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電話裡說是彆涅佐夫要找自己聊天,杜澤的心猛地一沉,眉頭不自覺地皺了起來。這個彆涅佐夫,向來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今天的就職典禮他們缺席,已經表明了立場——與布京總統徹底決裂。如今突然找上門來,杜澤心裡明鏡似的,這事兒絕不簡單。他們是想借自己之手來打壓布京嗎?彆涅佐夫他們可不是不知道自己和布京總統之間的深厚情誼。
但杜澤也不是被嚇大的,他深吸一口氣,穩定了心神,故作輕鬆地回應道:“行,在哪裡?我去見見彆涅佐夫先生。”電話那頭的人一聽杜澤答應了,連忙說道:“就在林蔭大道25號的咖啡廳裡邊,彆涅佐夫先生已經在那裡恭候多時了。”
“好的,我馬上過去。”杜澤掛斷電話,轉頭對司機桑鐵吩咐道。
桑鐵應聲啟動車子,杜澤卻陷入了沉思。彆涅佐夫找自己,目的無非就那麼幾個。第一種可能是想給自己點顏色瞧瞧,但如果是這樣,他們大可不必親自出麵,直接動手便是。那麼,第二種可能就是警告了。不過,警告也不用這麼正式地約見吧?還有一種可能,就是拉攏自己,讓自己加入他們的陣營,共同對抗布京。但彆涅佐夫也不傻,他應該清楚,自己與布京的關係不是三言兩語就能撼動的。那麼,他究竟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呢?
坐在後排的肖月見杜澤眉頭緊鎖,也沒有打擾他,隻是默默地看著他,眼神裡滿是擔憂。
杜澤一時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乾脆拿起手機,撥通了好友亞曆山大的電話。電話一接通,杜澤就把事情的來龍去脈簡單說了一遍。亞曆山大聽後,也是大吃一驚,但很快鎮定下來,說道:“老板,您放心,我安排人去那邊暗中保護您,一旦有緊急情況,他們會立刻出手相助。”
“好的,謝謝老哥。”杜澤感激地說道。
掛斷電話後,肖月關切地問道:“阿澤,不會有什麼危險吧?”
杜澤握了握她的手,溫柔而堅定地說:“沒事的,先讓桑鐵安排人送你回去。光天化日之下,他們也不敢把我怎麼樣。再說,還有亞曆山大的人在暗中保護我呢。”
肖月點了點頭,雖然心裡還是有些擔心,但還是乖巧地答應了:“那你要小心一點,我和琪琪在家裡等你。”
杜澤讓桑鐵在一處隱蔽的地方停車,安排另一輛車送肖月先回彆墅。隨後,他們兩輛車直奔林蔭大道25號的咖啡廳而去。
沒過多久,車子穩穩停在了咖啡廳門前。杜澤抬頭一看,隻見門前站著好幾名身穿西裝、身材魁梧的大漢,一看就不是善茬。這時,一個穿著得體、看上去像是秘書的人迎了上來,客氣地打招呼:“杜先生,您來了,彆涅佐夫先生在裡邊等著您呢。”
杜澤微微點頭,帶著桑鐵走進了咖啡廳。咖啡廳內部寬敞明亮,但奇怪的是,一個客人也沒有。杜澤心裡明白,這肯定是彆涅佐夫為了不被打擾,特意把整個咖啡廳給包下來了。
他們來到一個包廂前,秘書推開門,隻見裡麵坐著三個人。杜澤隻認識彆涅佐夫,他見杜澤進來,立刻站起身來,滿臉堆笑地說道:“杜老板,歡迎歡迎啊!請原諒我的冒昧邀請。來,我給你介紹一下我的兩位朋友。這位是我的合作夥伴,阿布拉莫先生;這位是傳媒界的龍頭人物,古辛斯基先生。”
杜澤微笑著伸出手,一一與他們握手寒暄。握手間,他能感覺到對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審視和考量。
接著,彆涅佐夫招呼大家入座後,臉上掛著一抹不易察覺的深意,緩緩開口道:“杜先生,今天請您來呢,是有個合作的事情想跟您談談的。”
杜澤一聽這話,心中不由得一愣,合作?我跟你彆涅佐夫能有什麼合作?不過,他臉上並未顯露分毫,隻是淡淡地問道:“不知道先生說的合作是?”
彆涅佐夫微微一笑,那笑容裡似乎藏著某種不可言喻的算計:“杜先生,我知道您的北鬥星投資公司在我們鵝國的幾個大公司裡都有投資,而且投資占比還很大。所以,我們三個人也想去您的輕工城項目投資,不知道您有沒有興趣呢?”
杜澤一聽這話,差點沒忍住笑出聲來。輕工城?那可是自己精心布局的一個小項目,跟彆涅佐夫這種能源大亨能扯上什麼關係?他故意裝作不解的樣子,笑道:“彆涅佐夫先生,您說這話就是開玩笑了吧?您做的都是能源行業的大生意,我這輕工城可是個小項目啊,在您眼中簡直是不值一提的。您在跟我開玩笑是吧?”
彆涅佐夫聽到杜澤的恭維,心裡不禁暗自得意。自己可是號稱鵝國七大寡頭之首的人物,這個杜澤還挺識相的嘛。他滿意地點點頭,說道:“杜先生,您也不必過謙。您的輕工城項目潛力很大,我也很看好你的這個項目。我沒有跟您開玩笑,就是想入股這個項目。您考慮一下?”
杜澤心中冷笑,這個彆涅佐夫明顯是沒安好心。他知道,彆涅佐夫馬上就要倒黴了,怎麼可能跟他合作呢?再說了,自己跟布京總統的關係那可是非同一般,要是真跟彆涅佐夫合作了,布京總統會怎麼想?這個杜澤心裡跟明鏡似的。現在彆涅佐夫整這一出,明顯就是想利用自己來惡心布京的,自己可不能上這個當。
於是,他故作思考了一番,然後說道:“彆涅佐夫先生,我很感謝您看得起我。不過,我現在不缺資金,也從來沒有想過要找人合作。所以,您的好意我心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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