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斷電話,杜澤立刻召集桑鐵、張馳等人,簡短地安排了行程,並通知了馬斯克夫他們準備啟程去應國救人。馬斯克夫作為在大蘇解體之前就一直在歐洲活動的克格勃,對於應國的曆史了如指掌,他的加入無疑為這次行動增添了幾分勝算。
臨行前,肖月緊緊拉著杜澤的手,眼中滿是擔憂:“阿澤,你要注意安全啊,我和女兒等著你回來。”
杜澤溫柔地笑了笑,輕輕拍了拍肖月的手背:“放心吧,我很快就會回來的。”說完,他低頭親了親肖月懷中的琪琪,小家夥似乎感受到了什麼,也伸出手臂,想要抱住爸爸,眼中閃爍著不舍的光芒。
飛機緩緩升空,杜澤坐在頭等艙內,目光凝視著窗外漸漸縮小的城市輪廓,心中五味雜陳。馬斯克夫坐在他旁邊,開始講述起塞格裡特黑幫的曆史和作風。
“塞格裡特幫,起源於應國的一個貧民窟,起初隻是一群為了生存而抱團取暖的年輕人。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們逐漸涉足毒品、走私、洗錢等非法活動,勢力迅速膨脹。如今,他們已經是應國乃至整個國際上臭名昭著的黑幫組織之一。他們行事狠辣,不擇手段,而且背後有著複雜的政治和經濟網絡支撐,使得他們在應國幾乎可以橫著走。”
杜澤靜靜地聽著,心中暗自思量:這次麵對的敵人,絕非等閒之輩。但是,為了梁普和霍剛的安全,為了公司的利益,他必須迎難而上。他深知,這次行動不僅是對他個人勇氣和智慧的考驗,更是對公司團隊凝聚力和應變能力的一次大考。
“馬斯克夫先生,您對塞格裡特幫的內部結構了解多少?”杜澤問道,他希望能夠從馬斯克夫那裡獲取更多有用的信息。
馬斯克夫微微一笑,說道:“雖然我已經很久沒有直接涉足這些事務了,但是對於塞格裡特幫的內部結構我還是有所了解的。他們的組織結構相當嚴密,分為多個層級,每個層級之間都有明確的分工和職責。而且,他們內部有著嚴格的紀律和懲罰機製,任何背叛組織的行為都會遭到嚴厲的打擊。”
杜澤點了點頭,心中暗自盤算著如何利用這些信息來製定更加有效的應對策略。他知道,這次行動不僅需要勇氣和智慧,更需要細致入微的準備和周密的計劃。
杜澤思量著這應對之策,心裡像是一團亂麻,怎麼也理不清。他暗自思量:“報警?哼,那真不是個好辦法。要是應國警方真有那麼大的能耐,這個塞格裡特黑幫還能像毒瘤一樣存在這麼長時間嗎?他們不過是些拿著薪水,卻對黑惡勢力束手無策的廢物罷了。”
想到這裡,杜澤的眼中閃過一絲決絕。他深知,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裡,有時候以暴製暴才是解決問題的最直接方式。他想起周爺跟他說過洪會的事情,那個在亞洲乃至全世界都赫赫有名的組織,在應國的勢力據說也是不容小覷。
“對,洪會!”杜澤的眉頭漸漸舒展開來,仿佛找到了一線希望,“等下了飛機,先給周爺打個電話問問情況再說。如果洪會真的能壓製住這個塞格裡特黑幫,那小剛和梁普就有救了。”
與此同時,在遠離城市的某座古堡裡,霍剛和梁普正被關押在一間昏暗的房間裡。雖然條件艱苦,但他們至少沒有被虐待,基本的吃喝都有保障,也能在古堡的有限範圍內活動,隻是被嚴格限製了自由。
霍剛年輕氣盛,心中滿是恐懼和不安。他看著梁普,聲音微微顫抖地問道:“梁哥,你說他們會不會把咱們兩個撕票啊?我……我才20歲出頭,我還不想死啊。”
梁普雖然也是一臉愁容,但他畢竟年長幾歲,經曆的事情也多一些。他拍了拍霍剛的肩膀,安慰道:“放心吧,小剛。他們隻求財,不會殺我們的。再說了,估計這時候老板已經在來的路上了。老板是什麼樣的人,你我都清楚,他不會不管咱們的。”
聽到梁普這麼說,霍剛的心情才稍微平複了一些。他試圖找那些守衛說說話,想要套出一些有用的信息,可是那幫人每次都是對他冷臉不語,仿佛他是空氣一般。
另一邊,杜澤終於結束了漫長的飛行,踏上了應國的土地。他一下飛機,就迫不及待地給港城的周爺打去了電話。電話接通後,杜澤親切地喊道:“周爺,我是阿澤啊。”
電話那頭傳來了周爺爽朗的笑聲:“哈哈,是阿澤啊,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是不是有什麼事情需要幫忙啊?”
杜澤笑了笑,直言不諱地說道:“周爺,我現在在應國。我有兩個人被這邊的黑幫給綁架了,我是來救他們的。不過我不相信這邊的警方,所以想問問您,在這邊有咱們洪會的人嗎?我想請他們幫忙。”
周爺聞言,沉默了片刻,然後說道:“有啊,不僅有,咱們洪會在應國的勢力還是挺大的。你就直接去找馬成風吧,他是我的結拜兄弟。你提我的名字,他們一定會幫助你的。他就在唐人街裡,我把他的電話給你,你記一下。”
杜澤聞言大喜,連忙示意身旁的張馳記下電話號碼。周爺報完電話號碼後,又補充道:“我稍後給他先說一下你的情況。你放心吧,阿澤,隻要是我們洪會的人,都會儘力幫你的。”
杜澤感激地說道:“好的,謝謝周爺了。等這次事情辦完,我一定親自去港城找您喝茶。”
掛斷電話後,杜澤跟大家說道:“直接去唐人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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