正事要緊。我去安排轉運的事情,你稍等片刻,就可以直接乘坐包機回國了。”
話說到這個份上,杜澤也不好再推辭。他轉身對伊萬諾夫說道:“本來我還想著去拜訪一下你哥哥和布京先生,現在看來是不行了。那就麻煩你幫我轉達一下我的謝意吧。這次我真的太感謝米哈伊先生了,希望下次再來鵝國時,能當麵感謝他。”
伊萬諾夫笑著回應:“阿澤,你太客氣了。你的話我一定幫你轉達。等我去華夏的時候,一定會去找你的。也希望你能再來做客。”兩人擁抱了一下後,伊萬諾夫便轉身離去。
隨後,杜澤一行人在機場耐心等待著梁博文的消息。時間仿佛在這一刻變得緩慢而漫長。終於,在半天之後,梁博文帶著好消息走了過來:“杜總,一切準備就緒,我們可以登機了。”
於是,杜澤一行人跟隨著梁博文登上了飛往華夏的飛機。在飛機上,杜澤與梁博文一路交談甚歡。他們談論著光刻機的未來應用、華夏科技的發展前景以及兩國之間的友好合作。
經過十幾個小時漫長的飛行,杜澤所乘坐的飛機緩緩降落在了京都國際機場,那一刻,他心中既有歸來的踏實,也有對即將展開的新篇章的期待。剛邁出機艙,一陣清新的空氣撲麵而來,杜澤的目光迅速在人群中搜尋,很快就發現了那個熟悉的身影——聶成剛師兄正帶著幾位同樣身著便裝的人員等候在那裡。
“師兄!”杜澤興奮地喊道,加快腳步走過去。兩人已經有段時間沒見了,重逢的喜悅溢於言表。杜澤毫不猶豫地給了聶成剛一個大大的擁抱,這是他在歐洲學會的表達方式,似乎這樣能更直接地傳遞出心中的激動和感激。“師弟啊,這一趟歐羅巴洲之行,連擁抱都學會了,挺國際化的嘛。”聶成剛笑著打趣道,眼神中滿是欣慰。
杜澤笑著回應:“是啊,感覺這種方式真的很能表達情感。對了,師兄,這次真是麻煩你了。”
“哪裡的話,我已經安排好汽車直接把你的機器送到你的工廠,還特地派了人護送,上頭特彆交代了,必須穩妥。”聶成剛的話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認真。
杜澤一聽,心頭一暖,沒想到師兄考慮得如此周全:“那就真的太謝謝師兄了,你總是這麼細心。”
“我是代表高層來迎接你的,你這次可是立了大功,上頭都表揚你了,還讓我問問你有什麼困難,我們儘量幫你解決。”聶成剛的話語中帶著幾分驕傲和期待。
杜澤想了想,認真地說:“彆的我倒是不缺,就是如果有好的芯片專家,能不能給我介紹幾位?雖然我那已經有幾位教授了,但人多力量大嘛。”
“這事兒包在我身上,我會跟上頭提的。”聶成剛爽快地答應,隨後話鋒一轉,“走,咱們去師傅家蹭飯去,我已經讓人先過去了。”
一聽到要去師傅家,杜澤的臉上瞬間綻放出更加燦爛的笑容,他已經很久沒有見到師傅了,心中滿是思念。於是,他迅速安排了張馳他們前往三眼井胡同的住處,自己則跟著聶成剛一同前往師傅的家中。
師傅和師娘早已在家中等候,院子裡已經擺好了一大桌豐盛的飯菜。眾人圍坐一桌,氣氛溫馨而熱烈。聶成剛首先開口:“師傅師娘,我小師弟這次可是乾了一件大事,上頭特意讓我給他接風的。”
師傅林重聞言,眼中閃過一抹自豪的光芒:“哦,阿澤長大了,有出息了,真是好樣的。”
杜澤謙虛地笑了笑:“我也是湊巧而已,師傅、師兄過獎了。”
飯桌上,聶成剛聊起了華夏光刻機的曆史:“其實在70年代,咱們華夏就已經開始研究光刻機了,也成功生產出來過。當時的水平還不錯,但後來因為西方國家的技術封鎖,一些關鍵零部件對我們禁售,研究就中斷了。這次小師弟能個人出資買回來,實屬不易。”
杜澤聽後,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責任感。他沒想到,自己小小的舉動竟然能與國家的曆史和現狀產生如此緊密的聯係。
聶成剛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小師弟,雖然你是私營企業,但記住,能為國家做貢獻的時候,一定要站出來。畢竟,未來是屬於你們年輕人的。”
杜澤鄭重地點了點頭:“請師傅和師兄放心,我一定牢記你們的教誨。等我的芯片研究出來後,一定會服從國家的安排,哪裡需要,我絕不會推辭。”
話音剛落,一桌人都投來了讚許的目光。那一刻,杜澤深深地感受到,自己肩負的不僅僅是個人的夢想,還有國家的期望和民族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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