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澤聞言,心中就是一驚。這有點過分了,當初各個煤礦的會計都是總部派下去的,就是為了防止這些礦長收買人心、中飽私囊。沒想到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不過好在也被張麗他們給查出來了,還不算晚。
張強的臉漲得通紅,他知道自己有點失職,沒能及時發現這些問題。今天他接到張麗的電話後也是很震驚。他接著說道:“這個煤礦的礦長叫謝正太,今年40歲。之前是礦上的安全礦長,後來我看他老實本分、做事也很仔細,就提拔他當上了礦長。沒想到這家夥居然乾出這種事來。阿澤,我工作沒做到位,接受批評。”
杜澤一聽張強這麼說,連忙擺手說道:“強哥,這不關你的事。有蛀蟲也是難免的事情。再說也就虧空了50多萬,也是小錢。不過這件事咱們要往大裡搞,給咱們北鬥集團各個企業負責人敲響一個警鐘。”
聽杜澤這麼說,大家有些不明白。張輝問道:“阿澤,你想做什麼?”
杜澤笑了笑,眼中閃過一絲冷意:“我自問對北鬥集團的主管和職工都是不錯的。既然有人不知好歹,那就彆怪咱們下手狠。他不是賬目對不上嗎?我覺得肯定是被挪用了。這個簡單,咱們就報警。挪用公款是犯法的,既然他觸犯法律,那咱們就走法律程序。正好作為北鬥集團的一個典型事件來處理。不僅是這個礦長,還有做假賬的會計一樣都逃脫不了乾係。”
此話一出,張強他們就是一愣。他們也從沒想過杜澤會如此果斷地采取法律手段來解決問題。在他們看來,這不僅僅是對謝正太和會計的懲罰,更是對整個北鬥集團的一次警示和震懾。
張麗點頭讚同道:“阿澤說得沒錯。我們不能因為一時的仁慈而縱容了這些蛀蟲。否則的話,我們的企業遲早會被他們給拖垮的。”
張輝也附和道:“對!就應該讓他們知道法律的威嚴和咱們北鬥集團的規矩。”
張強則有些擔憂地說道:“可是這樣一來,會不會對咱們企業的聲譽造成一定的影響啊?”
杜澤搖了搖頭,堅定地說道:“不會!相反,這還會讓外界看到咱們北鬥集團對待違法亂紀行為的決心和勇氣。隻有這樣,咱們的企業才能走得更遠、更穩。”
見杜澤如此堅決,張強他們也不再多說什麼了。他們知道,杜澤作為北鬥集團的創始人和領導者,有著自己的判斷和決策。他們隻需要按照杜澤的指示去做就可以了。
接下來,杜澤把這件事交給張輝跟張強去做。他們開始著手準備相關材料和證據,準備向警方報案。
謝正太,40歲,正值中年,是土生土長的大雨鎮人。想當年,他不過是7號煤礦裡一個默默無聞的安全礦長,每天穿著沾滿煤塵的工作服,穿梭在礦井的每一個角落,檢查安全設施,確保每一位礦工的生命安全。那時候,原礦長失去承包資格,離開了煤礦,張強作為煤礦公司的總經理,一直看在眼裡,覺得謝正太工作兢兢業業,從不偷懶耍滑,是個難得的人才。於是,張強一拍大腿,決定把謝正太提拔為新的礦長。
幾年下來,謝正太果然沒有辜負張強的期望,把煤礦管理得井井有條,安全事故率大大降低,礦工們對他也是讚不絕口。可是,誰能想到,這樣一位在大家眼中老實本分的礦長,居然也會做出違法亂紀的事情來。
“唉,這幾年來,兄弟們各自在分公司都做得風生水起,隻有我和袁長青還在這裡守著這老本行。”張強自言自語道,“沒建樹也就算了,偏偏這時候還出了這檔子事,我作為兄弟們中的大哥,真是沒臉見人了。”
張麗也是一臉愁容“這個劉靜靜,我平時還挺信任她的,沒想到她居然會做出這種事情來。”
“是啊,誰能想到呢?平時看她挺老實的,沒想到心機這麼深。”
“強子,你說她為什麼要這麼做啊?這個事情很容易暴露的啊。”
張強沉默了一會兒,說道:“也許她有什麼難言之隱吧。但是,不管怎麼樣,她觸犯了法律,就得接受法律的製裁。”
張麗點了點頭,表示同意。她知道,集團公司這麼多人,不能因為個人感情就對這個劉靜靜網開一麵。如果不對她追究法律責任,那集團公司還怎麼做下去呢?
很快,張輝報了警。警方接到報警後,立即對7號煤礦展開了調查。
另一邊,杜澤晚上回到了家裡。一進門,就看到父母都在家,桌子上已經擺好了飯菜。看到兒子回來,父母當然高興得不得了。
“你這孩子,回來也不提前說一聲,我給你做點好吃的。”江琴責怪道。
杜澤笑了笑,說道:“不用刻意做什麼,這不挺好嗎?”他看向桌子上的飯菜,一盤熟牛肉,一盤花生米,還有一盤醋溜白菜,看起來色香味俱全。桌子上還擺著兩個酒杯,顯然,這是父母要對飲幾杯的模式。
杜良也是好幾個月沒有見到兒子了,高興得合不攏嘴:“來,陪你老子喝幾杯。”
杜澤一聽父親說自己老子,心裡好笑。他記得以前父親是個比較內向的人,跟自己說話都很少。沒想到現在變化挺大的,說話也比以前幽默了。看來,這當上廠長以後,接觸的人也多了,著實改變不少。
母親江琴起身去拿出一瓶茅台酒來:“兒子回來了,喝點好的吧。”
父親卻擺擺手說道:“你們喝那個吧,我還是習慣喝醉仙酒廠的酒。”說著,他從櫃子裡拿出一個塑料壺,是十斤裝的醉仙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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