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翰墨看到吳娟這麼一說,臉色頓時沉了下來,他輕聲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口吻道:“小娟,咱們今天是客人,得注意分寸,再說了,這是在華夏,不是國外,沒有你心心念念的那些西餐。”
吳娟一聽這話,眉頭一挑,語氣中帶著幾分不悅:“你乾嘛這麼認真?是人家杜總讓我點的,你衝我嚷嚷什麼?沒有就沒有唄,瞧你那副德行。”
這話一出,餐桌上的氣氛頓時變得微妙而尷尬。其他人或低頭夾菜,或眼神閃爍,試圖避開這突如其來的火藥味。張翰墨深知吳娟的脾氣,一旦較真起來,難免會說出更多不合時宜的話,於是強壓下心頭的不快,選擇了沉默。
杜澤見狀,連忙打圓場,笑容中帶著幾分誠懇與機智:“張哥,你誤會了,我們這裡其實是有西餐的。現在酒廠發展得不錯,吸引了不少外商前來考察,為了迎合他們的口味,我們也特意準備了西餐。不過,嫂子剛才提到的那兩樣,我得問問服務員有沒有。”說著,杜澤轉向一旁的服務員,禮貌地問道:“請問,嫂子剛才點的那兩道西餐,咱們這兒有嗎?”
服務員聞言,臉上綻放出一抹溫暖的微笑,輕聲答道:“有的,董事長。”
杜澤一聽,心中暗自鬆了口氣,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那就好,那就上這兩道吧。”
服務員正準備轉身離去,吳娟卻又突然開口:“等等,你們這兒有漢堡嗎?我兒子想吃漢堡。”
服務員聞言,麵露難色,歉意地笑了笑:“對不起,女士,我們這兒不提供漢堡。”
這時,張翰墨九歲的兒子張奇,用他那稚嫩卻懂事的聲音說道:“媽媽,我看到這裡有這麼多好吃的,我不想吃漢堡了。”
孩子的話像是一陣清風,吹散了餐桌上的尷尬,眾人聽後,都不由自主地笑了起來,氣氛也隨之緩和。
隨後,大家繼續享用著桌上的佳肴,話題也逐漸轉移開來。杜澤好奇地問道:“張哥,你在應國學的是什麼專業啊?”
“我在應國學的是金融管理,後來被應國的總公司,也就是思邁克斯投資公司派到了鵝國,在那裡工作了幾年,前不久才辭了職。”
杜澤聞言,微微點頭,眼中閃過一絲欣賞。這正是他看重張翰墨的地方——擁有在鵝國的工作經曆,且專業對口,對於北鬥集團未來涉及的鵝國市場,無疑是一筆寶貴的財富。
接著,杜澤又問:“張哥,那你為什麼決定辭職呢?”
“彆提了,杜總。都是自己人,我也不藏著掖著了。在應國公司,尤其是那些應國佬,排外情緒很嚴重。我工作再努力,成績再顯著,功勞永遠都是上司的,他們拿著獎金,享受著晉升的機會,而一旦出了問題,我就成了那個背鍋的。這些年,我真是受夠了這種不公平的待遇。正好前段時間,鵝國發生了國債延期的事件,金融市場動蕩不安,作為境外資本,很多已經開始撤離。我知道,如果思邁克斯也撤出鵝國,我必然會失業,所以我提前做了打算,辭了職。”
說到這裡,張翰墨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疲憊與無奈。杜澤聽後,深有同感地點點頭。是啊,鵝國的國債危機事件,無疑讓整個金融市場籠罩在一片陰霾之下。這也是為什麼杜澤遲遲沒有讓梁普提前過去的原因——在這樣的環境下,每一步都需謹慎,稍有不慎,就可能滿盤皆輸。
餐桌上的其他人,雖然沒有直接參與這場關於職場與人生的討論,但他們的眼神中無不流露出對張翰墨經曆的同情與理解。在這個瞬息萬變的世界裡,每個人都在為了生活奔波,麵對著各自的挑戰與困境。
杜澤沉吟片刻,語氣中帶著幾分感慨:“張哥,你的經曆讓我很有感觸。在這個全球化的時代,雖然機會看似無處不在,但背後的競爭與壓力也是前所未有的。尤其是在跨國企業中,文化的差異、職場的規則,往往讓許多有才華的人感到力不從心。不過,我相信,你的這段經曆,雖然艱辛,但也一定讓你成長了許多,積累了寶貴的經驗。”
張翰墨聞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笑,眼中閃爍著堅定:“是的,杜總。雖然過程曲折,但我從不後悔自己的選擇。每一次的挑戰,都是一次自我超越的機會。我相信,隻要心中有夢,腳下有路,無論走到哪裡,都能找到屬於自己的舞台。”
這番話,張翰墨說的很是正確,也很契合今天這次見麵的主題,既給人一種很努力的思想,也帶著一股子不屈不饒的優良品質。這也是很多華夏人的高貴品格。
這樣的表現,杜澤對張翰墨很是滿意,想著自己對於鵝國市場的布局,有了這樣品質的人的加入,對北鬥集團的下一步布局很有幫助的。
本來挺好的一種氛圍,吳娟在這時候確實露出了一陣冷笑“張翰墨,一個人的能力擺在那裡,到哪裡都是一樣的,不會遊泳的人是能力的問題,跟遊泳池有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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