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澤帶著他的人馬,風塵仆仆地趕到了慢穀。剛踏入彆墅大門,一個身影便如燕子般輕盈地飛撲進他的懷裡,是阿紅。
“阿澤,你可算來了。”阿紅的聲音裡帶著幾分急切與欣喜,雙手緊緊環抱著杜澤的腰,仿佛要將所有的擔憂與不安都融化在這份擁抱之中。
杜澤感受著阿紅的體溫,心中湧起一股暖流,但他深知現在不是沉浸在溫情中的時候。他輕輕拍了拍阿紅的背,示意她鬆開,兩人一同走向客廳坐下。
剛坐定,杜澤便迫不及待地開口問道:“紅姐,打聽出來是誰乾的了嗎?”
阿紅的臉色瞬間變得凝重起來,她歎了口氣,緩緩說道:“查出來了,表麵上是慢穀副市長塞納比下的令,但他不過是聽命於人。背後的真正主謀,是阿奎因。”
“阿奎因?”杜澤眉頭緊鎖,這個名字他並不陌生,但沒想到會和自己扯上關係,“他是什麼來頭?”
“他是現在溙王室王儲拉洪功王妃育提達的親弟弟。”阿紅解釋道,“自從他姐姐當上王妃後,這家夥就囂張得不得了,壞事做儘。前不久,我們華商會成員洪亮濤的外貿公司就被他強行侵占了,不僅搶了生意,還把洪亮濤給抓起來了。”
杜澤聞言,眉頭皺得更緊了。他沒想到這個阿奎因竟然如此狠毒,不僅搶生意,還逼人入獄。“那他給洪亮濤安的什麼罪名?”
“罪名是夥同外國遊資做空溙銖。”阿紅歎了口氣,“唉,育提達王妃現在正受寵,這個阿奎因有她撐腰,我們真不好對付啊。”
杜澤點了點頭,心中已經有了計較。“那阿六他們估計也是被安上了同樣的罪名吧。”
阿紅點了點頭,神色憂慮。“自從去年的金融危機之後,很多人都被清算。隻要跟外國遊資有過接觸的溙國人,都被抓起來了。現在溙國社會是一片恐慌。如果真是做過那種事的被抓也就罷了,可很多都是被誣告的。他們手裡有權利,有後台,真是肆意妄為。不過阿六他們那邊我已經派人去看過了,目前還沒有事,他們也就是逼著你出麵而已。我也花錢打點過了,他們在監獄裡不會有事的。”
杜澤聞言,心中稍感寬慰,但隨即又陷入了沉思。他突然想起了前世的一些記憶,關於溙王拉洪功和他的王妃育提達的事情。記得就是在拉洪功還沒當上國王之前的那段時間,育提達王妃被剝奪了頭銜,還被逐出了王室,原因竟然是出軌溙政府高官。當時看到這個消息時,他還跟朋友開玩笑說,難道拉洪功滿足不了她嗎,作為王妃還會出軌。現在想想,那件事可沒那麼簡單。
杜澤的臉色漸漸變得冰冷起來,心中暗自思量:“阿奎因,既然你要搞我,那就彆怪我不客氣了。”要想搞垮阿奎因,最直接的辦法就是搞垮王妃育提達。反正她很快就會被趕出王室了,自己不妨推一把。但是,王室的人不好接近,桑鐵他們恐怕難以勝任這個任務。思來想去,杜澤覺得隻有讓在鵝國的亞曆山大過來了。他們可是世界上最專業的特工成員,這樣的任務對他們來說應該不難。
想到這裡,杜澤抬頭看向阿紅,說道:“紅姐,你能安排我跟那個慢穀副市長塞納比見一麵嗎?”
阿紅聞言,微微一愣,隨即點了點頭。“行,我這就去跟他聯絡一下,安排一下見麵的事情。”
杜澤感激地點了點頭,心中已經有了全盤計劃。他知道,這次的事情不會那麼簡單,但他也清楚,自己絕不是任人宰割的魚肉。他要用自己的智慧和力量,為自己和兄弟們討回公道。
夜幕降臨,彆墅內燈火通明。杜澤坐在書房裡,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麵,思緒紛飛。他回憶起自己這些年來的經曆,從一個小小的商人一步步走到今天,其中的艱辛與不易隻有他自己清楚。他不允許任何人破壞自己辛苦建立的一切。
杜澤拿起電話,給亞曆山大打了過去,很快電話就接通了。對麵傳來一個驚喜的聲音“老板,您好啊,好久不見了。”
杜澤笑了笑說道“是啊,賀蘭一彆,快兩年不見了,你們現在在鵝國還好嗎?”
“挺好的,現在布京先生已經是國家安全部門的負責人了,我們現在都在莫斯克呢。”
杜澤知道布京現在的情況,不過沒去打擾他而已,因為他知道布京是一個很正直的人,自己本來幫助他,也沒想著向他索取什麼,如果那樣的話,說不定兩人的友誼也就到頭了。
“那你現在能抽身來溙國一趟嗎?我有事找你幫忙。”
亞曆山大一聽,很高興,自己每年帶著50來人為布京工作,可是酬勞都是杜澤付的,自己算是杜澤的人,老板發話,自己還能說什麼。再說,要不是難辦的事情,杜澤也不會聯係自己的。“沒問題啊,老板,我跟布京先生說一下,相信他會沒有意見的,我帶十個人過去夠不夠。”
杜澤一聽很滿意“行,那就帶十個人過來吧,把最先進的設備帶過來,來了跟我彙合。”
“好的,老板,明白了。”
剛掛斷電話,門被輕輕推開,阿紅走了進來。“阿澤,我已經跟塞納比聯係過了,他同意明天下午三點在市政府辦公室見你。”
杜澤聞言,眼中閃過一絲冷冽的光芒。“很好,紅姐,你準備一下,我們明天準時赴約。”
兩人好久不見,晚上自然是顛龍倒鳳,折騰了很久才睡去。
喜歡重生90之千億財富從擺地攤開始請大家收藏:()重生90之千億財富從擺地攤開始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